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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钮钴禄潇儿


乾老大就好像一个诗篓子,何潇赶到的时候皇上正诗性大发,对着一个阁楼念念有词。而和珅则在一旁像个捧哏的似的,皇上念一句,他叫一句好。

        何潇聪明地没打断乾老大,而是环视一周,看看还有没有熟人。

        可是这一扫视不要紧,她还真的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人是那个被她一把火烧掉的戏班子里的一个打锣的人。她还有这具身体原先的小姑娘的记忆,所以这些人她都还认得。

        这个打锣的人如今穿着一身行宫打杂的人的衣服,就站在两个太监身边。何潇疑惑不已,这个人怎么会在行宫?

        “皇上,凌二小姐来了。”高玉走近通传。

        何潇双膝跪倒,呼道:“民女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踱步过来,看不出喜怒。何潇心里直打鼓,不过好在和珅在一侧,她还不算太害怕。

        乾隆自顾自地坐下,半晌开口道:“朕听说你的腿摔断了,怎么好的这么快?”

        何潇道:“回万岁爷,民女的腿没断,是崴脚了,这几天已经养好了。”

        乾隆又道:“朕听和爱卿说,你对买卖房屋很有心得?”

        何潇一惊,忙看向和珅。这种话怎么能说给皇帝听呢?

        和珅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何潇随即说道:“民女不懂太多,只是觉得房产一旦转让买卖,就可以增值税收,对国家有好处,那日才说给义父听。”

        “增值税收。”乾隆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又道:“如今课税已经很重了,再增税怕是不妥。”

        何潇道:“农民种田为生,田产税过高百姓才会吃不消。但是房产有限,买了以后大概率会升值。这升值的部分就可以收税了。而且如果房子都建在一个区域,也能促进商家建市场,开饭店,这又是很大的一笔税收。”

        乾隆盯着她,说道:“一个小丫头,懂的倒不少。”

        何潇道:“民女是商人,故对钱敏感而已。”

        乾隆看了看和珅,又道:“便宜老十七了。”

        嗯?这是神马意思?何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珅则垂着头,不发一言。

        乾隆仍看着和珅,见他不言语,又问道:“和爱卿可想清楚了?”

        和珅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说道:“万岁爷就莫要拿奴才取乐了。”

        乾隆拢了拢手,叹道:“罢了,此事永不再提。”

        何潇疑惑地看了看乾隆,又看了看和珅,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半晌乾隆又道:“既然和爱卿收了这丫头当义女,就不要以汉人身份入宫了。”

        何潇不解地问道:“万岁爷何意?”

        和珅冲她说道:“还不快谢万岁爷赐姓!”

        乾隆道:“你便随和珅姓。”

        呐尼?何潇半张着嘴,有点不可置信。她穿过来不到五年,就被迫换了三个姓。

        和珅冲她摆手,示意她快谢恩。

        “民女谢万岁爷赐姓。”

        这都什么跟什么?何潇内心哀嚎。

        乾隆哈哈一笑,说道:“不要再称民女了,你现在是和府的小姐了,该自称什么?”

        “奴婢?”何潇不确定地问。

        和珅快速点头,就差没给她点赞了。

        何潇还是觉得民女更好听。也不知道为毛大清的人都为能在皇帝面前自称奴才和奴婢而开心。

        “起来吧。”乾隆挥手道:“你这几天不在,老十七茶饭不思,天天到处抱怨朕亏待你!你去找他吧。”

        “是。”

        何潇神情恍惚地走了一会儿。她两天前还是凌卓引以为傲的女儿,一眨眼就变成钮钴禄潇儿了!这名字怎么听都像个反派。

        “潇儿!”

        如此激动的声音,不用听也知道是永璘。十七阿哥穿着一件枣红色的锦缎长衫,看起来神采飞扬。何潇福了福身:“十七爷。”

        “潇儿,你可算回来了。”永璘抓住她的手,激动心情溢于言表。

        何潇轻轻甩开,低声道:“我们还没成亲呢,你放尊重些。”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永璘又伸手摸了摸何潇的头发,说道:“我听说皇阿玛给你赐姓了。这可是大好事,你如今嫁给我就是侧福晋,不是格格了。”

        “哦。”何潇不知道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左右不都是小老婆吗?

        永璘见她兴趣阑珊,又道:“早上有人送来了螃蟹,我们等会儿去吃。”

        说到送补给,何潇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问道:“在扬州的时候,行宫的补给为何从水路送来?”

        “是么?”永璘摇摇头,“没听说,我还以为都是知府派人每日走陆地送来的。”

        “奇怪…”何潇又想起那日的几艘形迹可疑的黑船。她来江南也有四年多了,那种船根本上不了台面,不可能是给皇上送东西用的。

        永璘打断她:“别奇怪了,你回来了我们都很高兴。十五哥这几天也念叨你呢。”

        何潇脖子一凉,紧张问道:“他是不是又要杀我?”

        刚刚走到永璘和何潇身后的永琰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到了这句让他立刻就上火的话。

        永璘道:“十五哥不会再针对你了。”

        何潇摇头道:“那可不一定。你不觉得你十五哥有精神分裂么?脾性一会儿好一会儿坏,就跟那炮筒似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

        永琰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永璘笑道:“若是给他知道你这么说他,有你好受。”

        何潇不在乎地说道:“他现在又不在。他两次差点送我上西天,还不许我背后说说他?”

