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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魔教教主30


  郑子语自己报了仇自然乐的自在,可不管她身后又丢下什么烂摊子让人头疼,不过就是知道了怕也不会在意,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最好是能多出点事绊住他们别再来找自己麻烦才好。

  而且她现在自己的麻烦都多的很,又哪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别人?

  所以她不知道她走之后,胡飞一力按住鲁力,在其依然拼命挣扎,俨然一副要与她闹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悄悄在耳边说了什么,这才慢慢将人安抚下来,并笑着掩饰道:“教主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说话做事有时难免有些欠缺考虑,你也是教中的老人了,可以说是看着教主长大的,怎么还与她这般计较?”

  鲁力眯着眼睛,一边若有所思一边咬牙切齿道:“若不是看在她如今这般大了,做事却是还是这般不管不顾的,我又怎么会拼着一把岁数如此忍让于她?!”

  也不知道后来鲁力到底还是选了两个小男孩,最后还选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孩。

  “女孩?”听闻钱元来报的郑子语微微皱了皱眉,“那女孩叫什么?”

  “禀教主,是叫红月。”钱元说完才觉不对,这教中谁不知道教主嗜穿红衣,且最不喜与人相同,所以为避免教主忌讳,教中人大多都穿素衣,如今忽而有人竟敢与教主穿同样颜色的衣服,只怕是在找死!

  意识到这点,他忙慌道:“许是长老事情太多忙得忘了,属下这就去命人替那女孩换身衣服去!”

  “不用了。”出乎意料的,教主竟似没有动怒一般,脸上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听说长老对那女孩迷恋得很,三魂丢了七魄,连其他人都没了兴趣,如此盛宠,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穿就穿吧,不然再惹恼了鲁长老,那老家伙怕真不再忍我,要与我拼命了呢。”

  “教主息怒!”钱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自然知道这话可不是当日鲁力说的话?可那个时候她不是走了吗,又怎么会知道?

  有胡飞的命令,加上其他几个长老也绝不会闲到要来郑子语面前多嘴,那这话又怎么会传到教主的耳朵里?

  钱元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当然不是他细究原因的时候,他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教主息怒,鲁长老他的原意其实并不是这个,他......”

  “好了,莫说这些了,他什么意思又关本座什么事?”钱元心惊胆战的揪着,不想郑子语却不耐的摆了摆手,明显不想再提这一茬,话都没说一句,直接就翻过篇去,“你还有什么事,没有的话就退下吧,莫要打扰本座与美人同乐的雅兴。”

  “......”钱元还能说什么,只怕不管是什么都是多说多错,既然教主都不愿再提这件事,他又何必主动再解释,反正最后倒霉的也不是他,能少惹麻烦自是最好。

  所以钱元乖乖的退下,留下郑子语终于放弃故意摆出来的‘妖~娆’姿态,一边正坐着敲打着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腰,一边暗自思忖,果然就是看似和谐一起掌管整个神龙教的几个长老之间其实也多有龌蹉和嫌隙,主人间的不和连带着手底下的人也彼此看不顺眼,就自己那些个男宠之间整天都看似争风吃醋其实根本就是各个派系之间明争暗斗,只要自己使得手段够高明,相互挑拨一下,便可获得不少信息。

  当然最厉害的还是下面那些最不受提防的下人,花园的侍女就曾说过她亲眼见着刘满长老的娘子曾在花园与人偷情,且还与教中许多人都有染,刘满头上的绿光堪比大草原;厨房大娘向自己炫耀胡飞长老最喜欢吃她醉的酒酿圆子,每天晚上都要吃一碗,否则彻夜难眠;还有倒夜壶大~爷,他没说太多,只是给自己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小孩被大蛇卷走,孩子的父亲偷偷挖密道去救孩子却发现孩子早就被吃掉尸骨无存的可怜故事。

  所以这就是最近教主越来越荒唐风流的真~相,郑子语自然也听过那些流言,但是她并不在意,一则是她觉得清者自清,反正依着原身原来的名声来看,就是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她都无所谓;二则是现在外面盛传她房中有术,与之相好的人不仅欲~仙~欲死,且还能提升功力,以至于莫管什么目的,总之还真有不少人都想要接近她,而且能得她青睐显然已经是非常荣耀的事情,这虽然让她收集信息变得更简单,但也同时让她遇到不少麻烦。

  随处可见的偶遇、色~诱已经是小菜一碟,但最令人无语的是竟然有人暗中给她下~药!若只是普通的她自然一眼就能看穿,但这其中也不乏有些手段高明的,得亏上次她发现自己泡的药浴和室内的熏香合在一起就有催~情的功效,以后都警惕许多,不然还真有可能不小心着了道。

  但这还不是最令人头疼的,真正让郑子语恨得牙痒又束手无策的是,其他人暗中给她使计也就罢了,阿牛这个小子也不知到底是哪里抽的什么疯,好的不学学坏的,竟也跟着做起了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偏偏又不够精明,粗劣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孩子,因着某些原因郑子语就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一直都避着不见他们,只单独找了个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四个住在一起,被教主冷待也就没人去找他们的麻烦也算安全。

  可怜她为了维持这个样子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偏这孩子死心眼,被自己甩脸子吓唬也不怕,每次都是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扑上来,真是亏了自己一番心血,真真是愁煞了人!

