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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西北书信言惊喜


  下午。
  吃完饭回到谢府,管家便送了信过来,说是从西北那边送过来的。
  温小六捏着厚厚一摞信,唇角的笑不由加深。
  忙进了房间,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信分了三个部分,一部分是冉轻写的,一部分是曹姑娘写的,还有一部分是娇儿写的。
  温小六看了一眼娇儿写的信,上面只寥寥两句是问候温小六的,其他便都是写给小珠的内容了。
  有些好笑的笑了起来,将给小珠的那部分放在了旁边。
  先拆开了冉轻的书信。
  小六:
  见字如面,一切可还安好?
  自上次一别后,已然二月有余。而你收到此信时,怕是已有三月了。
  如今春来冬往,万物复苏,这边虽比不得蜀地和京城,但也日渐回暖。春苗初生,春雨淅沥,万物滋养。那日去万家村,便瞧见你去年种下的胡杨树种子已然长出细小的绿苗来,怕是过不了几个月,便能长高了。
  万家村在你们走后这几月间,因有了你给的那些番邦作物种子,天气回暖,便开始育苗栽种。往日的荒地,现如今虽不至于一片绿意,却也算是欣欣向荣。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前些时日,万家村的瞿叔还曾来了书院,让我将他们那边已经种植成功那些作物一事,写信告知于你。瞿叔说,代表万家村所有的村民,再次拜谢你与谢大人,且日后等日子好些,便会修建专门的祠堂,供奉你与谢大人的长生牌,希望能让你与谢大人一生平安顺遂。
  ........
  冉轻信上的话絮絮叨叨说了不少,事无巨细,倒像是将温小六离开这段时日的事情一股脑全都写在了这书信上。
  好似怕她惦念那边,又苦于不知情况一般。
  将万家村的事情说完了,便又说起了书院的事情。
  见上面说着书院顺利进行着,许是因有了一定的成效,这些时日都会有一些上门来问的,书院可还能入学。
  冉轻让人回复的便是北辰书院有规矩,一律在开学时段才能入学,不接受半途入学之人。
  这也是温小六在北地时定下的规矩。
  那些人问好了下次开学的时日,便开始打算着如何存续束脩,下次入学送孩子进书院了。
  看到此处,温小六胸腔内不知为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胸口被胀满了一般,心情难掩的满足与高兴。
  四肢百骸甚至都感觉到一股轻微的颤动。
  看到最后一页,温小六唇角忍不住有些意外的勾了起来。
  先前紧绷着的那种高兴,此时不由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笑意不住的往上扬起。
  谢金科进屋的时候,见到的便是难得一见的高兴的温小六。
  她的视线落在面前的信纸上,似乎都未曾察觉到自己的推门进来的动静。
  谢金科敛下内心那点不爽的情绪,轻抬脚步走了进去。
  “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呀,金科哥哥你来了?吓了我一跳。”温小六拍了拍胸口。
  她方才全副心神都在信纸上冉轻写的关于曹姑娘的事,压根儿就没听到谢金科的进来。
  “这么专注,可是有何北地那边有何好事发生?”
  管家说北地那边来了书信,他便猜到自己的小妻子此时定然在书房内看书信。
  过来一看,果真如是。
  只是不知,这书信却让她如此高兴,到底是何好事?
  “金科哥哥你看。”温小六将书信的最后一张纸递给谢金科。
  谢金科快速看完之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我倒没想到原来张管事倒还存了这个心思。”
  “是啊,我也未曾发觉。张先生隐藏的倒是深。”温小六笑眯眯道。
  “既然二人若你情我愿,此事倒可以促成一番,你也算是对曹姑娘之事放下了心。”谢金科将信放在说上,伸手请触了一下温小六的颊侧。
  那里的伤疤虽已经消失不见,谢金科却总觉得那伤疤还一直存在似的,让他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是啊,只是曹姐姐的未来有了着落,可冉轻姐姐呢?”温小六说着叹了口气。
  其实对于曹姑娘来说,她更担心的是冉轻。
  都说女子为母则刚,曹姑娘有女儿在身旁陪着,自然不会孤孤单单的,可冉轻姐姐呢?
