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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找茬


这就是南清漓心目中……完美爱情就是如此完美的模样!  

但是在小雪这儿,她这套根本就行不通!

这么说吧,她这个大嫂被男友萧云翳爱过,也深爱着男友,因此深知爱情有多么纯粹美好,所以就想让小雪也树立这样的爱情观。  

但是就事论事,她的爱情观对于小雪而言就是画饼充不了饥,望梅止不了渴,小雪想要的是那种能够触手可及的实惠。  

是的,终究是她初来乍到时日尚短,因此就扳不过来小雪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的以男人为天的婚姻观念。

  表面上,黄梓州帅气多金,小雪喜欢他,甘愿做他的妾室,看上去仿佛是一桩无可挑剔的富贵姻缘。  

但是黄梓州的身份摆在那里,小雪涉世未深,根本就敌不过黄家深宅大院之中的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  

她身为小雪的大嫂,无意横加干涉小雪的人生,只不过是基于亲情的最起码关心而一次次絮絮叨叨,她真不希望小雪跳进火坑受煎熬。  

南清漓如是各种心事沉沉,事实上,黄梓州已经将小雪推入了现任黄家女主人秦翠钿的视野里。  

很快,连黄梓州本人都消受不了这个女人的狠辣决绝……  翌日,寅时初。  

文家屯子里的人十之八九都沉浸在梦乡中,南清漓和小鹏却分别背着篓子,抄近路徒步赶往落月镇,真的就是起得比鸡还早。  

一路无话,当叔嫂两人赶到落月镇的镇口时,正好遥遥望见镇上巡逻队的身影。  

南清漓脑中一抹灵光闪过,马上就让小鹏过去说了句话。

  等他们抵达店铺后,南清漓也懒得敲门而扰人清梦,吩咐小鹏放下篓子,施展轻功翻墙进去,打开了前店的门闩。  

当他们进了店,重新插好门闩,吴四顺和文春生听到了动静,穿好了衣服,从卧房中走出来。  

寒暄几句后,在南清漓的指挥下,几人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约莫辰时初,两大锅稠粥煮熟搅得软糯,两大盆凉拌土豆丝清香扑鼻,两大盆金黄喷香的猪杂羊杂热气腾腾。

南清漓等人忙碌了一阵子,也试得饿了,就围坐在一起吃早饭。  

吃完后,文春生抢着洗涮碗筷,南清漓让小鹏打了新鲜的井水,给已经冒出了小芽芽的黄豆和绿豆换水。  

再说徐大丫,她正睡得香呢,就被一阵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惊醒。  

这么大早放鞭炮,难道是谁家今天娶媳妇儿,迎亲的来了?

  这样想着,徐大丫披衣出了卧房,鞭炮声随即听着更为响亮,她的神经随即一下子绷紧了,失态地小跑着跑进了前店,趴在前店的门缝往外望。  

南清漓等人都嫌鞭炮声震得耳朵疼而躲进了前店,只有小鹏一个人在店门外,用根长木棍挑着已经引燃的鞭炮,看得津津有味。  

徐大丫心里冷笑了声,一个乡巴佬村寡妇可真能折腾啊,还懂得放鞭炮招徕客人。  

可不过就是一个小破店,能折腾出啥新鲜吃的?  

要知道,大清早起来吃早饭的都是殷实人家,嘴巴都刁得很,也挑剔得要死,这个乡巴佬丑寡妇肯定是白折腾了一早晨,最后屁也卖不出去。

徐大丫这样恶毒地想着,轻易地忽略了小鹏的身影,透过鞭炮腾起的淡淡烟雾,她一对眼珠子贼光灼灼,搜寻起来。  

她的视线掠过店门上那块枣红漆底色牌匾,金记这两个字,她是认识的,所以她忍不住暗暗嗤笑。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租个店也不会捯饬,脑子不够用,眼睛也都瞎透了吗?  

原先钟老头弄的牌匾不是钟家茶馆四个字吗?  这些个乡巴佬就不懂得照猫画虎,弄个金家什么什么吗?  

不对啊,那个乡巴佬村寡妇不是叫南清漓吗?  可是牌匾上为什么写着金记,而不是南记呢?  

难道说租店的不是这个乡巴佬村寡妇,而是一个姓金的人?

  徐大丫紧锣密鼓地演绎着内心戏,根本就停不下来,蓦然,她的视线撞到了那根竹竿子上。  竹竿上绑着的一条鲜艳红布条在风里曳动着,再往上,再往上竟然是一面幌旗!  

幌旗为啥能挂到竹竿子顶儿上?那最上面的是啥啊?  

幌旗上绣着不少黑字,徐大丫不是都认识,不过她看着看着,本来懒散地弓着的身体,渐渐绷得倍儿直。

  什么鸡,什么鱼,什么鸡什么,三个什么什么,三个什么蛋,还有一个什么,天杀的乡巴佬村寡妇,咋整出来这么多什么玩意儿啊?  

弄这么多好吃的,得花多少银钱啊?  她一个乡巴佬村寡妇哪来的这么多本钱啊?

  徐大丫越想越惶然不安,晨寒透衣袭人,也没有她心里冷峭,有一股子莫名的冷意从心底窜起,渐渐扩散到全身。  

她盯着金记那面在晨风中翩然舒卷的幌旗,越看越浑身都不得劲儿……  

是的,金记的幌旗与众不同,准确地说就是标新立异!  