  便如眼下,劳累了一天她是真的很想瘫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好好补个眠的,但是有无数前例在先,她再扑上床前的一刹那先警惕的看了一眼,只见床~上被子平平整整的叠着,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模样,一点可以的迹象都没有,但她可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翻床下揪出一个人,纱帐里又揪出一个,就连床顶都缩着一个,她实在忍无可忍,把被子一掀开,终于看到了在下面躺的平平整整规规矩矩少年。

  见自己被发现对方竟然一点也不慌,甚至也不像前几次那般羞窘的脸颊通红连滚带爬的急忙忙的逃走,反而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再仔细一看他明明就什么都知道,甚至还悄悄眯着眼睛偷看自己,被捉个正着连忙闭上眼睛,眼皮下眼珠子乱转,看来是打定主意要把戏演到底了,可就这烂透了的演技根本就没眼看!

  郑子语当即冷声道:“装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座滚下来!”

  阿牛又偷眼瞧了她一眼,见她冷着一张脸,是真的动了怒,半点余地都没有,这才不甘不愿的下了床。

  这臭小子!郑子语在心里暗骂,别以为她没听到他刚才啧了一声,真是,明明之前那般乖巧听话,果然是环境的原因,这才几天就学了这么多陋习,再让他带下去可怎么得了?不行,看来得赶紧想个办法把这几个孩子送走才行!

  郑子语就像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进入叛逆期,整天溜猫逗狗正经事不做一天天堕落暗自心焦但又什么都做不了的老妈子一般,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连头发都生生愁白了两根,一面觉得绝对不能这样下去,偏又不能动真格的,只能将人留下,苦口婆心的劝说希望他能早日悔悟,回头是岸重新做人。

  当然那都是她心里想的,面上可不能透露一丁点熟稔的姿态,所以她想了想,这劝又不能劝,那就只能继续吓唬了。

  于是就在阿牛熟练的摆出一副‘虚心认错,下次还敢’的表情,悄悄偷眼看着她,既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她这次到底要怎么惩罚自己的时候,却见对方忽然就来到自己面前,轻佻的一手点起自己的下巴,带着挑剔的目光自下而上的看着自己的脸,但不知是因为角度的原因,还是因为第一次与她靠的这般近,她的脸颊粉~白细腻如春天盛开的桃花,呼出的气息隐隐还带着温暖而诱人的香味萦绕在自己的鼻尖,少年痴痴的看着,感觉着自己脸颊越来越滚烫,却只能愣在那里动弹不得。

  而郑子语满意的感觉着指下的身体慢慢的僵硬成一块木头,虽然算是第一次‘勾引’一个人,还是一个只能勉强称得上是少年的孩子,心里若说不别扭那时绝对不可能的,但她想着与其到最后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酿成什么不可避免的错误,倒不如现在就让他看清楚事情的危险性,不然到时候后悔已晚了。

  所以她只能压下心中慢慢的罪恶感,想了想,故意用手指轻搔着他的下巴,甚至还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压着声音道:“你这孩子屡次三番爬上本座的床,难不成当真是想让本座收了你不成?”

  感觉指下的皮肤不仅有些僵硬,甚至还有些发烫,郑子语不免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但若真能让他怕了或也是件好事。

  她正犹疑不定时,忽而指尖被一双手颤抖地握住,少年的手掌不算大,干燥而温热,掌心中满是粗茧和旧伤留下的痕迹,摩挲着她的皮肤,不算太疼,却莫名让她心跳了下。

  郑子语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不过才一段时间不见,当初只敢揪着她衣角的孩子竟也已经长得这般大,个子都已经能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莫名让她有种陌生的感觉,只是抿紧的嘴唇还带着往日的习惯,好似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在她眼里都是那个内敛的有些木讷,但又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便是嘴角的那一点伤口,都依然惹人怜爱。

  然而她满心慈爱就在下一秒被人砸个稀碎,那个被她当做小可怜一样宠爱的孩子却紧紧握着她的指尖,脸颊通红,睫毛颤抖着像是鸟儿振飞的羽翅,像是不甚娇羞般,最终还是张了张嘴道:“若是教主肯垂爱,我自是愿意将自己都献给教主的。”

  郑子语一抖,抽了抽手指,竟没抽~出来!

  而阿牛就像害怕她逃走似的,一副彻底豁出去了的样子紧追不舍道:“我知道我现在还小,有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所以,能不能......”

  “住口!”郑子语厉喝着打断他的话,阿牛一下怔在那里,这下她再试着抽~出手,虽然还是遇到了阻挠,但她眼睛一瞪,对方还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脸上的表情更是明显黯淡了下去。

  但是郑子语根本不看他,她现在整个人都气炸了!本来她还以为他不过是孩子心性,又还分不清善恶,骤然进了这样一个大染缸,急于自保之下难免会走上一些歪路,但她只当他不过是照猫画虎,顶多是学了个空架子,可现在瞧瞧他这样子,再听听他说的话,这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哪里能想到这是那个阿牛能说出来的,这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骗小姑娘伎俩,还是用的特别纯~熟,道行特别高的那种!

  这样的手段当然不是阿牛自学成才,一定是别人故意教给他的!莫让她捉着人,不然她非扒对方一层皮不可!

  郑子语心乱如麻,见阿牛还站在自己面前,依然是那副怯怯的想要迎上来的样子,她更是痛心疾首,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养的好好的白菜被不知哪来的猪给拱了,真是又气又恨,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跌坐在床~上,甚是疲惫的挥了挥手,“够了,你先退下吧,这几日~你就在房间里闭门思过,好好想想你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没有本座的命令你不许出来,更不许见任何人,知道了吗?”

  阿牛一副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的无措模样,郑子语狠狠心,撇过头,俨然一副不可逆转的样子,他这才又咬了咬嘴唇,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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