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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总裁的初恋13


  北风呼啸而来,席卷着滚滚黑云,夹杂着砂石,毫不留情地扫过一切,砸在战甲之上,哗啦啦直响,更何况是砸在人的皮肤?但看那一张张黝~黑的脸上,却只有麻木的表情,不见一点波澜。

  本是正午十分,天却黑得宛如夜星初上。‘黑云压城城欲摧’,苦寒的塞北之地一片荒芜,只有黄朽的枯草和嗜血的秃鹰,到底部比南方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你从小~便娇气得很,衣要绫罗鞋要锦缎,便是有一点不舒服,一个线头滑到你的皮肤你马上就含~着眼泪向我撒娇,这样的苦日子你又怎么受得了?所以你才......”一声叹息,良久,男子重新开口道:“罢了,我一向宠你惯了,你所愿便为我所行,我从来都舍不得拒绝你的。只是......已经习惯了你的陪伴,如今身边空荡荡的实在寂寞得很,便让这木偶替你陪着我吧。”

  男子手中的刻刀落下最后一步,一点朱~唇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就这么荡漾开来。静静的躺在他手心,不过巴掌大小的乌木,纹理细致,被打磨得光滑透亮——身穿裙装,脚踏丝鞋的‘女娃娃’乌发盘绕,发梢垂落胸前,秀美的五官,浅笑晏晏的模样,楚楚动人、栩栩如生。

  手指眷恋地抚过那熟悉的眉眼,刚毅冷峻的脸上少见的流露出一丝温柔,恰如昙花闪现,在听到帐外的霎时消失不见。

  “将军,有急报!”

  “进来!”他顺手将娃娃贴身藏好,再抬头时,只见的自己的副将入得帐来,乌黑的战甲上落了一层薄霜,原是不知何时外面竟下起雪来。

  “何事?”他问道。

  “禀将军,城外十里处发现敌情,大约十万军马正向我军袭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定然兵临城下,是攻是守,还望将军下令!”

  “这些蛮子侵扰我国边境多年,使得百姓流离失所不得安宁。我们到这也与其交战多回,虽亦有伤亡损失,却是重重的挫伤了对方的气焰,如今这十万军马怕也是强弩之末,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蓦地站起来,双手捧着长缨银甲盔戴在头上,与身上的明光甲一起,烛火下熠熠闪着摄人的寒光,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他大手一挥,“传令下去,全军待命披甲上阵,与我一同将这些蛮子杀得片甲不留,以慰军灵,扬我国威!”

  “是!将军!”

  本来按照秦墨的猜测,这一个多月来在它们的打压之下,敌军怕是支撑不了多久,就是这十万军马怕也是‘挤’出来的最后一点,而我军还余十三万,正是连赢数仗士气高涨之时,若趁胜追击,定能一举拿下敌军,大胜回朝!

  然而,纵他想的周全,运筹帷幄胜利在熊,却不料这一场仗竟打的如此艰难。敌军十余万人,或也知己必败却抱着‘即是死也比拉一个垫背’的心而拼死一搏,如此,即使它们势如猛虎下山,但这猎物一时也难下口。

  好在他们人书占了优势,不久便掌控了局面,见对方狼狈逃窜实在解气更是紧追不舍。可秦墨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正想下令穷寇莫追,不想周围山坡之上忽然冲出一队人马,迅速填补了敌军的缺口不说,更是将他们重重包围,一下局势迅速反转,胜者变为困囚。

  秦墨一瞧,暗道一声不好,瞧那群新加入的士兵营是北方外族部落羌族。只是他们因势力与胡族不相上下互不臣服,多为领土资源之类起锅战事而多有摩擦,怎的会在眼下突然出现,又帮助胡族与宋为敌?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容不得他多想其他,副将激吻道:“将军,眼下可如何是好?!”

  周围将是都如他一般,被这突然出现的羌族兵马搞得措手不及,愣怔当场,不过一瞬的疏忽就不知又有多少人丧了命去。秦墨一咬牙,高声下令道:“众将士听令!羌族人助纣为虐,敢于我大宋为敌,我大宋儿郎誓死保家卫国,无论眼前的人是谁,犯我领土者,格杀勿论!”

