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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到底是不是他?


两痞子的交谈直往南清漓耳朵里灌,除了比路厕味儿还重若干斤的重口味淫,言秽语,还有一点点儿有效信息。  

其中一个说他对丑男人没感觉,等会进来个清秀少年郎才妙呢,不玩哭那少年郎,他就不是男的。

“丑男人”如南清漓逃出路厕后,摸摸那块胎记,呼吸了一大口新鲜正常的空气,幸好,幸好她是个“丑男人”啊,逃过一劫!  

南清漓整理着风中凌乱的思绪,先是两个痞子大摇大摆进了路厕,然后其中一个还说还可能进来个清秀少年郎……那这个路厕是男厕!

  可她转头望过去,路厕门口堵墙那儿没有男女标识啊,那两个痞子怎么不问一声里面是否有人?  

记得奶奶院子外面的路厕并没有设置成男女两处,也没有任何标识,而她小学放学后,有时不想忍内急进院里的茅厕,就会奔过去,进前总要先问声里面是否有人。  

如果有女的搭腔,她就进去;如果是个男的搭腔,那她只能跑回院子里的茅厕解决。  

这样思忖着,南清漓看见一个大络腮胡子屠夫模样的男人快步走近,毫不犹豫地进了路厕,就在这一瞬间,南清漓豁然开朗,鄙弃死了封建糟粕。  

因为联想起前世古史的相关记载,南清漓可以确定,推崇男尊女卑的这儿在大街上设置路厕,只供男人使用。  

也是,封建时代不提倡女子抛头露面,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快步离开的同时,南清漓幸灾乐祸地脑补了一下,那个魁梧的屠夫进了路厕后的画面会怎样呢?  

没走多远,不知怎么的,南清漓心底窜起一念,原主的死鬼丈夫吴大顺就是那副模样的屠夫?  

人都有私心,南清漓也不例外,她又一次庆幸自己的运气还好,虽然一不小心成了五小只的头儿,虽然养家糊口不容易,但是幸好吴大顺挂了,她可以安安静静做个小寡妇。  

出了镇口,南清漓的步子越发快了,恨不得肋生双翅,转眼之间就飞进那片可爱的树林里……  

记得真切,杨妈代替鸨儿送她离开,在距离翠红楼后门还有两丈远时就停下不送了。

杨妈的解释是大金主娄公子还喝着花酒呢,她得去盯着,别出了什么岔子,如果惹娄公子不悦,那鸨儿会扒了她一层皮。  

娄公子竟然在翠红楼喝花酒,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南清漓没想到娄公子那样清贵逼人的范儿,却有如此“接地气”的嗜好。  

南清漓有感,洁身自好的男人太稀缺了,因此她就联想到了林子里那个疑似萧云翳的少年。  

独一无二的男友萧云翳在前世对她是一心一意,小心眼的她曾经自作聪明地留意过多次。  

陪她逛街压马路的萧云翳手上拎着各种大包小袋,一眼也不看擦肩而过的美女,即使那女的比她盘儿靓,比她条儿顺,他也不看一眼。  

他要么问她还想去哪儿逛,要么问她还想吃啥小吃的等等之类。  

尤其是有次两人国庆期间坐火车,她手衰,在手机上仅仅抢到了硬卧上铺,萧云翳却不费劲儿就抢到了下铺。  

他懒洋洋一抱臂,傲娇质嫌弃的俯视着她,“爱护小矮兔人人有责,本人更有责,所以小矮兔待在下铺更安全。”  

所以身高一八六的萧云翳在上铺有多憋屈,她可以轻易地想象出来。  

重点是还有个插曲,就是对面中铺的女孩。  女孩上身穿了一件粉蓝色短款卫衣,有多短?  在女孩踩着扶梯上上下下时,南清漓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孩下身仅仅穿了一条带镂空绣花边儿的白色小裤……

也捕捉到女孩往萧云翳所在的上铺瞄了一眼又一眼。  

女孩下铺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直半躺着,在女孩上上下下扶梯时,一眼不眨地盯着女孩又细又直的麦色双腿,眼神里写满不可描述的灼灼。  

南清漓故意说不累躺着无聊,喊萧云翳下来打王者,直到下车时,萧云翳也没有看那个女孩一眼。  

下火车后,南清漓还刻意问萧云翳是否留意过对面中铺,萧云翳答得漫不经心,不是男的就是女的,有啥好留意的。  

置身在这个陌生的异世,南清漓每每回忆起以前的如此种种,心里依旧甜得快要炸开。

所以南清漓很急切,迫不及待的那种急切,她想确定那个少年是疑似萧云翳,还是……

正因如此,南清漓才决定由小鹏引开甩掉吴三顺,而她独自折返回去。  

距离那片树林越来越近,南清漓反而却越来越情怯而忐忑不安,他看见那张字条了吗?  

