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如雪痛哭

江湖如戏，戏如人生。时代不同，位面各异，各行各业，人山人海。但江湖风云，争权夺利，如出一辙。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是是非非谁能清？恩恩怨怨谁能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一旦有人强制用自己的标准来做江湖的定义，就必然有人反抗，有人喝彩。这样江湖就再次上演戏剧性风波。

        然而所有的戏剧都会有落幕的时候。在昆仑天庭之前的朝代经历了三皇五帝时代。三皇是妖皇、人皇与鬼皇。五帝是指五个仙帝。他们分别开辟了紫玉天庭，红瑞天庭，龙坤天空，极鹿天庭，白牙天庭。三皇的时代神荒位面是统一的，天上地上一统。但到了五帝时代，当时的没落的妖族，人族，鬼族退守神魔大地，底蕴还是十分强大，他们只统一战武仙境。

        如今，昆仑天庭代表仙族再一次崛起，而前五个朝代尽灭。回首往事，令人不甚嗟叹。

        但奇怪的是，不管是哪个朝代，对先朝的遗民通常采取优待策略。比如说九天玄女姬如雪，其实是灭亡了好几十万年的紫玉天庭的嫡系遗民，如果紫玉天庭还在，估计封个什么长公主之类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现在人走本应茶凉，但其实她在天庭的贵族之中却是享有着崇高的玄候的地位。

        按照天庭的统计数字，天候五个，地候十五个，玄候三十个，黄候一百四十个。这个玄候的地位，可以说是超越大部分的诸侯了。

        但姬如雪还是遇到了难题。

        原来近些年来来，仙帝强扫天庭敌对势力，也同时拉拢各个贵族。他抛出联姻的筹码。其中前朝的五大势力，要求各出一个嫡系之女。有的家族求之不得，比如红瑞天庭，龙坤天空，极鹿天庭，也有的誓死不从--------比如紫玉天庭，白牙天庭。

        仙帝暴怒，尽屠白牙残余势力。迫于压力，姬如雪不得已，被迫入驻瑶池，但同时以死相逼。姬如雪素有艳名，仙帝不想逼得太紧，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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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台轩榭，莲池遍布，游鱼处处。朱红的阁楼处处装饰明珠异宝，夜空之中，亮如白昼。

        秋意凉凉，瑶池之中莲蓬无数，放眼望去，竟然不见边际。有一水榭，童子来来往往，捧着无数奇珍异果；宫女花枝招展，撑着凉伞，打着凉扇。伞下一位佳人，正满面愁容............

        佳人一脸愁容，一身黄色宫装，难以掩盖其惊人的玲珑，青发如瀑，恰好遮盖在胸前的饱满两弹。说不尽那粉项精润，道不完那雪白波涛。

        “仙帝来问，是否睡着？”仙童来报。

        “就说妾身不舒服，早躺下了。”佳人无奈，脸上写满哀怨与茫然。

        “是！”童子退却。

        不多时，一位白衫飘飘，脸带邪笑的男子推开水榭的珠帘进来了，他定定地看着那佳人，道：“姬如雪，你就这么讨厌看到我！”

        姬如雪慌忙起身，道了个万福，脸涨得通红不语。

        来者正是仙帝李毅，他已经挥手让诸仙童仙姬退却，自己却坐下来泡了杯热茶道：“我来，只是想念一首诗给你听。”

        “.......”姬如雪沉默不语。

        仙帝笑笑，喝了三杯热茶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峨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这首诗我是为你所作，你看我这首诗写得怎么样？”

        平心而论之，这首诗的造诣确实是不错，但姬如雪依然是毫无反应。

        “姬如雪，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一直不肯用强，你当我是真的不会用强的么？”仙帝不由得怒气上冲。

        姬如雪不由得气苦，晶莹的泪珠直往下掉，道：“妾身何幸，能得主宠。但妾听说真的爱一个人，就应当希望她活得更好，而不是霸占她。望陛下明察！”

        “希望她活得更好？”仙帝诧异地咀嚼了一遍，道，“别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别人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姬如雪，你要是从了本帝，要什么有什么，难道不会活得更好？”

        姬如雪抬起泪眼迷离的脸庞，没有回答。夜明珠的朦胧的光芒打在她那如雪似的玉肌上，楚楚动人，艳色无双。此时的所有的风莲，也都停止了拂动，似乎都在为姬如雪的美貌所震惊。

        仙帝的心没来由地一痛，大声道：“姬如雪，难道这世上还有一个男子，能给你本帝所给不了的东西？”说着他暴怒地蛮横地把姬如雪的下巴硬转了过来，盯住她的两只眼道：“最好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否则-----------”

        姬如雪惊慌失措，胸脯起伏得厉害，惊涛骇浪全是处子神秘的馨香。李毅感到自己的呼吸不由自主又浓粗了一重。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姬如雪的肩膀。

        一把碧绿的匕首出现在姬如雪的手上，仙帝脸色一变，退后三步，姬如雪已经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颈。她静静地，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仙帝道：“陛下虽然凭借武力可以征服宇内，却永远无法征服一个东西，那就是心。心是最自由的，你可以得到一具尸体，但但凭暴力，你还是无法得到我的心！请问陛下，你能给我自由吗？”

        仙帝惊呆了，一时间数种念头同时涌上了心头。他没料到自己贵为仙帝，却还有男人不鸟，女人不爱的时候。但是想想也很正常，谁会是这世界上百分百的大众情人？

        把她推倒，立马办了？仙帝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有多少女人正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去翻牌子呢！作为仙帝，再怎么口干舌燥也要讲究点吃相的，好吗？

        想来想去，仙帝右手一翻，捏碎了一只银鱼，道：“既然如此，我就把你许配给我的臣子！也许，我的臣子能给你所谓的自由！”说罢，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姬如雪泪如雨下，无声痛哭，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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