  “保家卫国,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本来稍显萎顿的士气再次高涨起来。大宋士兵奋勇拼杀不计后果,秦墨心中却知,照此下去他们根本撑不了多久。

  高高坐在战马之上,视野辽阔,乌压压的人群中,他却一眼就看到了胡族将军所在,眼中厉色一闪,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子楚。”

  “将军?”

  “你与一队士兵乔装一下,随我来!”

  “是!”

  秦墨亲自卸下~身上显眼易被发现的铠甲,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只着单衣便去偷袭敌军。雪下得越发大,地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却也因此很好的掩住了他们一行人的踪迹。

  眼下战局危急,可说刻不容缓,秦墨在副将等人的掩护下很快就冲到了敌军首领面前,或是已经确定自己此战定能胜利,妄自尊大的胡人首领身边守卫的却没有几人,于是秦墨几人攻击的甚是容易。只是当他的剑砍下对方的头颅时,那张满脸涕泪以及泛着臊臭味的尸体,如此懦弱胆小全然没有一点将领的风范,这让他心中的不安愈甚。

  忽而身旁副将一声惊呼:“将军小心!”不知从何处忽然蹿出的身影一把利刃刺进他的胸膛!

  “哈哈!秦墨,大宋的战神?哼,也不过如此,终究是败在我的手上!”眼前狰狞的面孔,却是真正的胡族将军!

  秦墨咬牙忍着,痛,提剑反攻,血气喷涌中,对方大睁着眼睛似是不敢置信、不甘,却又不得不缓缓倒了下去。

  “将军!将军你怎么样?”副将连忙扑了上来,借着他的支撑秦墨得以不倒下去,沉声吩咐道:“莫要声张,免得扰乱了军心!”

  “可是将军!......”

  “传令下去,敌将已死,乘胜追击!”

  “......是!”

  秦墨不知,他整个胸口都被鲜血染透,如此刺眼的颜色,却像是凝结成了一朵盛开的花朵,久盛而转败。

  模糊中,远处似乎终于传来了胜利的号角,副将激动而带着颤音的呼喊他也早已听不见,苍茫的天空,洁白的雪花,一切如此沉静、安详,心中温热,是从来都没有的满足。

  依稀见,似有一个熟悉的人影袅袅而来,眼中清澈,嘴角带笑,温柔的向他靠近,他忍不住低声唤道:“......思......”

  今夜的皇宫,万灯辉煌,恍如白昼,管弦之音,不绝于耳,觥筹交错,热闹繁华好比天上宫阙。

  这一宴,乃是宋帝犒赏三军,专为此次大胜归来的秦墨将军所设。诚然,他本该是今夜的焦点,该是众人巴结讨好的对象,只是那张脸上此时却黑沉如铁,本来还算俊美的容貌生生被误以为是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加上一身生人勿进的冷意直逼的周遭官员恨不能移位三尺离他远远的才好。只是无奈身处大殿上,又有皇帝亲自坐镇,实不敢轻举妄动冒犯圣威,只能三五抱作一团,借着互相敬酒之名实则是相互慰藉取暖,不然一不小心暴露了因害怕而瑟瑟发抖的身子怕是以后都无脸再见人了!

  也是这样,少了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秦墨倒是难得觉得这种无聊又容易让人感到烦躁的宴会也不算太难熬。

  他本来还在心里扳着指头计算着时间,只要没有人来打扰她,时间一到自请离开也就是了。只是他忘了,其他人或许会因为害怕和忌惮而不敢靠近,可这其中绝对不会包括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听说秦墨将军此战之中受了伤,可确有此事?”一身明黄龙袍在身的赵清仰头喝掉一杯酒后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然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受伤乃是兵家常事,只是却一直未曾听说秦将军也受了伤?更何况如今当着众人的面就说了出来,不知陛下此意何为?

