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张余歌的证词

　　张璇走到一边给李强打电话，我与洛佩、陈所长开始了对张余歌的询问。

　　不知为何，每次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发笑。

　　“张先生，请坐。”洛佩友好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余歌没好气地坐在了沙发上：“我知道我的名字听起来很好笑，但这能怪我吗？我出生的时候《海绵宝宝》都还没上架呢！不，少儿频道都还没上架呢！”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张秘书，我们没有恶意，就是觉得很喜庆。”

　　“切！”

　　洛佩问道：“张秘书，昨天晚上你在哪儿？”

　　余歌也是个明白人，说话也不拐弯抹角：“昨天下午吃完饭后，我就去娱乐室打台球了。到了大约九点半的时候，老板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

　　“怎么，你也接到了罗铭的电话？”

　　余歌魅惑地笑了笑：“嘿嘿，我跟你们说，其实我发现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你们都不知道。”

　　听他这么一说，洛佩的兴趣马上就上来了：“哦，说说看。”

　　“昨天晚上九点半，我在娱乐室内打球的时候，接到了老板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对我说‘余秘书，去砚居庄园外守着’，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电话就挂断了。当时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手机号码和电话里的声音都是老板本人的，所有我就没有细想。我就走到了庄园的外面，躲在草丛里，观察进出砚居的人。”

　　我的关注点和他说的内容有些出入：“这么说，你并没有不在场证据？”

　　余歌笑笑：“确是如此。”

　　陈所长问：“那么，昨晚九点半以后，你都看到了些什么人？”

　　“嗯……九点四十左右，岛上的李医生和刘老板来到了砚居，他们都是老板的朋友，我都见过。还有就是十点多几分的时候，一个我没见过的穿着蓝色短裙的女孩子从庄园里跑了出来。再之后，萧局长就开车回来了，他说老板叫他回来有事和他商量，于是我就和他一起前往老板的书房。”

　　陈所长叹了口气：“这四个人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算什么重要……”

　　“慢着！”洛佩打断陈所长的话，“你刚刚说，罗铭在电话里称呼你为‘余秘书’？”

　　余歌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是洛佩先生明察秋毫啊，一下就发现了问题。没错，我不姓余，而且老板也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我。还有就是，砚居内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姓张，他们也从来不会叫我‘余秘书’。哦，女仆宣灵除外，她来这里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我的姓氏。”

　　我推测道：“这么说，凶手可能不是砚居内部的人……”

　　“我知道的情况就这么多，你们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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