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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愣是没看出她是女的


怎么形容南银梅绣的蝴蝶呢?  

即便是路边花灯的艳芒投撒在她的外衫上,但看上去依旧像几片毫无灵动感的枯树叶似的。  

南银梅这样近距离和娄千语说了句话,一下就觉得自个儿站在了云彩头上,她正要扯开嗓子骂凌青这个狗奴才滚一边儿去。  

就在这时,疾风阵起,夹裹着梅香缱绻骀荡,一道芝兰玉树般的华美身影掠过夜空。  

虽说包围着娄千语的这些个女孩子都没有一点儿功夫底子,但是不得不说她们对于帅男人的直觉敏锐得惊人。  

她们在这一瞬间,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仰望着这道堪称绝世华美的身影,歇斯底里,近乎病态般大喊着“公子”。  

娄千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一次叹服这个来历不详的少年的武学造诣。  

因为等他感受到突如其来的风压时,那道黑色的身影已经如鹰隼般在他的头顶上方了,人家随便抬抬手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这个少年当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看自己被这群女流氓围观,那么,他也是冲着金小哥来的?  想到这儿,娄千语心里很不是滋味……

金小哥,难道你和这个少年是那种摆不上台面的关系?  

似有若无的淡雅月麟香潜入鼻端,南清漓刻意地缩了缩脑袋瓜子,她真的是不想多看某人半眼,这世界真特么逼仄。  

没错,萧云翳惊鸿一现,其他女孩子是春qing荡漾而万分迷恋,而南姑娘恰好相反,她最最不想看见某个疑似男友萧云翳的小屁孩。

  待到半空的人完全没了影儿,南清漓忍不住腹诽某人,夜星霓啊夜星霓,趁着上元节的花灯之夜,你这是想转型走高冷骚包路线吗?  

南银梅抬头望着萧云翳身影消失的方向,目光多痴迷了那么一小会儿,因此就被其他女孩子无情地推搡到后面了,吴金钗反而是趁势挤到了最里面的那一圈。

吴金钗佯装趔趄着却猛地向前一扑,虽然被凌青适时地拦下来,但她的手还是触碰到了一点点娄千语的袍衫袖口。  

也仅仅就是如此而已,吴金钗就仿佛是打了鸡血似的,突来灵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比真的还真似的。  

“娄公子,你捉了我的手,你捉了一下人家的手!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儿乱哄哄的太吵了,你带我去你马车上吧!”  

娄千语无动于衷,只是暗叹,有道是穷山恶水多泼妇刁民,说的真是没错。

  对于吴金钗的胡言乱语,凌青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如果不是自家公子爷要求低调行事,他只要撮唇打个口哨,那些暗卫就会涌出来,将这群花痴女撵走。  

在外面几圈的女孩挤也挤不进去,就亮出了唇枪舌剑,吧啦吧啦地叨叨着里面的人真不要脸,最里面的最不要脸之类等等。  

很快,吴金钗就成了众矢之的,被锋锐如箭矢的你一言,我一语射来射去……

  “这个姓吴的女的是文家屯子来的,她对黄二少爷说自个儿在全屯子里最漂亮!”  

“哈哈,她要是能算得上最漂亮的,那我家那头没出栏的猪崽子也能上花轿了!”  

“就是就是,我呸!又臭又不要脸的贱货!”  

“这个姓吴的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她刚才想往娄公子的怀里撞,却连娄公子的袖子都没碰到,就瞎哔哔说娄公子捉了她的手!”  

……  是的,吴金钗也仅仅就是试得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娄千语的袍袖,不过由于角度的原因,十之八九的女孩子都没有看清楚。  

眼见吴金钗被骂成了好像垂死挣扎的瘟鸡,南银梅适时地刷了把存在感,自吹自擂说自己是文家屯子里最年轻的老姑娘。  

吴金钗被数落得一文不值,虽然她气得浑身颤抖个不停,但终究是怕犯了众怒而白挨揍,所以也仅仅是一遍遍低声说自己也是屯子里最年轻的老姑娘。

幸灾乐祸的南清漓在暗处差点笑呛了,怎么?在这儿,最年轻的老姑娘很吃香吗?  

然而形势很快就发生了逆转,亭长张恒闻讯带着镇上的巡逻队赶来了。  

“本亭长在此,你们这些刁妇想造反吗?上!敢寻衅滋事者一律收押,明日就送往县衙大牢!”  

话落,一干巡逻人员都应景地仓啷啷拉出了一截刀剑,兵器反射着炫目的森森寒光,恫吓的效果很是不错。  

这群花痴女马上都爹呀娘呀哭嚎着四下窜逃,眨眼间就跑了个干净。  

没有谁看见几个黑影跟上了失魂落魄的南银梅和吴金钗……  

张恒拱手作揖,语气恭敬,生怕得罪了连黄老财都非常敬畏的娄千语,“娄公子,都是在下的疏忽失职,给娄公子添了莫大的麻烦,请娄公子多多包涵!”  

