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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祭祀故人


玉珏笙指着骑马的那个人道:“安家的表少爷,家里妾室就有四个。”

        “啊!?”张溪不可思议看向校场,这都能来选驸马?

        玉珏笙又指着拉弓的那位道:“这位厉害,萧小将,在金吾卫也领过队的。”

        张溪点点头,这个靠谱些。

        “可惜是鑫雅阁的常客。”

        玉珏笙继续道:“那位杨公家二房庶子,虽说我朝不论嫡庶,先不论他的几个叔叔,单单他上头五六个哥哥!爵位不可能落他头上,他母亲就想着捞偏门,娶个名门贵女一步登天。”

        张溪越听越气,合着这里没有一个好人?她起身把玉珏笙按在椅子上道:“你替我坐这,水果随便吃,到时候嬷嬷要来问,就说一个没瞧上。”

        玉珏笙仰着脑袋看着张溪乖巧道:“好的”

        “那我就先走了。”

        “九叔慢走。”

        玉珏笙可比他九叔稳重多了,端坐在亭子,俯瞰着整个校场的人,眼角微微带着笑意,一旁服侍的内侍态度一个大转变,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一丝懈怠。

        张溪逃了“班”,在回宫的路上碰到了彩月和郭八两人在廊下讲话。

        彩月对张溪拜了拜道:“王爷万安。”

        出于礼貌张溪问道:“你们公主可好?”

        “娘娘一切安好。”

        “好,好。那就好。”张溪感觉没啥好说,就道:“你去忙吧。”

        看着走远的彩月,张溪问道:“你们方才说什么呢?”

        “彩月姑娘在向我打听名为张溪的内侍官。”

        “张溪?”

        “是的,张溪。”

        张溪理了理袖子心想:“这个名字我目前只和郑儿说过,就连在云姝面前,都称呼自己为云溪。郑儿寻我有何事?”

        “你怎么回她的。”

        “奴婢说记不清了,也许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所以没什么印象。”

        张溪点点头道:“回答的不错。”

        “公子不会认识这个张溪吧?”郭八也就这么一问,谁知张溪笑了笑道:“不才,正是在下。”

        郭八顿时不是知道怎么接话,哪有王爷冒用内侍的身份勾搭宫女,这要让太后知道,少不了张挨训。

        张溪拍了拍郭八肩膀道:“你怕啥,我又不去找她。走,咱们回宫。”

        ————

        李哲有准王妃的身份做掩护,可以随意的参加南楚各种命妇组的局。

        “王妃娘娘受累的。”

        此人是无品杂牌将军的夫人,也是师家旁枝。

        李哲看着匣子里的东西道:“夫人可知,这是叛国?”

        “呦,哪有这么严重。这铁矿本就是我师家的,卖给谁不是卖,是不是。”

        李哲笑了笑道:“夫人通透。”

        这些天来见李哲的官夫人们,干什么都有,两个字总结,叛国。

        南楚玉氏靠兵变起家,君以此兴,必以此亡,各派府军割据,朝中党争,南楚军队光是内斗,每年都能消耗掉一个军,下一个轮到谁,完全看天意,当官的自然得为自己谋生路,也就怪不得他们叛国了。

        李哲打着世子哲君的旗号拼命的为百新谋福利,他的目的很简单,不光要好好活着,有朝一日还要拿回世子之位。

        ————

        到了夜里突然起了风,郭八担心雨溪殿的窗户是否关紧,便起身查看。

        呼呼的风声如同鬼的悲鸣,让人听了慎得慌。

        张溪突然惊醒,周遭是无尽的黑暗。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公子?公子,您又做梦了!”郭八听到动静,连忙把殿内的灯都点起来,张溪看着逐渐亮堂的屋子松了口气。

        又是噩梦连连,又是醒来后不记得梦中场景,张溪抬手擦掉脑门处的冷汗:“习惯了。”

        郭八心疼的看着张溪轻声道:“公子,早些安寝吧。给您留了几盏灯。”他收拾好茶盏,道了告退。

        “郭八,陪我看看月亮吧。”

        “好。”

        张溪披着衣服推开了窗户,皎洁的峨眉月就静静的挂在天上。

        郭八比着窗户道:“小时候,公子就爱挂在窗户上吓人玩。”

        张溪摸了摸窗户,重工雕刻的花样,富贵又沉重。

        突然一个思绪闪进张溪的脑海,她下意识道:“喜鹊绕梅。”

        郭八接着他的话道:“喜鹊绕梅,是娘娘最喜欢的花样,咱们华阳宫雕的都是这个。”

        “绕梅?梅园?霁云宫是否种过梅花?白梅花?”

        “是呀,帝丘城内的白梅花除了镇国公府的,就数咱们霁云宫的开的好了。”郭八停顿一下道:“公子这是想起来了?”

        张溪摇摇头,他并没想起来什么,这些都是下意识说出来的,难不成自己还有玉溪云的意识?