        永琰气得青筋暴跳,干脆扭头走了。

        何潇如果知道螃蟹在戏苑,她是绝对不会来的。先不说这时候的大闸蟹一点也不好吃,现在台上唱的戏都是给那些娘娘点的,哀哀戚戚的,不是何潇的风格。

        永璘显然也不喜欢这些戏码,奈何他争不过那些母妃,无聊到开始玩何潇的头发。

        “潇儿,你的头发比其他人的都要柔顺。”永璘由衷地赞道,“而且很好闻。”

        何潇翻了个白眼。清朝人不常洗头发,何潇却受不了这个。她自己做了洗发水,每三天固定洗一次头发。所以她的头发清洁干爽,还有好闻的精油味。

        “我回去给你几瓶洗发水,你勤洗头发,也能很柔顺。”何潇敷衍道。

        永璘道:“你帮我洗才行。”

        何潇鄙夷道:“十七爷那么多奴才,干嘛使唤我?”

        永璘道:“你是爷的侧福晋,爷可以使唤。”

        何潇无语,暗骂这该死的男尊女卑!既然都穿越了,怎么没让她穿到女尊世界里去呢?

        一场戏唱罢,戏班子的人走下台去领娘娘们的赏钱。何潇无意中瞥了一眼,又瞧见一个以前戏班子的人。

        这让她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推了他永璘,问道:“这戏班子是在哪找来的?”

        永璘道:“好像是一个姓赵的乡绅安排的。”

        杭州的富商何潇基本都知道。姓赵的只有一个,叫赵保善,是杭州知府的姻亲,也是杭州第一大盐商。

        何潇道:“十七爷,我们见见这位赵老板好不好?”

        “见他做什么?”永璘疑惑问道。

        何潇道:“他与我爹相熟,我好长时间没来杭州了,就打个招呼而已。”

        永璘不疑有他,随即让他的太监去请人。

        一个时辰后,赵保善匆匆赶来,见到永璘后,抱拳施礼道:“草民拜见十七阿哥。”

        何潇皱眉。江南的富商众多,但还没有谁在见到皇子不下跪的。

        永璘显然也有些不悦,却没有发作。

        何潇站起身来,冲赵保善微微一笑,说道:“赵伯可还记得凌潇?”

        赵保善盯着何潇看了半晌,笑道:“当然记得。上次见你还是两年前。小姐的美妆城做的风生水起,赵某一直都想去看看。”

        何潇道:“赵伯想去看,潇儿随时都欢迎。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闻刚才的戏班子是您安排的,以前也没听说赵伯喜欢听戏啊。”

        赵保善笑道:“小姐如今被指婚给了十七阿哥,说话的气势都不一样了。这戏班子是我们乡绅孝敬皇上和各位娘娘的一点心意。我平时的确不怎么听戏。”

        “这戏班子是从何处找来的?”何潇又问。

        赵保善道:“就是本地的戏班。”

        何潇说道:“那就好。我爹爱听戏,过一阵子还要托赵伯介绍这班子给我爹。”

        赵保善问道:“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何潇点头:“就是为了这事。”

        赵保善的怒火在眼中一闪而过,抱拳道:“区区小事,小姐放心,赵某定将戏班子介绍给凌兄。”

        何潇没放过赵保善眼神里的微小变化。她笑道:“潇儿替家父谢过赵伯。折腾赵伯跑一趟,潇儿实在过意不去。潇儿这儿有一罐上好的玉兰花精油,送给赵伯。”

        不待赵保善拒绝,何潇便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罐子,递给赵保善,不料,脚下一闪,一整罐的精油全打在赵保善的衣服上了。

        “赵伯,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何潇忙不迭地去拍赵保善身上的油,眨眼间就将他身上摸了个遍。

        赵保善想躲已经来不及。永璘“腾”地站起来,喝道:“潇儿!这么多奴才,用得到你给他擦?”

        何潇绯红着脸,说道:“对不起,都是潇儿的错。”

        赵保善道:“小事一桩,凌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十七阿哥,草民告退。”

        赵保善匆匆走了。何潇轻笑一声,不着痕迹地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袖口里。

        她这厢刚刚藏好东西,永璘就怒气冲冲地一把拽过她,喝道:“你刚才为何在那姓赵的身上拍打?”

        何潇无辜道:“我把精油洒在他身上了。”

        永璘气道:“这些奴才难道都是木头不成?你是爷的女人,怎可当众在别的男人身上拍打?”

        何潇见永璘气得脖子都红了,知道自己理亏,小声道了声:“奴婢错了,十七爷别生气了。”

        “你刚才说什么?”永璘的怒气稍缓,凑近了问道。

        何潇垂首说道:“奴婢错了,以后不敢了。”

        永璘好像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似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但还是严肃地说道:“下不为例!马上去洗手!”

        “是。”何潇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永璘再伸手时就抓了个空。他无奈摇头。何潇好像就是他这辈子的命门,他恨不能拿绳子把他的潇儿时刻绑在身边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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