  难道真的一辈子与书院为伴吗?
  她虽并不觉得女子选择独身一世有何不好,但当她看见曹姐姐都有了好的归宿,便想着冉轻姐姐是不是也可以有一段好的姻缘?
  不然若是让冉轻姐姐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书院上,她心中怕是会愧疚不已。
  “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月老向来都不是个偏颇之人。”谢金科安慰温小六道。
  温小六却不吃他这一套,拆穿谢金科道,“金科哥哥分明不信这些神佛,却偏偏拿此来搪塞于我,哼。”
  “娘子此话可冤枉为夫了,”谢金科一副伤心的样子,“为夫虽素来不信怪力乱神,但缘分天注定,我却是信的。”
  只是信的前提之下自己也要努力争取罢了,让这成功的几率变得更大,这才是他认为的缘分天定。
  温小六知他的性子,并未将此话当真,只是将冉轻写好的信重新小心的塞回信封,放回了自己存放贵重物品的盒子。
  跟着又拿起曹姑娘写下的书信来。
  “曹姑娘写的一手好字。”
  “嗯,曹姐姐素来喜爱书法,所以这字一直便也都写的不错。”温小六点头。
  说完便认真的看了起来。
  曹姑娘的书信写的不如冉轻那般将北地的各种情况都写到了。
  她写的大多都是自己与冉轻还有孩子三人之间发生的细小微末事情,还有一些在书院教书时遇到的事情。
  有高兴的,也有烦恼的。
  偶尔还能听出她在里面抱怨女学生们有些不服管教,让她有些头疼的。
  温小六从看这封信时,与冉轻的那封信时的情绪是不一样的。
  曹姑娘文笔好,一封书信虽不过微末小事,可偏偏写来却让人觉得深入其中,想要一直读下去,也并不觉得腻烦。
  便是谢金科看了这书信,也不得不赞叹两句曹姑娘如此文笔,倒是可以去做个书吏了。
  温小六却并不如此想。
  意犹未尽的看完之后,眼珠一转,心内便有了个想法。
  这想法不由又想到了她日后的书院里是否也可以用到。
  忙拿了羽毛笔,将心内的想法写了下来。
  顺便打算将给她们二人的回信也一并写了。
  “今日时辰晚了,这书信一时半刻也写不完,不若明日整理好思绪再写?”谢金科劝道,“再者,不是还有小珠的信未曾给她?等明日你们姐妹二人一起写这信,不是更好?”
  温小六想了想,觉得倒也是。
  现下她虽天马行空,乱七八糟想了不少想写的东西,但条理却还未曾理顺,便等明日再写也是一样的。
  说完便拿着给小珠的书信,准备往她的院子去。
  只是走了两步,却突然想起先前小珠做好的花束来,忙又重新进屋,伸手拿了过来,递给谢金科,“喏,小珠给你做的,好看吧?”
  谢金科伸手接过来,笑了笑,“嗯,好看。”
  二人相视一笑,便一道往小珠的院子里走去。
  -
  工部造办处。
  那二人下午从酒楼出来,便准备从造办处拿了自己的工具箱,再回家中开始绘画图纸。
  只是刚到衙门,便被人围住了。
  准确来说,是那年轻些的被围住了,年长的却是无人敢拦的。
  “小严,我听说福昌县主长相绝色,你今日见了,可果真是如此?”几个年轻些的男子,将那二十来岁的男子围住,笑的有些猥琐的问道。
  那小严见他们居然问起县主的容貌来,不由红了脸,也不知是先前喝下的酒,此时才后劲发作,还是生气涨红的,“县主乃良家妇人,怎好随意谈论她的容貌,这岂是读书人所为?”
