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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病娇


乌云密布,天又凉了。

        风起云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越发的明显。

        窗前的一朵红花酢浆草在摇曳,淡紫色的花朵蔫蔫的垂着头,单薄的好像随时都会枯萎。

        宣王怜惜的摸了摸它,指尖一紧,花朵便被掐了下来,叶梗流出的湿润沾湿了指尖,他恍若不绝,用力的碾碎,叹息道:“既然要败了,那就直接死好了,何必还在苦苦挣扎呢。”

        说完,手一松,残败的花朵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身后的属下一冷,汗毛乍起,连忙低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生怕哪个眼神不对,便热闹了这尊阎王。

        宣王含笑落坐:“不用紧张,你做的很好,当然那猫做的更好。”

        属下恭维道:“都说王爷的主意好,属下不过就是让细作带进去一只猫而已。如今因为柳府不放赵太医去程府,程家人已经怨恨上的柳家,只可惜,柳夫人一点事都没有。”

        “哎,人不能要的太多。反正我也只是让皇帝在程家与柳家之间,做出一个选择。这个选择,在我意料之内而已。”宣王低着头,自顾自道:“可不能让小安然知道,我是有意算计她母亲,而非无意。不然的话,定是要和我拼命的。有时候啊,我需要一个美好的和平,哪怕,那是假的。”

        不过这次,和平恐怕维持不住了。

        以往小打小闹,谁都没出什么事,两个人就像是游戏一般。但这次,若是小皇帝更重视程家的忠诚,指了赵玉锵去程府,那柳夫人可就危险了。

        属下有些疑惑:“柳皇贵妃,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她不懂她的价值,要每人懂,除了我。”宣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手一锤,指缝处夹着一根银针,他手一甩,银针直奔属下的脑袋,轻易地扎了进去。

        可怜属下还在茫然,头怎么有些痛,他还没想明白,人就直接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宣王双手托腮,微笑道:“你那脏嘴,怎么配问她?”

        门外很快有人进来,目不斜视的将尸体拖走,瞧着熟练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宣王仿佛看不见任何人,头疼的揉了揉头:“柳怡然,是杀了她,还是杀别人?”

        杀她恐怕是不成,小皇帝只怕私下派了人保护,只等着自己上钩。

        那就,杀别人吧。

        小安然,真会给人找麻烦。

        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目光深邃而迷人,仿佛是那无尽的夜空,充满了迷幻的味道。

        柳安然背后一冷,莫名的打了个寒战,她拢了拢衣服,无奈道:“今年的秋天,好像格外的冷。”

        刚进门的莺歌恰好听见了,她快步走进去,寻了件披风,给柳安然系上,然后低声道:“娘娘,那侍卫死了。”

        她闻言一怔,下意识的问道:“哪个侍卫?”

        “就是冯侍卫。”为了让她想起来,莺歌又重复了一遍:“就是那个勾引裕嫔娘娘的……”

        她这才想了起来,因为最近事情多,反而把这人给忘了。

        想到裕嫔,柳安然微微有些惋惜,豆蔻入宫,好不容易得一爱人,结果是骗子,最后骗子也死了。

        莺歌犹豫了一下,道:“今个早上发现的,面目全非,据说是从假山上摔下来的。奴婢私下检查了一下,额头上有一根细针大小的空,估计是个武术高手,一针毙命。”

        柳安然一冷,心道这绝对是宣王让人做的。犹豫了一下,她道:“你去把裕嫔叫来吧。”

        莺歌道:“娘娘要告诉她那人是宣王的人?”

        “不行么?”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傻了,谁知道裕嫔身边有没有宣王的人,这种打草惊蛇的事情,怎么能做?

        “去传召她吧,本宫知道了。”

        莺歌手脚麻利,抬腿便走。

        裕嫔得到传召一喜,难道是皇贵妃要放他们出宫了?

        她掩饰不住的喜色,哼笑着从梳妆匣中拿出一根镏金点翠步摇戴在发髻上,双颊红润,掩饰不住喜气的神色,莺歌瞧着那样子,心里升起些许同情。

        进了长乐宫。

        裕嫔规矩的行礼:“给皇贵妃请安。”

        柳安然不自然的揉了揉头,道:“本宫近日不舒服,便没叫你们来请安,今日单独叫你来,是有事要说。”

        裕嫔一喜,低眉顺目,脸颊散发着红晕:“还请皇贵妃示下。”

        柳安然狠了狠心,一口气说道:“冯侍卫,从假山上摔了下来,人已经不行了。”

        裕嫔脸上的红晕噌的退了下去,一张脸白的宛若宣旨,满眼都是不敢相信,震惊的问:“娘娘,说什么?”

        莺歌上前扶她:“娘娘节哀。”

        柳安然一叹:“你若想出宫,我还是能放你出宫。”

        裕嫔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没听错吧,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死了。

        他好好地在宫里待了十二年,怎么认识了自己,就死了?

        是她,害死了他么?

        裕嫔眼睛通红,眼睛一翻,全身无力的昏了过去,脑袋昏昏沉沉之际,还在问:是我害死了他么?

        莺歌一把拦住人,看向柳安然:“娘娘,怎么办?”

        “送回永和宫去。”柳安然也不忍心再看,低声道:“但愿她能想开。”

        如果在冯侍卫死之前,揭露他是个骗子,也许裕嫔便没这么难过了。可偏偏,他先死了,柳安然还不能点破他的身份,只能看着裕嫔一味的难过。

        比生离死别更难受的,怕就是自己亲口宣布,生离死别。

        她心里不平静,手腕一搭桌子,手腕上的白银缠丝双扣镯嗑的叮咚作响:“莺歌,你去让小德子去钦天监,选个好日子,叫宣王早日成婚。”她眼神一暗,声音放低:“你悄悄的,私下留意青楼里面,那些染了花柳病的女子。”

        莺歌眯了眯眼:“娘娘是想买下来,当柳二小姐的陪嫁进宣王府?”

        花柳病就是X病,在这时候根本没法治。

        柳安然“嗯”了一声,继而冷笑:“总得给他点回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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