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流言？受不了了
沈荣欢却是好奇，来到凤仪语跟前，“我还以为他会耍手段。”
凤仪语明白什么意思，其实宋子骞使手段了，在骑马者上，技巧很重要，但在马儿品阶高一等上，弥补了这个花招。
面对表姐的话，含笑道：“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赢了。”该谦虚的还是要的。
两人回到刚才待客的地方，凤笙静坐在座位上，脸色有些绯红，看她们进来，显得有些慌张。
无人搭理她，凤仪语怕她会心里扭曲，随口说了两句：“你没去骑马？”
“去了。”凤笙静应着，脸色不太正常。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让人喊来大夫？”主要是看她的脸红的不太正常。
“我没事，怎么要问这多。”再问，凤笙静有些不高兴了，语气也不柔弱了，直冲冲的说出来。
凤仪语无奈的撇了嘴，是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刚说完，凤笙静又恢复到柔弱的声音，想要解释：“不是……”
沈荣欢看了她一眼，有所思量。凤仪语直接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了。未说完的话只能咽下去。
回了将军府，随着母亲在府中又带了一日，凤仪语嘴甜，哄的沈老夫人一直不舍得，临走时还一再嘱咐，“你娘不来，你也随时来看我着老婆子。”
凤仪语连忙应着，才在沈老夫人不舍的目光中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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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国公府里就是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回到家中，开始了打扑克。
在家玩了两天的扑克，今日得了空闲，大嫂二嫂昨日跟着娘出府了，凤仪语半倚在榻上，挑挑拣拣，挑出一本小人书，开心的嗑着瓜子。
“小姐小姐……”
听见灵巧的声，凤仪语忙把书藏起来，丢进了旁边柜子与墙间的缝隙里。
有些慌张，准备在磕瓜子，一下还没拿起来。干脆不吃了，把瓜子放在桌子上，倒了杯水，是有些渴了。
灵巧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凤仪语心里叹了一声，或许就不能让灵巧随意上街，你看，这都多少次累成这样了。
前些日张大嫂家的猪，昨日二麻子去青楼被妻子抓住了。她不上街消息却灵通的很。
“你慢些。”
灵巧这次却是真着急，使劲咽了口水，“外面传咱们国公府虐待庶女了。”
待听清灵巧描述的什么，凤仪语睁大了眼。紧张起来，“什么？”
怎么可能？平日里娘待人都是极好的。等等，他爹并没有纳妾啊，拐了弯，满脸不可思议：“你说凤笙静？”
见灵巧点头，凤仪语眉毛蹙的更深，深吸口气，“你仔细讲给我听。”
外面若是流言满天，昨日还没有，一日就传起来了？凤仪语眯眼，娘应该是不知道这事的？
灵巧见小姐在想着，又道：“外面传得厉害，”小心抬眼看自家小姐：“这两日夫人未出门，昨日去了外地，应该是不知道的。”
凤仪语深吸一口气，“二小姐呢？你带两个婆子，去把她院里的人都叫去别处。”
“是。”
凤仪语穿戴整齐来到小院，风笙静像是在外面刚回来。
“外面传你是由府中虐待的？”凤仪语怒火值蹭蹭上升，在府中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在外面可就不是了，这虐待庶姐的名声她要是背了，她娘会被说成放纵亲女虐待庶女，这都扯上了嫡庶，有关国公府的名声。
“你伸手。”
“你做什么？我是你二姐。”
“二姐？你在外面瞎传的时候，怎么不想你是我二姐。”凤仪语眼里满是气愤，不管她让不让，直接拽起她的手，要撸袖子。“我倒是要看看怎么虐待你的。”
凤笙静大惊，捂紧了袖子，大喊：“你松开我。”
平日里看着虚弱的样子，力气倒是大的很，凤仪语掰住她的手，“灵巧，你来按住她的胳膊。”
“是。”灵巧本来就着急，听了吩咐，大步往前，拽住她的胳膊。
“你敢碰我？”见灵巧抓住自己的胳膊，凤笙静越来越慌，卯足了劲挣脱。见挣脱不得，眼一狠，直接往凤仪语脸上抓。
有灵巧拦着，她哪能快过凤仪语，往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她的攻击。
