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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温柔净发人如玉


  “赵侯爷真的答应了啊?”温小六喝着满是栗子香味的茯苓栗子羹问道。
  赵紫放下调羹点头,嘿嘿笑道:“我爹看我回去,本来还板着脸想要训斥我一顿,后来见我两眼掉金豆豆,便心软了下来。我一看他心软,便也见好就收,这才开始好好与我爹说起话来。不然要是如往常一般,怕是又一顿吵架免不了的。”
  “儿女都是父母前世欠下的债呦。”大太太将碗递给身后的茗茶,擦了擦嘴感叹道。
  赵紫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脑袋埋进了栗子羹的碗里。
  这栗子羹做起来费时费力,但喝起来却香甜软糯,好喝的紧。配着桌上的海棠绿豆糕,她不过一会,便又吃了不少。
  摸了摸肚子,将碗给了惊蛰,也拿了个大迎枕过来,躺靠在上面,舒服的直眯眼。
  温小六好笑的看着她这吃饱喝足的模样,让人将东西收了出去,又备了点山楂糕过来,这才继续问起冬猎的事。
  “皇上去冬猎,带了哪些人你知道吗?”温小六问。
  赵紫懒散的摇了摇头,“没,我爹只说让我们去了之后不要乱跑。白日里打猎,跟着宫里的贵妃看一看热闹就行了,比赛的赏赐要等到最后一日才会开始清算结果。前几日大家热血沸腾,在山林间打猎,容易出事,让我们等闲不要随便出帐子。”
  虽说是冬猎,但这个时节哪里还有什么动物可打,不过是行宫那边专门养着的动物,等皇上他们去了之后便着人赶出来,让一群人射了助兴罢了。
  温小六其实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也不知为何赵紫却非要去。
  “对了,到时候小六姐姐你把方霞和翠姑也带上吧。”赵紫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道。
  “带她们做什么?”
  赵紫没有解释,只晃着温小六的胳膊撒娇,“哎呀,小六姐姐,你就带她们去嘛,我保证你肯定不会后悔的。”
  她之前跟着父亲去过打猎,虽然不是冬猎,但一般流程都差不多,所以她知道除了打猎以外,一般还会准备节目。
  听说冬日的时候,会在冰湖上嬉冰,还有比赛,精彩的很,她一直都想去看看。
  这次若是带上翠姑和方霞,说不定还能学到些东西,到时候回来再教她。
  那她们这个鞠队就更厉害了。
  温小六不知她这心思,见她不愿意解释,又问了两句有没有危险之类的,见保证没有,这才点头答应。
  而赵紫跟父亲和好了,现在自然也不能总住在温小六这里,所以又卷起铺盖回府了。
  晚上,谢金科下衙回来用了晚膳,正在盥洗室里帮着温小六净发。
  热水源源不断的送过来,屋内热气腾腾,白雾将琉璃窗也熏得雾蒙蒙,看不清屋里屋外的景色。
  谢金科袖子湿淋淋的也不去管它,只一心帮着温小六将发抹了皂角之后细细的揉搓。
  他历来不喜欢留着指甲,指腹间除了因写字而留下的薄茧以外,便是一片柔软。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温小六浓密如墨一般的长发中来回穿梭,舒服的直让她昏昏欲睡。
  将她的发丝每一处都搓洗干净之后,便拿了一柄像是玉质的长柄勺,舀了温度适宜的水帮她冲洗。
  热水顺着与木桶相连接的管道流向屋外,轻轻浅浅的水声像是跳动的音符一般,让人心中一片平静宁和。
  帮她冲洗干净之后,谢金科又拿了大一些的布巾,先是仔细的擦干上面的水分,再重新换一条干净的布巾帮她将头发包裹住,这才要去哄她出去。
