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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摄政太后26


  这几日马德明不在宫里,前线消息却频频传来,皆是叛军被打的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朝堂之上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之前左右摇摆不定的人此时终于看清了局势,此战马德明必输无疑,加之再无人故意捣乱,各方势力慢慢都稳定下来调养生息,没人找麻烦郑子语这几天可是清闲得很,也不用担心半夜会有某个大变态皇帝会突然闯进来,竟是自进宫后难得睡了几个踏实的好觉。

  然而这一天,郑子语还在睡着,好梦正酣时,忽然警觉的感觉几分不对劲,在睁眼之前,她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动了起来,摸出枕头下的匕首就刺了过去!

  然而对方也不弱,她的手被人拦了下来,也没有划破皮的感觉,周围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郑子语一边也有不好的预感,一边慢慢睁开了眼睛。

  入眼看见的果然是皇帝那张讨人厌的脸,郑子语恨不能再睡过去,却奇异的觉得自己就算睡着梦见这人也一定是个噩梦,那样的感觉更坏,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装作才清醒过来的样子,脸上也是警惕到惊喜,眼睛一红,难以置信道:“陛下?!妾不是在做梦吧?您回来了,且平安无事,这真是太好了!”

  “这当然不是梦,皇后身手了得,要是再慢一步,你的匕首就能让朕身首异处!”

  好像不是她的错觉,皇帝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比以前还要冷漠。

  郑子语一边狐疑一边露出惊慌的表情,连忙收回了握着匕首手,请罪道:“妾不知来人是陛下,贸然出手也是因为身陷险境不得已为之,对陛下妾绝对不敢有任何不敬之心,还请陛下饶恕。”

  “也是,你这般警戒勇猛,看来就是马德明也近不了你的身,你做得很好,朕就饶了你了。”

  不对,她现在可以肯定皇帝是真的不对劲,不仅仅是态度的问题,他那话明明就是怀疑自己贞洁,但又不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样子,倒好像是在评论一个属下的行为对错,高高在上的恩赏似的语气,这可不能单单以长时间不见感情冷淡这样一个理由就能解释的了。

  郑子语还想试探下皇帝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对方忽然将她扶起来又将她拥入怀抱,然后满足的叹息一声,“让我好好抱抱你,我都好久没有见你,在离开你的每一个夜晚我有多想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却每每只能满怀思念和忧虑难以入眠,你这几天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想我,真是让你受苦了。”

  “......”这难道是又恢复正常了?

  皇帝极不稳定的态度弄得郑子语一头雾水,心下也越来越警惕起来,她有些摸不准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只能严阵以待,见招拆招,面上就越发恭敬有礼,一言一行都刻板守矩,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妾在宫中还好,毕竟只是个妇道人家,也做不到什么,所以叛军并没有为难妾,只是将妾幽禁在宫中不准出去。”郑子语将自己的事情简单的一带而过,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宫中其他妃嫔也都好,还是多亏了陛下留下的密道,大家才能平安逃出去,如今叛军已平,还请陛下速速派人找到众妃将其好生带回,此次叛军突然攻进宫中,大家都受了不小的惊吓,又流落外面凭受许多无妄之灾,等他们回来,陛下一定要安抚一下才是。”

  “你发现了密道?”皇帝的眼睛一下危险的眯了起来,也对,他之前进出自己的房间都是悄悄的,突然就出现了,形如鬼魅,一般人就是想到了什么,怕也不敢真有胆子去深入探寻的。

  郑子语只做不知,还一副侥幸又后怕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妾是在陛下送妾的衣柜中发现的,本来妾起先还不知陛下的用意,后来却不得不佩服陛下的深谋远虑和细心,想来定是陛下一早就犯下了叛军的不臣之心,是担心妾特意给妾留下的一条后路,也多亏如此,才让那么多人都能得救,陛下真是圣明!”

