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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朋友妻不可欺


其实南清漓还担心小雪张嘴索要花环,如果她不给,小雪肯定会生气;

如果她给了,小雪倒是高兴了,但是自己拿夜星霓编制的花环送人情,对夜星霓真的很不尊重。  

萧云翳赞同似的嗯着,“南清漓,你连个花环都不能随便戴着,觉得自己很委屈是不是?很恨吴大顺是吗?”

  南清漓觉得自己能活下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没啥好委屈的,至于恨吴大顺更是谈不上。  

因为她压根就没见过吴大顺本人,要不是他痛快地拿出了十两银子的聘礼,那她就嫁给了那个张秃子,想想就后怕。  

“我还好吧,吴大顺也是个苦命的,如果他不是为了我进山打猎,那就不会丢了性命,希望他转世投胎不要再做猎户屠夫,投胎到富贵人家做少爷!”  

大朵的雪花翩然飘坠,落在两人的衣衫上,两人谁也没理会,萧云翳微蹙眉,“这么说来,你觉得生在富贵人家好?”  

前世,南清漓在医院里见过不少癌症中晚期病人,手头阔绰的病人可以做手术化疗,最后,进icu以延长一段时间的生命。  

而经济拮据的病人只能回家保守治疗,也就是说有钱人只不过是不用为钱烦恼,而不是没有疾病等等的烦恼。  

南清漓奇异地穿越重生后,反而是更加热爱生命,生活里出现的任何困难都掩盖不住生命本身的灿灿光辉。  

“夜星霓,我不是这个意思,生在富贵人家不过是不用为钱发愁而已,不见得就没有别的烦恼,总之富也罢,穷也罢,只要活着就好,如果再有父母爱着,有朋友爱着,有恋人爱着,那就更好了。”  

萧云翳深受感染,这个小丫头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眼前这个纤弱的身子里究竟还藏了多少他不了解的秘密?  

南清漓察觉萧云翳的眸光多了几分审视,她马上很有觉悟地反省,自己这个冒牌货显现了太多现代女性的三观。

  “夜公子,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该走了,还打算给大家买冰糖葫芦呢,我再磨蹭的话,卖冰糖葫芦的就回家了。”  

听得南清漓悄mimi换了称呼,萧云翳失笑的,“怎么?担心我不送你回去,连称呼也变亲热了!”

  萧云翳疑问的意思却用了肯定的语气,南清漓只得继续描摹圆话,笑得甜甜无害,将某人吹捧上云端,即便他掉下来摔着了心肝肺,那也是他本人适应能力不好,怪不得她。

  “夜公子,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谦谦公子,品行无瑕如明月可鉴,你说过要送我的,我相信你是个言而有信,有始有终的好男人。”  

不管不顾不远处正窃笑的车青,萧云翳兴致勃勃,继续逗南清漓,好不容易逮到了手,不逗白不逗。

“清漓,那么我和姓娄的相比,谁更好?”  

套路他人有风险,这不,南清漓就被反套路进去而难以自拔了,她硬着头皮描摹,

“当然……当然是夜公子更胜一筹。”  嘴上这样说,南清漓心里却腹诽了一大串,夜星霓,你一言不合就抢人的本事真的是更胜一筹,你和那个娄公子都没有本宝的男友好,他是无可替代的,最好的。  

然而萧云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他一抱臂,神色慵懒,“是吗?你称呼姓楚的为兄,那也叫我声哥!”  

南姑娘郁闷的差点狂吐几口老血,特么的,本宝这个弱女子找个路厕而已,碍着你们谁谁了?  

可你们一个个的都吃饱了撑得慌,各种围追堵截都用上了!  

随便过个节,然后本宝就多出来一个有钱的哥,重点之一是这货疑似本宝的男友,神情语气以及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似是而非。

重点之二是这货的生理年龄就是一个半大孩子,在现代社会连领个结婚证都不够资格,还得等好几年。  

叫他声哥,本宝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服气!  

但是形势比人强,南清漓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只能妥协服软,拖出来死鬼丈夫当挡箭牌。

  “夜兄,你是我亡夫的好友,我亡夫的灵牌还供在家里堂屋没撤呢,明天我就该送他走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调笑他的孀妻,你就不怕他晚上入梦吗?”  

话虽如此,但事实上南清漓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对于吴大顺的灵牌供奉,她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虔诚。  

忘记上香供饭菜是常有的事儿,说是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也毫不夸张。  

不过吴大顺也没有给她托个梦啥的,她由此越发觉得人死如灯灭,真是啥也没了,还是活着好。  

南清漓也晓得死人为大,她消遣死鬼丈夫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她也有情非得已的难处啊,就比如现在。  

所以南清漓在心里祈祷着,但愿死鬼丈夫依旧好用,夜星霓不要再为难她了。  

萧云翳一对湛然墨眸里的揶揄意味一点点褪去,唇角微凝,“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懂,我意思就是我比那个姓娄的可靠好用,他是个经商的生意人,比你精于算计,而我绝对不会算计你。”  

说完,萧云翳招手喊过来车青,转脸问南清漓,“需要买多少冰糖葫芦,我这就让车青去买,咱们正好可以慢些走赏梅看雪!”  

