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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感情这是专门等着她呢?


“婶子,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啊,我成了小寡妇,是我的错吗?你们都到镇上布庄卖绣品,我咋就不能去了?瑞伯伯都说我养着一大家子人很不易,不说别的,一日三餐就够头疼的,要么我哪天去问问瑞伯伯,我辛辛苦苦养家糊口是不是还有错了?”  

本来布裙荆钗这四个字在南清漓心目中是贫寒善良的代名词,可是由于这个刻薄的女人,南清漓连带对这个词儿也略略嫌弃,物质上的贫穷可以改变,但骨髓里得意洋洋的贫瘠荒芜只会令人憎恶。  

荆钗女人被这一呛,一时间脸色异常难看,却接不上话了,她旁边以布巾包头的女人假惺惺顺着南清漓的意思,“清璃,我们也就是同情你,关心你,你去镇上卖啥绣品了?卖了多少铜板儿?”  

南清漓语气懒洋洋的,“就是我和小雪做的荷囊,荷包,一个也就是几文钱。”  

布巾女人朝荆钗女人神秘兮兮诡笑着,挤眉弄眼,“清璃,我听说你的绣活可精致着呢,你给老九绣个装烟丝的烟荷包!”  

南清漓虽听出这话多了暧昧,但只是冷哼了声,荆钗女人见状马上抖擞起来,“你真是话多,人家清璃咋会给老九绣烟荷包!”  

文老九是个老实男人,碰上这样的口水战,他可以说是只能生闷气。

听得文老九被烟呛着了,一声接一声地咳嗽着,南清漓反问一句,“敢情是两个婶子有给单身男人绣烟荷包的嗜好?所以就这样没完没了的点拨我这个小辈?”  

有夫之妇如果给单身男人送烟荷包这种私物,那就代表着两人有私情,所以这两个女人哪敢应声啊,赶紧转过脸去,意味深长地闲唠起来。  

“我听说东子不抡大锤了,掌柜的让他带学徒了!”  

“你说后悔药的滋味是啥样的?”  

“我又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那种贱女人,我咋知道?”  

“就是啊,咱们都是贤惠的妇道人,只会死心塌地守着自己的汉子,不像有的人两只眼睛像钩子,专门勾男人!”  

又来这种有的没的苍蝇嗡嗡,毫无杀伤力!  南清漓鉴定完毕,从布袋子里摸出装水的葫芦,小口喝水。  

车上有个男人听得厌烦了,“老九,你以后拉人看着点儿,别拉臭屁精,他娘的,熏得老子快尿裤子了。”  

文老九还真的嗳了声,将牛车停到路边,瞅了眼进路边林子里小解的男人,开始挨个收车费。  

那两个女人掏了车费后,一眼不眨地盯着南清漓,如果南清漓不付车费,那她铁定与文老九有私情,那时,她们一定要把她骂哭了求她们放过。

  南清漓怎能看不出这两个女人的那点小九九,她心里失笑,也拿出十个铜板儿,交给文老九。  

文老九本来是想让南清漓免费坐车,但是车上有这么两个臭屁货,所以他只能收下,返还给南清漓五个铜板儿,

“清璃,你来时没坐车,五文钱正好。”  这样,竟然是这样子简单!  

这两个女人没地儿下蛆,团吧着脸,气哼哼的,也是叨叨累了,终于闭了嘴。  

可是,南清漓这边儿多了点东西,令她心潮难平,恨得牙痒痒的……

南清漓把水葫芦放进布袋子里时,手指无意间触到一点硬硬的东西。  

她拿出来一看,是一颗特别的小石子,特别之处就在于石子的外面包裹着一个布条。  

南清漓只能看出来这布条好像是从哪儿撕扯下来的,她不知道的是萧云翳一时间来了兴致,从跟班的领口那儿顺手扯下来一条。  

布条没什么好看的,重点是上面有一行笔走龙蛇般帅气的字迹。  

“南清漓,今晚亥时到破庙,我教你练轻功,练好了轻功,你还能偷南家的母鸡烤着吃,谁惹你了,你就偷谁家的母鸡烤着吃!”  

又是偷鸡!  偷鸡,偷鸡,这还挂在嘴上放不下了!  本宝宝又没偷吃过你家的鸡,你怎么就没完了?  

本宝宝变成惯偷,你有天大的好处吗?

  希望变成一场过眼云烟,而且还惹上这么一个甩不掉的麻烦,南清漓郁郁难平,恨得牙痒痒的,烦得牙痒痒的,真想咬死了某人,一路郁郁。  

等牛车到了屯子口的那棵老杨树下,南清漓看见那儿有群人围得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的。  

她真的乏了,丝毫没有挤进去瞧热闹的兴致,下了牛车,就打算回家补一觉。  

可是不知道是谁嚷嚷了一句,“南清漓从镇上回来了!”  

紧接着那道熟悉的老母鸡嗓子咕呾起来,“南寡妇,你还想往哪儿躲?过来把话说清了,你和吴四顺到底是啥关系?”  