        张溪打了个哆嗦,赶紧甩掉这个想法,太吓人了。

        虽说昨晚起了风有些凉了,但看太阳这架势就知道今日一定是个好天气。

        张溪喝了碗粥就出门:“一年之计在于春啊。”

        郭八就没那么精神,昨晚陪着公子聊了半宿,等公子睡了也没敢离开,就怕公子再次噩梦惊醒找不到人,所以他现在顶着个黑眼圈打哈欠。

        张溪给郭八放了个假,自己在华阳宫跑了几圈锻炼身体。

        华阳宫地处西宫,与皇帝后宫也不搭界,张溪的活动范围挺大的,一路鸟语花香,把她昨晚被噩梦纠缠的阴霾一扫而空。

        她信步游走在御花园,因为时候尚早,除了巡逻的侍卫,连花匠都没上班呢,绕过山景,就是那个埋酒梅园。

        “又是梅园?怎么又走到这?这宫里能有多少个梅园?”张溪心里嘀咕着。

        又走了几步,见前方梅树下蹲着个姑娘盯着湖面发呆,粉色的裙子铺满了地,清风佛过,裙角被微微掀起,露出淡绿色的衬裙,倒是和一旁的桃花相配。

        “你在干什么?”张溪从一旁走了出来,那人明显被吓到了。

        “木六娘?”

        木六娘点点头。

        “你这么早就进宫来?有事?”

        “没。”但她那低落神情实在不像没事的样子,那模样就像再说:“快问我,快问我!”

        张溪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木六娘。

        “玉春糖?百新国的玩意儿?”

        “嗯,托人给王妃带的。”其实是特意买给郑儿的,主要怕她想家。

        “啪”的一声,木六娘将锦盒扣上推了回来道:“我吃不惯,腻的要死。”

        “好吧。”张溪摸了摸脑袋,怎么感觉她今日怪怪的。见她一直盯着湖面便问道:“你认识这个湖?”

        木六娘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张溪往树上靠了靠,她看出了木六娘今日心情不好,也不多说,就静静的陪着她。

        春风刮过,桃花肆意飞舞,一片桃花悠悠的落到了木六娘的发髻上,张溪抬手刚要帮她拿掉,木六娘正巧扭头,二人四目相对,她那一双眼睛里噙着泪水,少了往日的清冷,竟填了几分楚楚可怜,让人看的心疼。

        张溪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没事吧?”

        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今日是我一位故人的忌日。”

        张溪环顾四周没有见到祭品,哪有拜祭故人不带祭品的,还来宫里祭拜?还穿粉衣?

        “你不信?”

        “我信。”张溪坚定的点头。

        木六娘别过脑袋蜷起腿道了句虚伪。

        “主要是你这也不太像来祭拜的,穿的那样鲜亮。”

        “她就喜欢粉色。”说着,一滴泪珠顺着鼻尖流了下来。

        “给你。”

        木六娘见张溪递过来的手帕道:“就像你也喜欢粉色。”

        “这……这是公主绣着玩儿的,我,我。”张溪有些结巴,毕竟粉色确实和自己的身份不太相配。

        “听说你和徐州党有仇?”

        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张溪摇了摇头,自己和徐州党的头有仇,徐州党大部分算是清流,我跟人家结哪门子的仇。

        “账本可看了?”

        “你怎么会知道账本的事。”

        “张昂现在就在我的军营里,我当然会知道。”

        “那账本是什么?”

        “可以扳倒师蒙恩的一颗稻草,要不要加入?”

        张溪实在看不透看前的木六娘,或者应该称她为木先生。对于她,张溪始终有戒心,她太危险了,自己又是安于现状,不爱冒险的人。

        虽然师蒙恩跟我有仇,用党争的手段把他斗下去,自己不就成了第二个的师蒙恩了吗?

        张溪果断的拒绝。

        木六娘点点头,情理之中,她就是这样的性格,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在她面前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她起身掸了掸裙摆,张溪也跟着起来道:“你祭拜完了?”

        “嗯。”

        “这就完了?”

        发呆看湖算哪门子祭拜,还起那么一大早跑宫里来。

        木六娘再次点点头道:“嗯,她告诉我她过的很好。”

        张溪心里嘀咕,这木六娘怎么这么神叨?

        梅园外

        “主子。”李哲接过彩月递过来的披风。

        “主子,那个内侍靠谱吗?我向郭内侍打听他的名字,郭内侍却说自己没什么印象。”

        “那天王爷出宫身边都没带着郭八,反而带着他,可见他的地位与郭八不相上下。”

        彩月扒着墙伸头看道:“我瞅瞅。”

        “诶。”李哲把彩月拉了回来道:“别让他看见你。”

        李哲拿披风裹紧自己,一大早的就来这想偶遇张溪,他是真冻坏了,已经开始流鼻涕了。他吸了下鼻涕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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