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断魂

林凡从警车上下来，走到我和小庄面前，她看了        “跑了两个，抓了两个。”小庄得意地说，至少今晚没有空手而归。        “没用。”林凡嘴缝中轻轻地哼出两字，我听到了，但小庄好像没有听到，他仍陶醉在自己抓捕“僵尸”的过程之中，正打算好好地给林凡细说抓捕“僵尸”过程。好在小庄        林凡指着警车冷漠地说：“把他们带上车。”        我和小庄将两个“僵尸”弄到车上。林凡回到驾驶座上，小庄抢着来到副驾。我只能坐在后座看着船夫和大婶。        林凡开车调头往云甸镇去，小庄喝醉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庄不停地说着，林凡却没有回应        车子眼看就要进入云甸镇南门，林凡却把车子开进        林凡没有回答小庄的问题反而把车开得很快，车子先是进入        林凡见我们俩不听话，她厉声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得先审问他们再送去派出所，还有，这件事不要跟吉所长他们说。”        小庄看着我说：“龟爷，我倒是无所谓，你可是跟她        我        林凡对小庄说：“你不是要抓臧阿民？我怀疑今晚逃跑的两个人，其中        她看上去挺着急，我瞥了        接下来，林凡让我和小庄暂时回到警车上，她说我们在，不方便她办事。我和小庄想着林凡总不能杀死船夫和大婶，只好先回车上。结果我们刚刚坐到车内，竹屋中便传来两声惨叫。小庄焦虑地望着我说：“林大美女不会搞出人命来吧？这个我们可担不起。”        “她有分寸。”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儿担心。实话说。没有林凡，我们也抓不到窃骨的船夫和大婶。林凡她有自己的安排和想法，尽管她不愿和我们说，但她也是为了案子。我觉得林凡这个女孩有点敏感多疑，不怎么相信同事，很多事情都喜欢自己扛起。        竹屋内又是惨叫连连，全是大婶的声音。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小庄摸着头发说，他挺担心的，但我不管，也不出声，他也不好做什么，只能装着没关系地坐在副驾上。        大婶的惨叫持续了十几分钟，惨叫声没了，再过十分钟的样子。林凡从竹屋走出来，她招手叫我和小庄过去。我们走进竹屋，看到船夫被林凡松绑放走，小庄心领神会地盯着林凡说：“嗬，原来那胖老头是你安插在丧骨会的眼线。”        难怪林凡不愿回派出所而是先到这个无人光顾的竹林。        “你们别怪罪我。”林凡怕我们责怪她放走船夫。        “行了，胖老头是你的人，我们有何怪罪的。只是这位偷骨头的大婶，你就不能对她温柔点？”小庄指着柱子上的大婶问。        林凡冷笑道：“你们别说出去，赶紧把她带到车上，我们回派出所。”        她说完走回警车。        柱子那边被捆绑着的大婶没少吃苦头。人已经晕眩过去。她的两个胳膊全是血，上面全是        小庄过去解开大婶身上的绳子低声跟我说：“龟爷，你说对了，林凡这个女人真他爷爷的狠毒，你说她是带刺的蔷薇，这哪是什么蔷薇花？明摆着就是        回到派出所内。我们把大婶交给值班的民警。我和小庄想着跟林凡交流        “哎哟！这位林大美女迟早把咱们给害了。”小庄抱怨着说。        “算了，下次咱们得跟她说清楚。        今晚负责审问陈黎的是刑警队的张敏峰。        我和小庄本来已经够累的，还想着回去先休息        也就是说，陈皮杀死了老高，而陈黎不过是顶罪者。小庄还不相信，说自己明明        小庄没有抓到行凶的陈皮，心情有点儿不高兴，拉着张敏峰到外面抽烟去了。        我自己        我帮陈黎把嘴巴内的毛巾摘出来放到        “陈队长他们还好？”陈黎唏嘘        “还活着。”我回答说。        “运气真好。”陈黎笑道。        我冷冷地说：“只能说邪不胜正。”        “邪不胜正？呵呵，好        “这事何必跟我谈？任意        “不。相比之下，我更欣赏你这位从首都来的派遣员。”陈黎冷冽的眼神打在我身上，我有点儿不爽，瞪着他说：“行，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黎吐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说：“我将陈家大院那些害死我爹妈的混蛋毒死之后全部扔进老井，并把他们拖入密室内。我师父教我杀人的时候，他教过我        我听到这忍俊不禁。        陈黎继续说：“所谓断魂术，就是将所恨之人毒死，让毒药侵蚀他们的尸体，尸体毒发三日之后，用刀子将尸体的皮肉起开。        我摇摇头，他描述的这些险些让我呕吐。        “知道白沙河里的鱼为什么那么鲜美？为什么那么肥腻？为什么那么好吃吗？都是我的功劳，我把人肉和着米饭蒸肉。弄成        “这就能断魂？”我笑道。        “当然不行，咱们还得把削走皮肉的骨头        “要不，我们谈谈老高。”陈黎像是要故意激怒我，“我把死人的三根尺骨做成骨刺。骨刺系着降魂索，        “不，老高不是你杀的。”陈黎还在编，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法医出证明了，杀死老高的凶器上有陈皮的指纹，杀死老高的是你弟弟陈皮，你别装了。”        “你错了，不是我弟弟。”陈黎本来还挺淡定地说着自己的事儿，听到指纹的事，整个人躁动起来，指纹这事，张敏峰似乎没有跟陈黎提起过。        “行了，别装模作样，你也别护着你弟弟，我迟早会找到他。”我说。        陈黎阴仄仄地笑起来，“你找不到他。”        “除非他死了。”我叱声说道。        “好，我等着。”躁动的陈黎这时候又安静下来，“我再告诉你        我看着陈黎，陈黎表情扭曲地说：“陈家大院内的人除了杀死我爹妈之外，他们还杀了另外一家人。那一家人姓林，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调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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