  她一番恭维之下,皇帝的脸却慢慢沉了下来,看着她意味深长道:“即使朕早有安排,若不是皇后已有所察还能按兵不动只在最后一刻才将这条密道露出来救下众人,还能独自留下与叛军虚与委蛇这么久,哦,对了听群臣说皇后还曾在朝堂上大展身手,替朕稳下许多人心,这一条条算下来,原来朕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皇后还做了这么多事,看来还是皇后技高一筹,连朕都自愧不如了!”

  这话他虽是笑着,但郑子语一听就不对,连忙又请罪道:“陛下是真龙之姿,又是天下共主,心中装着的是江山社稷,无论是胸怀、眼界、谋略、志向等皆不是妾能比得上的,妾不过有幸能够为陛下做一点小事,不过是本分,不足为提,还请陛下以后都莫要再提起,否则实在是折煞妾了。”

  “朕不过是夸赞皇后贤德,皇后何必如此惶恐,倒让朕觉得是朕不对了。”皇帝坐在椅上,冲她招招手,“罢了罢了,你说不提朕以后都不说了,闲话免提,朕也该和你说些正经事了。”

  马德明虽然是兵马大将军,除了一些兵马还在边疆,还来不及赶回来,加上他与其他人合谋,手中握着的兵马加起来也不过十万,此仗打的猝不及防,要赢定然是要速战速决方能取胜。

  然而他以为自己是在暗,却不知皇帝忌惮他已久,此次狩猎自是不能不防,而好似防备薄弱不堪一击的皇宫却是诱他上钩的饵,埋下的暗桩是为完善自己的计划,随后赶到的援兵趁胜追击才是给他的致命一击!

  听说两军对垒时,即使马德明数量不占优势,但他毕竟是久征沙场的,手下的十万大军自是不弱,在其带领下,刚开始竟是战的难舍难分,战力不相伯仲!

  就这样僵持苦战好几天,就在皇帝都忍不住要动用万浪的时候,有一天天上忽降大雨,骑在马上越战越勇单枪兵马却势如破竹在敌军人群里大杀特杀的马德明却忽然捂着脖子惨叫一声,直直从马上栽了下来,正被人捉个正着,也是因此,失了将领引导的叛军才会一下溃不成军,皇帝趁势带着军队一路攻下皇宫,这场叛乱才算真的结束了!

  而这些详细的叙述都是皇帝告诉她的,末了,他还一脸好奇的表情道:“后来朕派御医给马德明看过,却连御医都看不出他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发狂从马上跌落下来,还说他的身体好得很,就连以前的一些陈年旧病竟然也似奇迹一般全都没有了,简直就像神迹,皇后,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老天都保佑他不成?”

  如果他愿意叫自己老天爷的话,顺便三拜九叩大礼奉上贡品任自己差遣,她也不会介意。

  看来那药是真的有效,所以她就说自己不会给马德明下毒,系统还不相信。

  不过自己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她在马德明耳后轻轻一拂,埋下一根银针,细如牛毛平常人根本就察觉不到,可这根银针却能随着血液在全身流动,平日里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只要在阴雨天,或者天气降温时,全身就会像被千针穿刺,万蚁啃噬,痒在皮肉,痛入骨髓,只要活着,这辈子都逃不掉!

  如此,就像一生都背负着他自己造下的罪孽,以他滥杀无辜,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这就是他应得的!

  不过实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郑子语只是微微一笑,“妾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并不懂这些事情,但妾也知道一国之君乃是天命所任众望所归,马德明终究是乱臣贼子,更是陛下的手下败将,眼下他既已被陛下所擒,就是当真有神明显灵,也是保佑陛下,庇护陛下的江山社稷。”

  郑子语现在发现承认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有时也不是什么坏事,比如在这样的境况里,男人的自大自傲会蒙蔽他们的双眼,如此一说他们就再不会怀疑你什么了,毕竟你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不过这些都是朝堂之事,如何处置那些乱臣叛将都是陛下做主,妾不敢妄言,胡乱评语以免闹出什么笑话是小,若因此担个霍乱朝纲的罪名就真是妾的过错了。”

  郑子语默默低头,一副谨小慎微不敢多事的贤惠模样,皇帝点点头,果然不再提着一茬,“好吧,前堂的事你不管,可马芙蓉到底是前贵妃,是后宫之事,朕记得她是在皇后手里,怎么处置她就交给皇后处理吧。”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喜欢人家的时候叫人家爱妃,不喜欢人家,要处置人家了,就直接叫人家名字,还‘前贵妃’,真是有够绝情,有够渣的!