  只是侧过头去,却见小姑娘此时正趴在木桶的边缘,纤长睫毛的眼睑垂下,盖住了那双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眸,挺直可爱的鼻梁动了动,似有些不舒服。
  嫣红的双唇好像洗净的红梅一般,鲜嫩欲滴。
  白玉似的脸庞看不到任何瑕疵,便是先前受过伤的地方,如今也再看不到半点痕迹。
  因侧趴在木桶边缘,身上又只穿了一身内衫,肩头的衣衫微微滑落,他站在旁边,便窥见里面那抹玉肌上红的夺目的小衫。
  小衫紧紧的绷着,好似已经藏不住里面的秘密,想要挣脱束缚,来告诉他那里面是什么一般。
  谢金科眼眸越变越深,方才净发时的柔软,此时全变了滚烫的火热。
  偏偏睡着的小丫头还半分不知情,许是脸放在木桶上有些不适,便干脆转了身子,仰靠在木桶上,以为谢金科还在为她净发。
  只是她这一动,滑落的衣衫敞开了更大一片,红艳艳的小衫便直落眼底,细细的肩带顺着白玉般的肌肤系在了脖颈后方,两相对比之下,直让人血脉偾张。
  方才还强忍着的躁动,此时已经开始四处乱窜,目的却极其相似,直窜肚脐下方而去。
  谢金科扔掉手中的布巾,一把将人从木桶中抱起。
  温小六哼哼两声,人也没醒,闻着熟悉的气息,便任由他抱着自己放在了早已放了汤婆子进去的被褥里。
  好在头发已经被他包住,便是一会动起来,也不怕凉到了——谢金科心想。
  将身上打湿的衣衫脱下,掀开被子便直接欺身上去,含住了那双樱唇,手也顺着打开的衣襟探进那红艳艳的小衫内。
  细微的粗粝摩擦在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上,人还未醒,便泛起淡淡的颗粒来。
  温小六不适的“唔”了一声,想要说话,却被谢金科吞了进去,一反往常的徐徐图之,有些急切,甚至还有些粗鲁,弄得温小六有些痛。
  可疼痛之下,很快又被高昂的快乐淹没。
  ......
  屋外三更鼓声传来,屋内才声息渐消。
  谢金科却还未睡下,摸了摸已经散开的青丝,见还有些湿意,便重新拿了干布巾,又擦了起来。
  等干了之后,用被子将虚软睡着的温小六抱起,喊了耳房内守夜的霜降过来,将床单换了,这才重新抱着人躺下,又打水过来为其擦洗。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四更声响了。
  谢金科却好似还不累一般,吹灭了蜡烛,将人抱在怀中,细细的摩擦着她滑腻的脊背,不知过了多久,这才睡去。
  翌日一早,温小六醒来时已经是辰正时分,白露正坐在外室看账本,听见动静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绕进内室,见温小六面若桃花,一张脸更是潋滟无双,让她看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不敢直视。
  “少奶奶,可是要起身?”
  “什么时辰了?”温小六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脸一下蹿的老红。
  轻咳一声,像是掩饰一般道:“我有些渴了,倒杯水给我。”
  “是。”白露忙福身。
  喝了杯水之后,好歹舒服了些,温小六这才准备起身。
  白露看了一眼她身上干净的衣裳,知道是昨晚少爷换上的,想起今日霜降那一圈黑的眼眶,心内有些古怪的羞意与好奇。
  都说成亲后的女子像是被滋润过的鲜花一般,会变得娇艳无比。她看着少奶奶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没想到少爷那样清隽冷淡的性子,居然在此事上面,也会如此放浪形骸。
  是不是男子成亲之后都会变成这样呢?
