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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开业准备


看着,看着,徐大丫就幸灾乐祸地嘀咕起来,这个南寡妇不仅丑,还缺心眼啊!  

她在店门口挖个坑儿,就会崴了财神爷的脚,然后财神爷一生气,正好就住到自己的面馆里不走了,那样,自己的面馆天天客人爆满,赚的铜板儿一桶也装不下。  

吴四顺挖着,挖着,忍不住嘟囔,“大嫂,你在店门口挖个坑儿,会崴了财神爷的脚,他一生气就去徐寡妇的面馆了。”  

南清漓这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说点啥好呢?  虽然有个鬼原主不离不弃地如影随形,她也不会轻易地改变自己前世的信仰,最多就是偶尔动摇惆怅那么一下下,至于在吴四顺这儿,嗯,这孩子还嫩得很,简直太好糊弄了。

  “小四儿,财神爷是神仙嘛,所以他老人家不用脚走路,是驭云而行,当然就不存在崴脚这一说,你还是快挖吧!”  

这样一说,吴四顺就没异议了,可鬼原主吭声了,“姐姐,我也不用脚走路,我能飞来飞去的到处飞,那我也是神仙对不对?东子哥要是能看见我,会更喜欢我对不对?”  

南清漓心道,这孩子太痴了,本姐说个对字很容易,但是有个卵用啊,你还是好好修炼吧,说到底,你我都是前路未卜的可怜虫!  

不由自主,南清漓遥望天际,一溜儿整齐的出水檐护送着她的视线,最终顿在一溜儿店铺整齐的深褐色屋脊那儿……

横街竖道的异世浮华困不住她心底的缱绻相思,萧云翳,安好!  

此念甫起,南清漓的视线尽头好死不活地撞到了那道芝兰玉树的身影……

心真切地抽痛了一下,似是而非的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有多凄苦。  

没错,南清漓无意间就望见了一袭黑色袍衫的萧云翳!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她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不是幻觉!  

萧云翳目力惊人,他轻松地将南清漓的神情一网打尽,不知怎么的,一念甫起。  

他好想帮南清漓抚顺鬓前稍显凌乱的发丝!  

终是看不得她泛着蒙蒙雾气的眸子,萧云翳腾挪闪转到更高的松枝上,默然反省自己刚才的心思不太合乎逻辑。

她救过他,他也救过她,还将她夹在腋下好几次,还摸过她的发顶,那么见她伤心难过,有意捋捋她的发丝很正常。  

这样一想,萧小光棍忍不住腹诽,有个屁!有个屁的磨镜之好!

这个丑丫头片子分明还在眷念她的地球小相好!  

不过,人最不了解的往往就是自己的内心世界……  

先前车青飞鸽传书,萧云翳就不信南清漓会嫖翠红楼的什么芍药花,可是,他却各种各种坐卧不宁,就是想过来看一眼南清漓。  

现在他看到人了,一眼又一眼,也不知看了多少眼,可看了个清楚仔细,人家从头到脚都好好的。  

虽然忙忙忙各种忙,但是依旧是旧情驻心,不忘忙里偷闲想念一下小相好。  

他也挺好的哈,他本意就不想被南清漓纠缠上,正好遂心如愿,一直都是稳稳的遂心如愿,他能不好吗?

  可是,可是他得去冲个冷水浴凉快一下!  

正值春寒料峭之时,可怜的萧小光棍却暗暗火得不行,热得厉害,简直快把自己烧成肉干了,可还觉得自己好好的……  

“大嫂,你是担心小鹏吗?没事的,小鹏的身手那么好,几个彪形大汉也未必干得过他,再说了,小鹏应该从那边回来啊?”  

吴四顺忙归忙,但眼见南清漓望着与小鹏回来截然相反的方向呆呆出神,他忍不住探问。

犯了相思病的南清漓老脸都不带红一下下,“我没担心小鹏啊,我捡豆子低头太久了脖子疼,望望那边脖子舒服些!”  

顿了一下,南清漓想起了个细节,甚是讶异,“小四儿,安掌柜派伙计过来,就是为了问问那根竹竿子的用途?”  

吴四顺用铁锹铲整理着坑外的土,“安掌柜让那个伙计送过来一块枣红漆木空白牌匾,伙计看见了竹竿子,就好奇的随口问了问。”  

南清漓顿时心里暖暖的,她还真忘了换牌匾这个茬儿,这个安掌柜真是个细心可交之人,明天开业造势第一,赚钱第二。  

表面上,南清漓仿佛是督促监工文春生和吴四顺挖坑,可是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造足了势。  

毕竟旁边就紧挨着落月镇最繁华的牌坊街,如果没有独有的特色根本就招引不来回头客。  

因为即使是这片儿人流稳定,但也仅仅占了地利而已,如果客人都是一遭买卖,那就难以维持店铺的长久盈利。  

而且她经营的熏制品和蛋制品主要面对的是中高端消费人群,也就是那种一天三顿都能吃得起肉蛋的富裕人家,而稠粥面对的是脚夫短工等等这一类低端消费人群。

南清漓寻思着她在正月开店铺不占天时,肯定不及水土还要贵三分的腊月,所以……

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既然天时不如人意,那南清漓只能在人和这方面做文章了。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毫无头绪……  

直到文春生和吴四顺挖好了坑,吴四顺踩着梯子将店铺门头上那块钟记茶馆的牌匾取下来,南清漓也没有琢磨出来个眉目。  

接下来,南清漓吩咐文春生和吴四顺将采购的生鲜食材放到木桶里,然后将木桶放到水井里吊着……

先前大肆采购只想给文春生增加信心而已。  

因为老卤汤还在屯子里,只能是明天带过来后才能做熏制品和蛋制品。  

没有多久,小鹏买回来两副猪羊下水杂碎,吴四顺清洗干净后,南清漓也做好了晚饭。  

“大嫂,真的吃熏鸡啊?”  