南清漓心知肚明,她和夜星霓肯定是纠扯不清了,因为他要做啥根本就不和她商量着来,而且她也无力改变他的决定。

  就比如现在,如果她出言提及给冰糖葫芦钱,给车青跑腿费,他肯定就会马上翻脸,那她就难以脱身了,所以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  

“家里的几小只,来镇上的这几个,再加上铁墩儿,人人有份儿,一共十串冰糖葫芦。”

  萧云翳轻嗯着,挑唇而笑,“你不是也喜欢吃冰糖葫芦吗?”

南清漓想起了找不到路厕想撞墙的那种痛苦,终是苦着脸摇头,“喜欢是喜欢,但是已经吃了两串,又吃了那么多烧烤等等,已经撑着了!”  

萧云翳不理睬这个茬儿,“撑不死就没事儿,这次是花我的钱,我的钱来的容易,你不用这么心疼的。”  

谁心疼他的钱啦,本宝是心疼自己的肠胃好不好?  

就在南清漓腹诽的这会儿,萧云翳已经从怀里摸出荷囊,打开,抽出一张银票递给车青,“十一串,不要买普通的冰糖葫芦,都买夹核桃仁的那种!”  

车青答应着揣起来银票离开,暗暗腹诽南清漓在牌坊街那儿吃相不雅的同时,也腹诽着自家爷的败家劣行。  

拿一百两的银票去买小小的冰糖葫芦,这种恶劣行径不是败家二个字足以形容的。  

再说了,人家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就算是想做成这笔买卖,却也找不出来零头,结果只能是他自己先拿身上的铜板儿买冰糖葫芦,然后再去钱庄兑换银两。  

萧云翳吩咐一个侍卫拿上酒葫芦,他则和南清漓悠闲自在地踏雪赏梅。  

雪下得一点儿也不大,就像是专门为了给上元节增添唯美氛围来的。  

一朵朵素洁的雪花与梅树枝头落下的各色花瓣一起飘坠翩飞,演绎着大自然独有的静美。

  不过大自然的景致真是奇妙难猜,在牌坊街这片儿根本就没有大朵的雪花,只有稀稀落落米粒状的碎雪。  

因此,不少看灯会的庄稼汉都议论着今年种谷物肯定能有个好收成。  

小雪望着南清漓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她不由得想起了小鹏嘱咐她好好保护南清漓这个茬儿。  

她深知南清漓的自卫能力很有限,对付个老弱病残还能将就,如果遇见了年轻力壮的恶汉根本就不够看的。

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私心邪恶化有时候毫无道理可循……  

小雪先前看见南清漓没给她留一半小吃,心里的怨愤越攒越多,于是竟然毫不在乎南清漓的处境,甚至,她都想好了应付所有人的腹稿。  

如果南清漓没有准时返回到文老九的牛车那儿,那她就和文老九等人说和南清漓走散了,她一直不停地找也没找到,等到回了家后,她对吴四顺几个也是这番说辞。  

反正她年龄辈分都比南清漓小,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更何况南清漓还说过,家里不管是谁都得让着她。  

甚至,小雪还寻思着把南清漓放在家里的银钱拿出来分掉,然后吃顿散伙饭,以后各过各的,互无关联。

  反正她是个女孩子,嫁汉吃汉,将来的日子肯定差不了,其他人是死是活与她没有一点关系,谁倒霉谁活该。  

就算是以后他们腆着脸,找到她婆家讨饭吃,她也不会心慈手软而施舍一口热饭。

  反正自从小雪坚定了宁做富家妾的想法后,就时不时心烦意乱,暗暗嫌恶贫穷的娘家,嫌恶南清漓等等可能拖她后腿的娘家人。

  等了片刻后,小雪没有看见南清漓从巷子里走出来,她就彻底放心了,大摇大摆地挤入人流中。  

按理说,小雪常年生活在安安静静的文家屯子里,应该是不太习惯这种锣鼓震天的喧嚣,新鲜劲儿过去后应该就厌烦了。  

但是小雪的新鲜劲儿就过不去,什么都好奇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住在镇子上,天天出来看个够,各种各样的街边小吃也尝个够。  

蓦然,不知从哪儿蹿出来两条发情的土狗纠缠在一起,几个垂髫孩童嬉笑着追赶,捡拾石子等等投掷。  

这种情景在屯子里可以说算不得稀罕,但小雪还是看得津津有味,总觉得和在屯子里看到的不一样。  

而且,只要小雪看见有人吃着臭豆腐,或者是吃着冰糖葫芦,从她身旁走过,她对南清漓的恨怨就多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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