  “行了你,咱们这造办处就是个底层做工的,什么读书人?你以为你读了几年书,是个举人就了不得了?咱们这里,进士都不一定能出头,你一个举人还来充什么读书人的谱儿!”那人见小严不识抬举,不由啐了一口道。
  “不管是举人还是进士,只要是读了圣贤书的,那便都是读书人,自然该守读书人的礼,又怎能因为在此做工,便做些有违礼数之事?”小严涨红的脸愈发红了,绷着声音辩解道。
  “呦,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了?怎么着,现在大人将你派到县主那边,你就以为你傍上高枝,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是吧?”那人说着还推了一下小严。
  旁边跟着的几人明显也是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那小严来这造办处没多长时日,不然也不会是他被派去给那位大师傅帮忙了。
  “你们干什么?事情都做完了吗?围在这里难不成不想干了?”那大师傅不知何时过来了,见到被围着的小严,喝道。
  他在这造办处几十年,资料虽不算是最老的,但因能力强,这造办处除了上头管理的大人以外,平日里便是这位师傅最大,所以大家看见他过来,不由一哄而散。
  “白师傅。”
  “嗯,你的东西都拿好了吗?”白师傅看他空空如也的手,问了一句。
  “我的东西,我没找到.....”
  白师傅闻言便知定然是那些人弄出来的幺蛾子。
  “走吧,我带你去重新领取一套。”
  “是。”
  造办处这欺负新人的规矩,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不管是来了什么样的新人,那些老人都会刁难一番。
  只有等到新人半年或是一年后,又有了新的人进来,他们成为了所谓的老人,这才会免去这份“待遇”,而由新进来的人开始遭受。
  只是这样的情况也有例外。
  比如若是你家世显赫,来了这造办处,那自然是被人奉承巴结的对象,谁还敢对你吆五喝六的。
  但这里不过是个造办处,家世显赫之人,又有谁会愿意来此地做工?
  虽说士农工商,这工好歹比商好一些,可也不过是个下等的行业罢了。
  也只有小严这种家世不怎么样,考中举人之后,进士艰难,家中又并不富裕,这才会选择这样被人看作下等的行业。
  “白师傅,谢谢。”领到东西之后,小严低声道。
  “不用跟我道谢,你还算幸运,刚进来就被指派去了县主那边做事,不用在这边吃什么苦。今日之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县主那边做好了之后,说不得便真的是你的出头之日。”
  “嗯,我会好好做的。”
  白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不再多说。
  两人拿好东西,便直接往白师傅的府上去了。
  白家住的位置在闹市区,房子虽然不大,但胜在位置还不错。
  且在巷子里头,闹中取静,是个好住处。
  “你来这造办处时日不长,想必接触建造也并不长。今日县主的话,让咱们分组或是各做各的,你便与我一组,一起画这图纸吧。”
  “是,多谢白师傅教导。”
  “好了,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你先说说今日看完那地方之后有何想法吧。”说完之后,二人便开始讨论这书院该如何建造才最合适。
  而另一边,同样从酒楼离开的两位,却是商讨一番之后,决定各回各家,各做各的图纸。
  “我知你心内想法要比我多些,所以我们二人便不必组成一组,倒免得产生分歧来了。”
  “先生所言也正是韩某所想。只是韩某心内想法虽多,却在建造一事上远不如您有经验,若是这两日有何需要请教的,还望您能不吝赐教。”韩先生拱手道。
  “嗯,都是谢家的人,且也是为了少奶奶做事,你若有什么疑问需要问的,尽管来我府上便是。”那人笑着道。
  二人这倒是一派和谐模样。
  韩先生回了府上之后,便开始将心中早已构想好的大致图稿画了出来,又开始找建造方面的资料。
  他读过的书甚多,不拘建造类的或是其他论语、中庸类的,所以在某些想法上,倒比起另外几位要更加会取巧些。
  而那位年长些的师傅,因喝了些酒,有了些许醉意,回到家却是倒头就睡下了。
  鼾声震天,便是下人怎么喊都喊不醒。
  家里的下人便也就不再多管了,只任由他睡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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