围观的人群随后就如退潮的水一般,自动闪开一条道儿,吴四顺和刘明珠在里面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  

这样,南清漓只能提步走过去,走近才看见吴四顺的下巴上有几道血痕,她用脚后跟也可以猜出来是刘明珠所为。  

刘明珠眼见丈夫吴三顺跟着南清漓到镇上好几次,却连个屁都没捞着,她就忍不住亲自上阵。  

见南清漓和吴四顺对视了一眼,仿佛抓到了天大的证据似的,“南寡妇,你哑巴了,说话呀!”  

南清漓将手上的布袋子丢给了吴四顺,以退为进,语气不急不躁的,“刘泼妇,我天天都在家里,躲谁了?你倒说说,我和吴小四儿是啥关系!”  

刘明珠就捉摸不透南清漓了,后者就是有一张嘴就能呛到她的本事,这不,她差点又被呛得没了气。  

“南寡妇,你别装得好像贞女烈妇似的,吴四顺为了攒聘礼娶你才去赌钱,你和他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说到这儿时,周遭浮起了附和刘明珠的议论声,南清漓了然,这个流言版本的源头在吝啬鬼归榆花那儿。  

这时,吴四顺受不了刘明珠往南清漓身上泼脏水,“你放屁!我每次赢钱拿回吴家,你每次笑得像条狗那么贱,南清漓是我大嫂,嫂子如母,我们之间没有你说的那么脏。”  

书到用时方恨少,吴四顺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长嫂如母这个词儿,仅仅想起来嫂子如母,觉得意思差不多。  

他当然也不晓得长嫂如母是说父母双亡后,长嫂有抚养下面小叔小姑等等的义务。  

吴四顺更想不到他着急却帮了倒忙,刘明珠就拿这个词儿做起了文章。  

“吴四顺,你心虚啥呢?这嫂子叫得挺亲的,我忘了谁说的好吃不过饺子,还有好玩什么嫂子的。”

刘明珠这样一哔哔,围观者中激荡起来阴阳怪气的笑声,甚至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泼皮,扯高嗓门补充完整了刘明珠的那句荤话,同时将她扯下水,

“刘泼妇,你醋劲儿这么大,是不是吴小四儿先玩了你,又甩了你?”  污污的一巴掌倒打回来,人群里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刘明珠也怕场面失控,恶狠狠地瞪了那个泼皮一眼,转移话题,

“吴四顺,你二嫂和我都是你的嫂子,也没见你像护南清漓这样护着我们啊!还有娘呢?你把娘气得病倒了!”

不等吴四顺插话,刘明珠矛头戳向南清漓,直奔主题,“南寡妇,你身为长嫂就应该一碗水端平,你怎样对吴四顺,就应该怎样对二房和三房,你要是做不到,你和吴四顺就是有私情?”  

刘明珠自以为她这个圈套玩得高明,南清漓不给吴家二房和三房好处,那就等于承认不守妇道,对南清漓而言就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然而南清漓不是傻子,根本就不按她这个套路出牌,“刘泼妇,不是你提醒,我倒是忘了,你是我的……前三小婶,长嫂如母是吧?我虽然年龄小,但是挺想试试这个如母是啥滋味儿,想要好处也不难,吴家二房,三房你全权代表了,你跪下给我磕四个响头,叫我四声娘,我说不定就会给你们好处了。”  

一个前三小婶轻松的强调了一下南清漓是自立门户的身份,刘明珠的要求极尽刁蛮可笑。  

要求刘明珠代表吴家二房和三房磕响头,而且磕了可能也白磕,这更是软钉子扎人不见血。  

大伙儿忍不住哄笑起来,嚷嚷着让刘明珠磕头叫娘。  

刘明珠暗暗骂娘,真是大白天见了鬼,在她这儿明明是占尽好处的套套,到了南清漓那儿,随便一捯饬再丢过来,就把她套的死死的。  

焦头烂额的刘明珠一下子想起来聪明无双的儿子吴玉堂,马上不再干咽唾沫,有了话,  

“南寡妇,你嘚瑟个啥?你那两个弟弟连参试资格都没有,都是你这个寡妇克冲的,娘说你是天煞孤星转世,谁和你走得近,都得不了好。”  

南清漓笑笑的,“刘泼妇,我最想克冲的就是你那个宝贝儿子吴玉堂,你等着瞧,我会把他克冲得在考场上大字不识一斗,即使参加了考试也是白白浪费盘缠路费。”  

这样一说,精准地戳到了刘明珠的死穴,她还指望着儿子吴玉堂享清福呢,吴玉堂可不能被南清漓克冲得考不中秀才。  

所以,刘明珠就像一只抱窝鸡被抢了种蛋,疯了似的扑过来,张开了双手,狠狠地掐向了南清漓的脖子,想再次掐死她……

这一次又一次的,还真是掐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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