  众人心中不解,面上敬酒聊天的动作不停,可耳朵却竖得老高,显然是心不在焉,只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秦墨拱手施了一礼,道:“回皇上,确有此事!只是臣不过是是受了些小伤,不足挂齿,还劳皇上记挂,臣惶恐!”

  “秦将军客气,你既为朕臣子,体恤下属乃是贤君之德,更何况秦将军更是我大宋战神,,震慑敌人保卫疆土受万民敬仰,你的身体可是很重要的,绝不是不你自以为的‘一点小伤’这般简单的!”

  秦墨奇怪的抬头看着他,只见他嘴角挂着笑,黝~黑的眼中满是深意,不由微微一愣。

  “朕已在后殿唤了太医候着,你还是让太医诊治一下,朕才好放心啊!”

  “这......臣,遵旨。”

  皇命不可违。秦墨终究还是随着引路的小太监离开。路上毕竟不比前殿那样热闹,即使两边宫殿也有灯笼照着,周围却依然显得有些昏暗、孤寒,而在前面一直飘摇的烛火都突然消失后,他下意识的警惕戒备起来。

  “谁?!”耳中忽然听到微弱的声音,他猛的回过头,却在看到来人时一下怔立在那里。

  一如记忆中的身影,仿佛集万千光芒于一身的人,从明亮的地方徐徐而来,亭亭袅袅,那般美好而不真实。浅笑晏晏的模样,娇俏而迷人,瞬间就轻易夺去了他所有的目光和心神。

  “阿墨,好久不见了。”她在离自己三步的处站定,微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他也终于看清了她,依然是一身绫罗绸缎,富贵娇奢的作风,只是变得更加华丽不可直视,从前的及腰长发也全部盘起挽做妇人髻,到底还是和记忆中的不一样了,不只是外表,还有距离。

  说好的待你长发及腰便于我长相厮守天长地久,不料如今誓言犹在耳,你却已入王宫院墙。

  秦墨沉默了一会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终是不忍看见她在自己面前露出为难的样子,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嘶哑道:“......好久不见,思......不,应该是臣见过常宝林!”

  “你我二人之间何时竟生分到如此地步?”常思思瞬时红了眼眶,戚戚道:“你若真与我计较这些,反倒是该我给你请安才是,难不成你愿看我与你行礼,便将往日的情分全部一笔勾销么?”

  看着她幽怨的模样,秦墨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刻薄又尖酸,与一个女子为难这实在不像他的风格,明明以前他最是宠让她,只叹时光一去不返,物是人分终究情凉薄。

  见他不说话,常思思再忍不住落下泪来,“阿墨,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怪我狠心离了你一心嫁了这宫中?可是阿墨,我虽说过要与你在一起,却不过是年幼无知的荒唐想法,那时我还不识情滋味,误将亲人之情以为是恋慕之情,实则原来我一直都只当你是我的兄长,直到遇见了陛下我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所以阿墨,你若还是不能原谅我,那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会如此生分?我是真的,真的很舍不得你......”

  秦墨看着她,纵然胸口绝望和悲伤早已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全身如坠冰窖一样冰凉,惶惶无依,可他还是妥协了。一边在心里道:“不要再纠缠了,至少她说舍不得就已经足够,其他的,不敢求也不能求!”一边面上轻叹道:“你怎的还如以前那样爱哭,都已经是嫁了人的人了,若让陛下看到岂不笑话你?”

  习惯性的抬手想揉揉她的头发,无奈发现那一头朱钗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且如今再做这样的举动却是逾矩了。于是他只能悻悻的收了回来,好在常思思只顾着低头擦泪,倒是没有察觉。

  “胡说,陛下他才不会笑话我!且你那是什么道理?便是嫁了人,我也要哭!”

  嘴上如此说着,她却用力吸了吸鼻子,脸上的泪痕已经擦拭干净,她不安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阿墨,你当真不再怨我了么?”

  “当然是要怨的!”袖子骤然一紧,他故作轻松的取笑道:“枉你我这么多年的情分,竟是一杯喜酒也舍不得请我吃,还说是我与你生分了,那你说你这做法可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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