  好像也不是,譬如她哥哥和嫂子。
  哥哥常年不在家,回来之后与嫂子之间的话也不多。而嫂子脸上更是很难看到如少奶奶一般娇艳模样,反而因为在他们家,因为要管理中馈,每日不得闲工夫,看着比哥哥还要大些。
  也是,并不是每个男子都如少爷那般,与少奶奶琴瑟和鸣,恩爱非常的。
  不期然又想起昨日那人送的木雕来。
  她回到屋子之后,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个兔子,活灵活现的,很是精致。
  芒种见了喜欢不已,还问自己是哪里买的,她也想去买一个。
  若是往常,这样的小玩意她怕是早就给了芒种了——她对身外之物并不十分在意。
  可昨日,她却找了个借口将芒种打发了,只说在街上买的,不记得哪一家了。
  现在想来,这样拙劣的谎言,怕是也只有芒种那个大大咧咧的丫头才会相信吧。
  “白露,你怎么了?”温小六穿好衣衫后,就见白露发呆似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对不起少奶奶,奴婢走神了。”忙福礼道歉,又上前打湿帕子,递给温小六洗漱。
  温小六伸手接过,并不在意她走神,只是她这好像有心事一般的模样,让她有些担心。
  白露与霜降几个不大一样。
  她是罪臣之女,后被卖的,读过书,习过字,平日最是稳重。
  从未见过她像今日这样,无端站在那里发呆的。
  “真的没事吗?若是累了便去歇息,若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让人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可千万别强撑着。”温小六道。
  白露不免有些自责,没想到自己不过发了会呆,便让少奶奶如此担心,忙收敛神色,笑了笑道:“奴婢真的没事,您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对了,你去书房把我准备的东西送到国子监的书坊去,交给年师傅或是张公子都行。那上面有一个书本刻印时的注意事项,到时候他们可以对照着刻印就是,这样也不容易出错。”温小六道。
  她说这话时,正坐在铜镜前准备梳头,便也未曾看到白露瞬间不自在的神色。
  等温小六起身去用早膳,白露从书房将东西拿了出来,却有些踌躇起来。
  “白露,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不冷啊?”霜降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道。
  白露回神,看着一身玫红小袄,面色活泼的霜降,想要让她帮自己去送这书稿,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说出来,摇了摇头,“没事,少奶奶让我送点东西去国子监,我正想着有没有落下东西。”
  “那你早去早回啊,听说今天好像要下雪呢。这天气愈发冷了,在外头走两步,你看我,鼻子都通红一片了。手也跟冰棱一样,脚更不用说了。你快些去吧,一会若是下雪了,我让人去接你。”霜降跺了跺脚,便挥手进屋了。
  外头实在冷。
  白露知道她怕冷的很,冲她笑了笑,紧了紧手中的书稿,最后还是往国子监去了。
  ......
  酒楼。
  赵旦才刚坐下,温纶便拉着他问:“贤弟打听得如何了?”
  赵旦有些好笑,“您且先容我坐下喝杯茶水,去去寒气再说如何。”
  “对对对,我一着急就给忘了。”温纶忙提了茶壶就要给他倒上茶水,却被赵旦给拦住了,“怎么好让温兄给我倒茶。”
  说完自己倒了茶水,吹了吹,一口热茶下去,凉意散去不少。
  见温纶眼巴巴的望着自己,这模样,不像是嫁女儿,反倒有些像是娶媳妇了。
  心下好笑,面上却还是一派正经,放下茶杯,“我打听过了,那家人愿意,只是不知令千金可愿意?”
  温纶闻言满脸喜意,高兴道:“既然是贤弟找的人家,想必人物品性都能信得过,只是不知是不是京城人士?”
  赵旦点点头,“前些年籍贯迁到京城这边来了,只不过那人上无父母,下却还有个孩子。人品相貌倒也还说的过去。”
  温纶一愣,转念一想,没有公婆倒也好,玥儿那个脾气,若是公婆强横些,怕是要鸡飞狗跳了。至于孩子,她自己都带着个孩子孀居,自然不好嫌弃别人。
  便点了点头道:“这两样都没问题。那人不知年岁几何,姓甚名谁,我可能见上一面?”
  赵旦沉默片刻后道:“您若信得过我,我便邀他两日后在我府上吃顿便饭,我再让夫人那边请了您太太和令千金过来如何?”
  “令千金若是想将孩子带过去,也可以。”
  温纶略一沉吟便点头道:“行,那就这么办,我后日带着妻女上门,到时还请贤弟多担待些。”
  “您与我一见如故,此事又是结秦晋之好,何须如此客气。”赵旦道。
  温纶虽觉今日赵旦有些奇怪,为何对着自己总用敬称,却不喊兄长了。但他历来算不得多心细,此时又被女儿的亲事能够解决而了却一番心头大事赶到松快,更是不会去多想这些,便拉了赵旦继续喝酒。
  喝酒的时候,又说起他这些年在外游走遇到的一些趣事。
  赵旦原是乡野出身,对这些有一股天然的亲近感,听的也津津有味。
  二人直喝到月上中天,这才准备回去。
  到了外面,却发现大雪已经覆盖了厚厚一层,一脚下去,便是深深的一个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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