其实,先前南清漓找文泽除了打制店里门窗的铁框等等外,还订做了一个特别的小玩意儿,那就是竹竿顶儿上的定滑轮。  

吴四顺和文春生所挖的坑儿埋上了那根高高的竹竿儿做幌旗杆,而且在竹竿顶儿上安了定滑轮,再拉一条绳子,利用杠杆原理,幌旗就轻松自如地升到了竹竿儿顶端。

可以这么说,在这一条街上,其他店铺的幌旗都没有金记的幌旗显眼。  

银色的幌旗高高在上,迎风招展,帅气的黑色绣字也一样引人注目,反正如此张扬显眼的幌旗,只要一走到这条街的街口,就可以轻易地看见。  

这样一来,金记的幌旗轻易地秒杀这一条街的幌旗,可谓是在气场上完美艳压。  

毕竟其他家店铺的幌旗都是矮矮地立在店门一侧,只有路过店门口才能看见。  

徐大丫无比眼热地望着开业的鞭炮声招来不少脚夫,三三两两走进了金记。  

在她眼里,这一个个的不是什么脚夫,而是沉甸甸的大铜板儿啊,金记里面到底卖的是啥啊?

  真的是有鸡有鱼又有蛋和好多别的什么吗?  可是,普通的脚夫能吃得起那么金贵的东西吗?可是,如果真吃不起,那他们进了金记后为啥都不出来了?  

望啊望,最终,徐大丫还是忍不住了,她怀揣着一肚子的大问号,飞快地穿好了衣服,拎着个鸡毛掸子,雄赳赳气昂昂奔过去踢场子。  

不过徐大丫一走进金记,差点就跪下了!  香!  简直太香了!  

米粥的香,玉米面糊糊的香,凉拌土豆丝里小磨,花生油的香,猪羊杂碎汤里的香,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熏香浅浅骀荡。  

如此繁杂醺醉的香味,一起简单粗暴地灌入徐大丫的鼻端,她从头到脚的踢场子因子都被尽数俘虏了,所以差点就失态地跪下了。  

是的,徐大丫被南清漓的厨艺打败了一波!  不过,她想着南清漓此刻肯定入账了不少铜板儿,嫉妒之火就熊熊燃烧起来,使得她又挺过来了,想起来自己是踢场子来的。

大步走到了前台那儿,徐大丫一手叉着水桶腰,一手高高地扬起,手里鸡毛掸子的末端指着南清漓,却如是叫嚣了一句,“南寡妇,你是不是卖面了?”  

没错,有不少的视线投注过来,她不由得紧张犯怵,就冒出来一句废话。  

这话一哧溜出来,徐大丫就意识到这店里没有面条味儿,没有肉臊子味儿。  

但她怎么说也是落月镇本地人,不能在一个乡巴佬丑寡妇面前退缩气馁,所以她依旧保持着盛气凌人的姿态。

南清漓正低头算账呢,听到叫嚣声,抬头轻飘飘望过去,“本店不卖面,想吃啥先交钱,不吃东西就出去!”  

金记卖的啥,幌旗上写的清清楚楚,即便是不识字,但也长着眼睛嘛,可以看个清清楚楚,所以南清漓懒得多废话。  

再说了,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拎着鸡毛掸子的徐大丫,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个正儿八经的食客。  

“吃东西先交钱?南寡妇,你有没有搞错?你一个乡下来的,凭什么用落月镇的规矩?”  

店里各种各种的香味儿直往徐大丫的鼻子里钻,她身体里有无数个馋因子在叫嚣着想一吃为快,但她却仍旧执着地无理取闹。

由于落月镇上的餐饮店铺多是夫妻经营的二人小店,自然是人手紧缺,因此就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点了东西后先交钱后吃,免得有不良食客钻了空子吃白食。  

徐大丫自恃是个本地户,就想以此压南清漓一头,她觉得金记的东西就应该是先吃后给钱。  

这样,南清漓中了她的套路后,她各种东西都吃一些,然后就说不好吃不给钱。

  南清漓用脚后跟都可以猜出来徐大丫气势汹汹而来,这是想吃霸王餐呢!  

对待这种欺软怕硬的主儿,她可没有乐善好施的那种仁慈心肠,终是扯唇清浅一笑,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是啊,你不服气是吧?那赶紧去县衙告我啊!”  

南清漓怎么这样说啊?  她不是应该按照自己心里的那个路数来吗?

  徐大丫被呛得一时间搭不上腔,也气的够呛,抓着鸡毛掸子的手随着颤抖起来,索性垂放下来。  

是的,徐大丫也明白自己虚张声势咋咋呼呼还行,真动武不行,毕竟南清漓店里的人手多,她是占不到便宜的。  

所以徐大丫忍着快要气破肚的憋屈,大咧咧看了看身旁正在吃粥的这一桌人。  

米粥闻起来很香,有的人要的凉拌土豆丝也很香,有的人要的下水肉杂碎也很香。  

反正,徐大丫真实的想法就是一个字,香,她是很想坐下来吃上一大碗,但面上她却装作仿佛刚吃过几盘大鱼大肉似的,语气极其傲慢跋扈。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做出来的玩意儿也透着扑鼻的穷酸泔水味儿,什么上不了台面的破玩意儿也敢端出来骗老实人的铜板儿,也不怕葬良心遭天谴!”  

对于徐大丫这种卖弄优越的主儿,南清漓是又好笑又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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