吴四顺刚坐到桌边,还没拿起筷子,就看到了一盘斩切成块的熏鸡,他欣喜的语气带着难以置信,因为他本以为南清漓仅仅是堵徐大丫的嘴而已。  

南清漓将两个鸡翅夹到自己碗里,“剩下的熏鸡肉,你们三个包圆儿!”  

此话一出,小鹏干脆将熏鸡肉分成了三份,他自己扒拉到碗里一份,给吴四顺扒拉了一份,然后将盘子放到了文春生跟前。  

文春生虽说是家里的独子,但是从有记忆到现在,他也没有一顿吃过这么多肉的经历,心里又暖又感动。  

他娘在逢年过节时,偶尔会宰杀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本来就都是些干巴巴的鸡骨头,可是他娘也不容许家里人随便吃。  

他娘张嘴闭嘴对屯子里的人说他是家里的独子,肉份儿当然是最大最多。  

单单从这点来讲,他一直以为他娘很在乎他这个儿子,以为他在家里一直就是头一份儿的待遇。  

家里吃肉的时候很少,所以他对自己的肉份儿记忆尤深,炖鸡的第一顿是四块,第二顿是两块,第三顿只有一些碎骨渣的汤。  

现在才明白,他被他爹娘愚弄了多年……  

他和小鹏去张屠夫肉铺采购生鸡,每只生鸡约莫就是一斤六七两的样子。  

他就多嘴问了张屠夫一句,这么大的鸡毛重是多少,张屠夫不假思索地说二三斤之间。

而他娘宰杀的都是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他娘亲口说的毛重都称了五六斤,那么宰杀后怎么着也有四斤左右的净重。

  可是端到饭桌上的鸡肉却仅仅相当于这只熏鸡的一多半,哦,他想起来了,他娘炖的鸡肉里从来没有鸡翅和鸡腿。

  看来,他爹娘偷吃的习惯早就养成了!  

不说这点,自从他不往家里交短工钱,他爹娘哪还有半分亲情,简直是一天比一天寡淡,比白开水还寡淡。

对自己不亲也就算了,可他爹娘对他的妻子文翠叶不止是寡淡,还有不堪入目的欺侮折磨。  

他亲眼看见他爹往死了踹他心爱的妻子,他亲手洗文翠叶那条换下来的血裤,淘洗了好几盆血水。  

这些无可抹去,他是真的寒心了,这亲情真的没了,以后各过各的,他再也不会回那个家了。  

“春生哥,吃饭就吃饭,拿起筷子就是干,好了,你和小四儿商量着洗刷锅碗吧,然后关好了门窗,洗漱一下早点睡,我和小鹏回屯子!”  

说到这里,已经吃完饭的南清漓有些难为情,“春生哥,店里只有钟叔留下的一套旧被褥,我晾晒了一下,褥单也洗了,你和小四儿就挤挤凑合一晚,明天我就让小鹏带过来小四儿的那套被褥。”

  文春生心里暖融融的,生活竟然可以如此简单美好,一时间,他除了点头,竟然说不出只言片语。  

吴四顺嗤嗤笑着打趣,“春生哥,那个你先有个心理准备啊,搂着媳妇儿睡,与搂着我睡肯定感觉不一样的,你就盼着翠叶早些养好身子吧,那样你们夫妻一间房,我自个儿睡一间。”  

这样一说,文春生尴尬得俊脸泛红,他不知怎么的,就是放不开,依旧语塞中,只是尬笑着。  

因为现在要带回去一些东西,而明天要带过来不少东西,所以南清漓和小鹏都背了篓子,不过小鹏抢了那个较重的篓子背着。

  一天下来,南清漓忙碌得似个转动不休的陀螺,说不累是假的。  

她自我安慰地寻思着很快就会步入正轨,等到文春生学会了做稠粥,等到吴四顺学会了做熏制品和蛋制品,还有一个小鹏帮着搭把手,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大嫂,我挽着你的胳膊走吧,你这样太慢了!”  终是,小鹏忍不住出了声,语气里隐含着淡淡的嫌弃。

  南清漓摇摇头,干脆停下缓口气,“小鹏,男女之防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人言可畏,你和我这个寡妇嫂子拉拉扯扯的,好人家的姑娘都看不上你,那样就等于毁了你!”

小鹏才不想这么多呢,他只想让南清漓走得轻松一些,既然南清漓不让他挽着胳膊,那他只好拿下来她的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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