是的,南清漓先前在林子里磨蹭了一会儿,就是厚着脸皮,给那个疑似萧云翳的少年留了张字条。  

一想到字条上那不可描述的内容,南清漓就心头鹿撞,认为那个疑似萧云翳的少年就是少年萧云翳。  

因此她的步子更快,粉色的泡泡在脑海里泛滥成灾,每一个泡泡里都是她和萧云翳小别重逢后的恩爱缱绻画面。  

比如萧云翳将她拥在怀里,她可以慢慢感受他柔情入骨的臂力,乱了节拍的心跳。  

比如四目相对,浓情尽在不言中,最终四片唇就吸引到一起。  

比如萧云翳含情脉脉说爱她,活多久就爱他多久等等。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无情的……

南清漓心神骀荡间,没怎么注意脚下的路况,被一块凸出来的石块绊倒了。  

出于本能,她双手撑地力求摔得不要太难看,因此手心与地面亲密摩擦,虽然没有蹭破,但是也火辣辣的疼。  

因为痛楚,南清漓脑海里的那些粉色泡泡随之消散一空,她再次忐忑起来,萧云翳,到底是不是你啊?  

那个少年是少年萧云翳,还是仅仅是与少年萧云翳面容相似而已?  还是……还是那个少年是萧云翳在这个异世的孪生弟弟?  

在一方灿蓝心空快要被浓浓雾霾全部吞噬时,南清漓赶到了那片树林里,找到了那地儿。  

但是,那个昏厥的少年不见了,白狗也不见了,只剩下萧索的树叶在飒飒林风中安安静静的昏睡。

猝不及防的浓稠失望犹如无情的凶涛恶浪袭来,几近淹没了如孤舟一样无助的南清漓,她深呼吸了好几次也没有平复下来情绪。

眼泪就如坏掉了的水龙头里的自来水,淅沥不断,她顾不得擦一把眼泪,在周围展开了地毯式搜索。  

古人男子不是有佩戴挂饰的习惯吗?  她寻不见那少年本人不要紧,撞见一个小挂饰也行,就算是得了个安慰奖。  

因为古人男子诸如玉佩之类的挂饰上会镌刻姓氏,如果她寻见了一块玉佩,而上面有个“萧”字,讲真,她能高兴得蹦起来。  

先前她傻透了吗?  在她往少年怀中的荷囊塞银票时,怎么就没好好看看啊?  那个荷囊上到底有没有一个“萧”字?  

机会稍纵即逝,现在人没了影儿,茫茫人海中,下次再遇见不知是何年何月,总之南清漓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真想自掴几耳光。  

没错,往往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一无所获的南清漓终是忍不住失望,歇斯底里喊起来,“萧云翳……萧云翳……你出来啊!”  

片刻后,南清漓枯木似的杵着,脑子里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  

古松繁枝间,银灰色袍衫的男子遥望着那抹近乎孱弱的纤瘦背影在视野中消失,探询地望向了一旁的跟班。  

跟班也是一万个不明所以,“爷,南清漓如此反应很反常,小的愚钝,只觉得不可思议。”  

男子指尖优雅地按了按突突直跳的眉心,其实他也同样觉得不可思议,不,南清漓现在简直是匪夷所思。  

南清漓怎么会喊出他的名字?南清漓怎么会认识他?她和他好像还很熟络的样子?  

跟班的眼见主子脸色阴晴不定,他不说不快,“爷,小的多嘴一句,爷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小的以为应该马上除掉南清漓这个隐患,现在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可谓是人鬼不觉。”  

萧云翳轻飘飘横过去一眼,惜字如金,“聒噪!”

跟班的轻易地感受到主子的气场威压,不由自主挪到远一些的那根枝干上。  

片刻后,萧云翳吩咐跟班的一句,飘然离开。  独剩下跟班的一人心焦如焚,南清漓肯定是个麻烦的包袱,至于她会给主子带来多大的麻烦,他实在是想象力有限而不得而知。  

再说南清漓试得脸上涩疼,才举袖擦了擦冷泪,从布袋子里取出水,喝了一些,休息半盏茶的时间后继续赶路。  

只有深深爱过的人,才能体会到南清漓此刻有多失落,甚至,她总觉得自己鼻端有一股子月麟香的淡雅味道,一如她的满腹愁思萦绕不散。  

不过南清漓始终没有想起来,月麟香的味道不止一次地出现在她甜美的梦里,她此刻惦记的少年不止一次潜入房间为她抹药水。  

等到南清漓折返回文家屯子里,距离荆门还有老远时,就望见那儿聚集了不少人。  

愈走愈近,而吝啬鬼归榆花的嚷嚷声如苍蝇的嗡鸣,直往她耳朵里钻。  

大意就是说她身为寡妇不守妇道,不仅和小小叔小鹏出双入对,还将大小叔吴四顺勾搭回家里养着。  

正因如此,老吴家的脸丢尽了,南清漓必须给老吴家补偿。  

南清漓心里冷笑,小鹏与吴大顺或许可能存在血缘关系,可以算是她的小叔子,但是吴大顺与老吴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归榆花却一口一个大小叔不嫌膈应,她快膈应到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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