  郑子语心里暗骂,更是不想再接这种烫手山芋,处置轻了说自己玩忽职守假好心,处置重了定然又被说小肚鸡肠报私仇,实在麻烦的很。而且对着马芙蓉,她总有种莫名的兔死狐悲的悲凉,所以她故作迟疑了下,微微红着眼睛,扭过头不看皇帝,只略带哽咽道:“既陛下有旨意,妾不敢不从。”

  “......”

  “朕想了下,马芙蓉虽然是后宫妃子,但她兄长到底是此次叛乱之首,她身为妹子不仅不劝诫,甚至还趁乱祸害其他妃嫔,其罪可诛,所受之刑觉不亚于她的兄长马德明,加之宫中遇此大难,连累皇后受惊了,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劳烦你,只怕你身体吃不消,所以这事还是由朕一并处理了,皇后还是要多休息才好。”

  “如此,妾就先谢过皇上恩典了。”

  于是,郑子语乐的躲过一劫,后来皇帝派人将当初逃出去的妃嫔全都接了回来,虽然流落在外确实吃了不少苦,但好歹大家一条小命还是保住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本来只是站在湖边观赏风景的自己,怎么会突然掉入湖中,不对,在那之前,她好像感觉到是有谁在身后推了自己一把,所以,到底是谁要害自己?!

  眼前最后闪过某个人影,模模糊糊辨不真切,伴着越来越重的身子,娄宛白终于眼前一黑,越陷越深。

  ......

  不对,虽然她看不到了,可是她还是有意识的!她能感觉到周围水波的荡漾,那么冰冷,那么可怕,水流不停的冲击着她身体,她心里恐惧不已,但更让她害怕的是,随着身体的沉沉浮浮,水一直从各个空隙灌入她的身体,她的脑子里因为巨大的压力而被挤作一团,里面突然多了许多她从未见过的画面,胀痛的快要裂开的感觉让她痛苦的想要大叫,忽然一口水灌入,直冲入她的气管,她一口气没有上来,这次终于如愿的昏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又非常真实的噩梦,太过痛苦,以至于她的眼泪不停的流,偏偏身后有猛兽追逐,容不得她歇息片刻,只能咬牙一直向前跑,周身一片黑暗,她却能听到野兽的嘶吼就响在耳边,她跑啊跑,直到跑到两腿肌肉过劳到如灌了铅一般,每迈一步都像在牵扯着心脏一样痛苦,她终于再也动弹不了,瘫在地上也在用着指头艰难的趴着,眼看着身后的猛兽越逼越紧,她心里绝望不已,忽听一声温柔的呼唤,好似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字,她惊喜的抬起头,拼命的朝着那一抹微光伸出了手!

  娄宛白豁的睁开眼睛,昏迷太长时间她脑子里还不甚清醒,耳旁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她下意识转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呆呆的眨了眨眼,“......馕?”

  声音嘶哑,如断了线的破琴,甚至连字眼都吐不真切,然跪坐在她身边的妇人却惊喜不已,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急道:“哎,娘在这,宛儿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娘了!”

  娄宛白又眨了眨眼,这才看清原来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床边除了自己的娘~亲楚婉婉外,还有他的爹爹娄世英和一众仆人,皆是担忧而如释重负的样子。

  见她醒来,她的爹爹一脸欣慰的笑着,上前将还在哭个不停的自家娘~亲抱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宛儿都已经醒了,你怎么还哭呢,快歇一歇,你若再哭坏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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