娄千语很清楚张恒的月钱县衙不给出一个子儿,都是来自落月镇的公使钱。  

而落月镇的公使钱基本上有一多半都是黄老财捐出来的,所以张恒肯定要维护着黄老财的利益,所以才对自己这么客气。  

场面上的这一套他来的游刃有余,他儒雅一笑,也拱手作揖,“张亭长,你太客气了,我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娇气,我还有约在身,这就先走一步!”  

张恒心里犯了小嘀咕,娄公子有约在身?可怎么就约到了这样的偏僻之地?是约了谁家的姑娘?  

心里可以随便瞎猜,但嘴巴不能随便乱说话,所以面上张恒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叮咛娄千语注意安全,然后带着巡逻队匆然离开。  

事实上,娄千语确实就是赴约而来,到附近的梅林饮酒作诗,但听凌青说看见了金一戈独自一人在这一带出现,他就不能淡定了。  

周遭一下子空空寂寂,娄千语寒了脸,“本公子沐浴更衣的丫鬟甚是娇俏粉嫩?你比那个村姑娇俏粉嫩一千倍?”  

没错,平时都是凌青服侍娄千语的饮食起居,可凌青没想到他会翻旧账,不由得苦了脸。  

“公子爷,你说你妻妾成群嘛,我就顺着你的意思编了一丁点儿,再说了,你的那个秘密不宜高调宣扬……”

精准无误地接收到娄千语冷森森丢过来的一记眼刀,凌青倏地一下闭嘴不说了,暗暗地腹诽起来。

公子爷啊,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么上心地惦记着金一戈,你以为本侍卫很幼稚,会相信你们之间仅仅是普通的友谊?  

是的,凌青总觉得自家公子爷有个秘密不可告人,那就是他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  

事实胜于雄辩,那次,金一戈被刚才那个来历不详的少年抢走后,自家公子爷可是伤心难过得好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呢!  

“金小哥,你等一等,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在娄千语和凌青说话时,南清漓趁机开溜,尽管她梗缩着脑袋瓜子,快缩到肚子里了,但是她的存在感依旧没少,反而是有增无减。  

这不,她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娄千语逮到了,他直接就拦在了她前面,凌青则封死了她的退路。

就在这一瞬间,南清漓越发觉得功夫用时方恨少,如果她有轻功的话,那她早就跑得没了影。  

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这两个堵得死死的,还得费劲儿揣测这个娄公子的心思。  

置于这种进不得也退不得的处境,南清漓反而是腰杆子一拔,气场有增无减。  

反正那次冻柿子的买卖交易,她也没有逼着这个娄公子买啊,反正那么多人,包括南苏阳都看出来本宝是女人了,你娄公子愣是没看出来,这是你眼神的问题,也怪不得本宝。  

再说了,本宝心有所属,就没有必要对谁,包括你娄公子刻意解释一下自己性别女。  

娄千语多年经商,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眼见南清漓坦坦荡荡的,他反而犹豫了,到了嘴边的话反而觉得说出来甚是唐突。  

斟酌片刻,娄千语就是在商言商的语气,“金小哥,我听说你和翠红楼以及南风馆都有生意合作,那么你与这两家的合作是长期的,还是短期的?”  

这个娄公子居然没有翻那批冻柿子交易的旧账,好开心!

距离这么近,近得她可以数的清楚他的眼睫毛,可他居然还没有看出来她性别女,好伤心!  

在倏忽开心,蓦然又伤心的起伏颠簸中,南清漓的心情美丽不起来,女孩子天生自带的矫情属性随之显现。  

她也不奢望这具身子能够像前世那样有凹有凸,脸蛋艳若桃李,只要性别男的生物能够看出来她是个性别女的物种就可以了。  

但是包括这个娄公子在内的很多男人都将她归为小哥,小兄弟一族,唉,怕是男友萧云翳哪天见了她也是如此……抓狂啊!  

如是如是,南清漓的语气好不了,“不得而知!”  

事实也确实如此,南清漓与鸨儿和南苏阳并没有签订书面协议,对方也没有给她一个铜板儿的订金,说不定她下次送货时,人家就将她拒之门外。  

可是,娄千语深受南清漓不良情绪的感染,轻易地想歪了。  

那次,娄千语亲眼看见南清漓与南苏阳吃个饭就喝醉了,所以他就猜测南苏阳在饭局上与南清漓约定了什么。  

娄千语也清楚以南清漓的身单力薄,不可能与南苏阳签订正式的书面协议,为了赚钱,就得出卖点什么。  

所以娄千语就揣测南清漓和南苏阳是那种摆不上台面的关系。  

先前凌青从南风馆搞来的俊美小倌画像,娄千语挂在卧室里好几天,也盯着看了好几天。

  而且他还去南风馆看了画像对应的真人,但是,他仅仅觉得他们也就是面容昳丽偏阴秀,他真没其他感觉。  

即便是与号称骚包妖娆的南苏阳把茶闲聊,他也一样没啥想法。  

确定以及肯定,他娄千语可不喜欢男人,虽然他也不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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