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大蜘蛛！一天三通电话查勤
【 】，
彼得继续念下去。“这上面还说……德娃能决定植物的造型, 并指导它们如何生长, 有时候德娃会变得透明化……透明化？！”
多莉停下来，歪过头, “这我倒是不知道。目前没有发生过，改天可以试试看？”
彼得跟哈利皱着眉头交换一个眼神，同时摇头，“呃，还是别吧，让我们看下一个段落。魔法。这里说到了，德娃主要的魔法，是转化各种能量，将能量转化为动力, 意思是……科学的方式来解释应该是……多莉，你知道我们生存的这个地球、这个空间内, 无处不是能量。你可以把这些无形的能量，转化为其他无形或有形的东西。”
多莉垂下双手，皱起脸。
“我听不太懂。”
哈利瞥了眼多莉，离开沙发后, 走到房间内。彼得跟多莉都不知道他去干嘛。过了会儿，哈利捧着一盆水出来。
“试试把这盆水转化成冰。”哈利说，将水盆放在多莉面前的地毯上。
多莉茫然地盯着哈利，彷佛刚才哈利说的是外星语言。
“不然, 你先示范下, 平常你会用的魔法？”彼得决定换个方式。
“我平常……”多莉喃喃, 仔细回想，“我平常好像也不会特别用什么魔法……我会跟小动物玩，会让喜欢的花开多点，会让水池的水喷高些……偶尔让某些人忘掉他看过我之类的……？就这样？”
“都不是什么能做比对证据的。”彼得蹙眉，单手撑着下颚，微微噘起嘴。
哈利深呼吸，别过头，彷佛不想面对事实。“有一件。”他说，咬着牙吐出每一个字，“四年前。我让多莉去治疗我父亲的疾病。有次，我注意到我父亲被上有许多绿色的鳞片，我想那肯定是某种怪病。”
多莉正蹲在水盆前、努力靠念力什么的，让一盆水变成冰，闻言，惊讶地抬头。她没想到哈利会对彼得说出这件事。她以为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彼得困惑地瞥了眼多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然后……？”
然后哈利就没继续往下说了。
彼得不敢乱猜，尽管他心底已有答案。他决定转移话题。“至少，目前我们能够确定，多莉跟小动物沟通、控制植物生长的能力，这两部分，是毫无疑问。还有个问题就是，她现在是人类型态，无法飞翔……不如我们先从最简单的魔法开始练习起？这里，第一页，如何不让你家的南瓜疯狂生长淹满你的村庄……哇。听起来还，蛮有趣的嘛。”
结果他们玩了一下午的魔法，也没捣鼓出什么，就真的只是在玩。哈利是认为这不急，反正在学会正确使用魔法方式之前，先少用魔法就行。
“我得赶回去吃晚餐了。抱歉，今天先到这里好吗？”
多莉跟着彼得走到玄关，站在阶梯上、靠着精雕细琢的扶手，上半身微微向前倾，让她灰紫色的发丝从楼梯上垂坠下。
“彼得，下周你可以继续过来陪我练习魔法吗？”
彼得停下脚步，回头。他两手一摊，无奈道：“抱歉，不行，下周我要去D.C参加比赛……”
哈利从楼梯上层走下，靠在多莉后方，一手搂在多莉腰上。彼得下意识皱起眉，然后才发现他皱起眉。
可是多莉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好像这样的行为在他们之间很正常？彼得想，或许他也该把这些视为平常，毕竟哈利豢养多莉都有七、八年，他们就像真正的亲兄妹……
话说回来，他干嘛介意这个？
“我以为你不去D.C了？”哈利惊讶地问。
“对，本来，但，我们发现那里有敌人的巢穴，所以……”
彼得话还没说完，哈利已经就着楼梯扶手、滑下阶梯，跳到彼得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么好玩的事，没找我？”
“这不好玩，哈利。我们不能同时两人都离开纽约。你忘了吗？蜥蜴人，康纳博士肯定会再回来。我要去追那个翅膀男，蜥蜴人就交给你。”
哈利耸肩，不以为然。“好吧，你说得对。我等你消息。”
“诶……那个，等等。”多莉弱弱地举起手，“那我呢？我要怎么办？”
哈利跟彼得同时扭头，望着站在楼梯上的多莉。
“你怎么办？不怎么办啊，当然是给我留在家里。”
“但是哈利，我答应好米歇尔，要跟她一起去参加一个抗议行动，也在D.C那里，跟彼得他们一班车……”
