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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太医的去留


莺歌瞧着他那样子,挑眉笑笑:“不怕被毒死的话。”

        小德子摇了摇头:“不怕。”

        这憨样子,让人发笑。

        这几天,他就穿上那件衣服,引着默默玩闹,然后逼近水池,不然默默也不会刚好把人撵到水池边。

        小皇帝笑着道:“朕借给你的人,倒是让你利用的很好啊。”

        柳安然抚摸着想要追小德子的默默,看了眼莺歌:“这主意是她想的,也是陛下的人,这次的功臣,都是陛下。”

        小皇帝一笑:“一猜你就能猜出,莺歌是朕的人。”“我才不管莺歌是谁的人。”柳安然见他爽快地承认了,也就原谅了他在自己身边安插细作的事,反正也没生气。她微笑道:“物尽其用不好么??”

        小皇帝道:“好,那朕身边还缺个红袖添香的知己,不知道爱妃能不能物尽其用一下呢?”

        “准啦!”柳安然笑弯了眼睛。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回了乾清宫。

        桌子上还有很多的奏折,仿佛一整天都看不完一般,小皇帝随便翻了两个,就扔在了一遍,柳安然捡起来,见都是些废话,顺手拿起朱笔来,还改了两个错别字,想来那人以后不会在写这种废话连篇的东西了。

        柳安然点评完了这两个,又拿起来了一本,落款是宣王,依旧是要装备的,字字句句,条理分明,就如同他这人一般。

        她又想起了宣王的轻易答应,有些忐忑,在她看来,宣王不该这么轻易地答应。

        宣王妃位置的空缺,是很多宣王一派的官员所盯着的事情,“宣王妃”在必要的时候,是拉拢一些权臣的重要武器,现在轻易地丢了,他一脸淡然,不对劲啊。

        小皇帝见她愁眉不展,忍不住笑了,伸手抚开她的川字眉,轻声细语道:“你别思虑过多,反正主要目的,也只是给他添堵不是,一些政治上的事情,交给朕便好了。”

        柳安然瞧着他认真严肃的样子,不由得点了点头,把折子扔下,推开窗户看外边。

        外边的木槿花瓣被风扫过跌落在地,洁白的宛若丧花,红艳的宛若滴血。

        她怔怔的心里的不安,在不停地放大,呢喃道:“喜鹊去送我母亲,也有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

        小皇帝握住她的手:“兴许是柳夫人要给你带些东西进宫,东西太多,所以晚了。”

        柳安然没说话,她十分的不安,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更是宣王平静下的恐惧。

        在她看来,一个人又哭又闹,反而是好的。只有那种不哭不闹的人,才让人无法意料到,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莺歌。”柳安然站起来,叫来了莺歌,吩咐道:“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瞧瞧喜鹊到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她的担心更加是溢于言表,忐忑的不成。

        小皇帝知道这是上次的事情,给她留下的阴影,也不阻止,只是吩咐,让莺歌带着侍卫。

        也不知过了多久,漫天的黄昏色,太阳一点点的躲进了乌云里,似乎有一场与要降临,并且缠绵而有细长。

        那黑幕一般的天空,逐渐隔断了所有的颜色,没有月亮的夜空,就像是恐怖而可憎的黑盒子,圈禁着一群不见天日的人。

        小皇帝渐渐要觉得不对劲了,正准备派侍卫去看看,外头便大叫:“喜鹊姑娘,快些走,娘娘担心你呢。”

        喜鹊终于回来,她快步走了进来,绷紧的头发有些蓬松,抹着眼泪道:“娘娘,奴婢回来了,柳夫人她……突然肚子痛,赵太医不停地医治,奴婢就在那张望着,正好莺歌来寻奴婢,这才回来告诉娘娘一声。”

        柳安然耳畔“轰”的一声。

        “娘娘。”

        “安然。”

        喜鹊和小皇帝的声音交替在耳畔回荡,她仿佛是一条渴死的鱼,紧紧抓住莺歌:“母亲,如何了?”

        “没有大碍了,奴婢走的时候,赵太医就说没有大碍,只是在保腹中的骨肉……”喜鹊焦急道。

        柳安然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身子一软,瘫了下去,好在小皇帝手疾眼快,一把捞住了人。

        安然不断抚着胸口:“人没事就好。”

        喜鹊看了眼皇帝,觉得隐瞒也没用,干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奴婢之所以一直没回来,是因为,程家的良妃娘娘,似乎突然早产了,而且难产。赵太医是太医令之首,他们便去请赵太医过去,可赵太医急着救夫人,根本分身乏术,两家人吵吵了起来,奴婢是您的近身婢,说话还有点用,便说了不借……”

        她越说越小,看了眼皇帝,跪地磕头:“柳夫人身边真的离不开赵太医,所以奴婢拿了皇贵妃的令牌,不让人带走太医,都是奴婢的错,求陛下责罚奴婢吧!”

        一个是难产的妃嫔,一个是大臣之妻,正常若做出取舍,势必是柳夫人被舍弃。

        小皇帝大叫唤来大总管,吩咐道:“快去把太医都送到程府上。”他终究没有将医术最好的赵太医给良妃。

        大总管领命,立即离开。

        屋内又静了下来,只有喜鹊叩头声。

        柳安然望了眼小皇帝,毕竟良妃是他的妾侍,腹中还有骨肉。

        他低着头,沉默不语,良久深深一叹:“这是劫么?朕把良妃送出宫,不想让你牵扯上良妃,偏偏又牵扯上了。还叫良妃召见太医都费劲,朕错了么。”

        柳安然叫喜鹊下去,也不吱声。

        小皇帝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他的神色很凝重,如云山雾罩,不知喜怒。

        柳安然垂首,对于良妃,她自问没有什么对不住的,所以半点愧疚之心也没有。

        良妃怀孕,与她无关,早产,与她无关,如果对方死了,同样与她无关。

        柳安然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她最心软,能揭过去的一页都不会停留,可直到小皇帝为良妃将面对的事情而愧疚时,她却木然没什么反应,这才明白。

        原来自己与平日唾弃的冷情人并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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