多莉越说、声音越小，她用充满期望的目光攻击哈利跟彼得，非得让这两个人节节败退。
哈利扶额，叹气。“你赢了。去。记得电话不许关机，我要随时都能找到你。做不到你别想有下次。”
多莉开心得从阶梯上跳下来，扑向哈利，标准猫扑人式飞扑，“耶！”
可以跟米歇尔一起去体验抗议……呃，是去参加学术比赛，多莉真的很开心。
她从来没抗议过！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耶。会好玩吗？
“……你真的有搞懂我们这趟旅程是要去干嘛吗，多莉。”
在车上，内德忍不住问多莉这句话。这时候彼得正躲在后座跟某人讲电话。想也知道应该是哈皮。
多莉歪过头，靠在米歇尔身上，“知道啊。我们可以半夜去游泳！”
内德翻白眼。米歇尔大笑。内德往米歇尔的方向横了眼，说：“你是这家火的导师什么的吧，教教她啊！这种模样怎么能放着上马路！”
“不，我才不是。”米歇尔笑着摇头，手指比了比多莉跟彼得，“我充其量就是……玩伴之类的，不负管理责任。”
内德默默看向彼得。彼得才刚挂断电话，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一脸问号看着同伴们，“什么？题目吗？刚才我听到管理责任。”
米歇尔两手一摊。内德翻了个更大的白眼。
多莉的手机震动起来。“噢，报平安电话。”她拿起手机瞥了眼营幕后说，挪动位置到彼得旁边，“如果我不赶快接起来、哈利会杀了我……”
‘不，我不会。只是下回你别想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单独出游而已。’电话那端，哈利慵懒地说。
多莉脖子一缩，有点尴尬。
‘你们到哪了？’
多莉往窗外看。“嗯……那个是……”
“灾难损害控制部门。”米歇尔帮忙回答。
‘我听到了，谢谢你，米歇尔。你们应该快到下榻处，到了以后发短讯给我。’
多莉挂断通话，噘起嘴，感觉哈利真是个不能放心的哥哥。
“我很确定美国队长现在是政治罪犯了。”内德说，指着灾难损害控制部门的建筑物。
多莉皱起眉。她不这么认为。她看了眼彼得，彼得没什么表情。
然后米歇尔靠过来，说了一句超酷的话。
“不。”米歇尔说，垂眸瞥了眼他们三个，“那只是他们希望你们这么想。”
彼得若有所思。内德一脸问号。多莉赞同得想站起来给米歇尔拍手。
“你们在聊什么？我们要到了喔。”前座的同学探头来告诉他们。
下榻处是与U.S.A.D.合作的饭店，进入大厅、随处可见欢迎全国参加U.S.A.D.学生们的横布条。多莉当然跟米歇尔一间房，才刚踏进房间、就又接了一通哈利的电话。
米歇尔摆摆手，用动作跟表情示意让多莉去外头讲电话。
多莉带着手机在走廊上晃，晃到彼得跟内德的房间门口。她敲敲门，内德放她进去。
“你怎么过来了？”
多莉环顾房内。彼得穿着他很喜欢的一件创意图案圆领T跟小短裤，在饭店床上蹦来蹦去，似乎很愤怒。内德捧着笔电，好奇地看着她。
“刚才跟哈利报平安，想来看看你们在干嘛。”多莉说，指着房内，问：“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啊。”内德跟彼得异口同声。
多莉走进房，注意到他们把蜘蛛制服摊在床上。她狐疑地瞇起眼。
“你们刚才在……？”
“拆追踪器。”内德抢答，不顾彼得拼命打小动作的暗示，“彼得不想让史塔克先生继续追踪他。他还让我关掉制服内的辅助轮系统。”
“辅助轮系统？”多莉歪过头。
“呃……就是某种……像是宝宝学走路会用到的东西，你懂那个的对吧。”
多莉抬眼，望着彼得，了然。怪不得彼得气得跳上跳下。
“别用那种语气看着我。”彼得扬声，指着多莉。
“我什么都还没说啊。”多莉悠悠答，凑到蜘蛛制服前，好奇地观察这件装备。
“这要价至少百万吧。”多莉叹道，“光哈利那样一套就两百多万……”
“哈利？”内德插嘴，困惑的目光在多莉跟彼得间来回，“哈利也有一套类似的衣服吗？他自己做了一套蜘蛛侠制服？”
多莉木着脸跟彼得交换眼神。糟糕，说溜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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