可凤笙静若是疯起来，是什么也不顾的，见抓不住凤仪语，换了目标，身子一转，拉住了灵巧的辫子。
灵巧没来的及反应，只能挨上了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灵巧睁大了眼，虽然自小服侍人，但有小姐护着，也没被打过。一巴掌打的灵巧眼里含满了泪。但哪里会站着让她打，小姐又在旁边，怕她抓了凤仪语，直直迎上去。
她知道自己是下人，永远谨记着规矩，不能和主子动手，只能上前抱住她，免得误伤了小姐。
“灵巧。”灵巧的眼泪刺了眼，先不说灵巧之前照顾了几年，单从她来到这里，灵巧一直细心照顾。
看着胡闹的凤笙静，免得再伤人，对着灵巧喊道：“松开她。”
灵巧得了吩咐想要松开，可凤笙静不依不绕的抓挠。凤仪语上前去拦，她挥过来的手，指甲划过来。克制了身体上的反应，凤仪语被指甲划到，从眼角到颧骨划了一道。
“小姐。”灵巧推吹来，见自家小姐受伤，慌了神。
“起开灵巧。”凤仪语低声喝住。看着眼前的凤笙静：“早不装了多好。”
凤笙静眼里的阴狠没下去，看着凤仪语脸上的伤，嘴角噙笑。
正当她得意之时，凤仪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一个用力，来了个过肩摔。
凤笙静还在笑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趴到了地上，眼里带着错愕，“你，你不是凤仪语，你是谁？你说。”
“怎么？被你骗着玩的才是真正的凤仪语吗？”
力气还真大，凤仪语摸了手，把她的手反过来，让她没力气挣脱。“灵巧，按住她。”
待灵巧压住凤笙静，凤仪语撸上去了凤笙静的袖子，这一看，凤仪语却是惊到了，凤笙静平时以嫡出二小姐自居，用的吃的穿的都追求好的，也是日日做保养，可这手臂上怎么这么多条疤？
凤仪语皱了眉，这疤痕可不是身上痒抓的，倒像是……鞭子？在白皙无暇的手臂上，几道疤痕更显的狰狞。
等等！？洁白无瑕？她的守宫砂呢？看着凤笙静眼里带着审视。
“静儿静儿……”院外面是萧姨娘的喊声，
凤仪语从她身上起来，给灵巧使了眼色，起身去开门。门栓拿下来，就见萧姨娘从外面扑进来，许是有人灵伊通风报信，刚才就没看见她。
等人进来，咯吱一声又关上了门，萧姨娘搂住躺在地上的女儿，生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萧姨娘，这院子现在是开不得了，等大伯来了开吧。”关上门避免别人看见这地上的人。
大老爷今日无事，就在书房里，听了灵伊的报信，手中的书重重砸在桌子上。
很快，就到了小院。进门就看到了女儿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妻子在一旁哭的不成样子。
凤笙静见爹来了，忙伸手，同时，另外一只手压住了衣袖，避免漏出衣袖里的肌肤：“爹。救救女儿，小妹让人封了我的院子，看打得女儿手上。”
大老爷进来门就看到了女儿的模样，伸出的手好在包扎了。凤笙静在萧姨娘怀里，满是泪水，这倒是真情实感的泪水。被打了一顿，眼泪说流就流。“女儿的手都折了。”
“爹爹，让她们都走好不好？”凤笙静像收到惊吓般搂过大老爷的胳膊，满眼含泪，止不住的落下，“爹爹，静儿求您了。”抱起女儿，去了房里，萧姨娘跟在身后。
大老爷一脸隐忍，原本老实的脸，脸部轻颤眼神带着复杂，凶狠几分：“我自问在府中老实本分，无半分不妥，可莫要欺人太甚。”
“不分长幼，派人殴打庶姐，这就是嫡出作为吗？”
“这府中留不下人，早早告于我便是。”
“大伯。”凤仪语站在原地，冷静出声，喊住了他的脚步。
抱起女儿进入房内，眼里满是愤怒，声音里也带着怒气，声调高昂：“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不要欺人太甚。”
凤笙静没言语，等凤笙静被抱去屋里，一会儿，大老爷从屋里出来，走路急匆匆地，没看凤仪语一眼，面色不善。
“大伯，能否听侄女说一句？”语气里带着商量，但门口守门的婆子却没让开。
大老爷停下脚步，转过身，一脸不满，一副想看她还能说什么的表情。
刚才进来只被场面惊到，接着就是自己静儿带着伤攀上来，却也没仔细瞧身边站着的侄女。
只是生气的看了眼，心头的火却有了片刻停顿，“你……”原本淡紫色衣袖，被凤笙静扯下一块，头发虽不像凤笙静那般乱，但鬓角的发丝因为出汗，凌乱的贴在耳边，往脸上看。一道食指长的伤痕在眼角划过，沁着血印。
“侄女是误伤了二姐，但已经让人来看了，大夫包扎上刚离去，大伯就来了。”
凤仪语见大伯不说话，没刚才那样急躁，眼里也含上泪，声音有些哽咽，“我自然知道伯父担心女儿，但伯父能不能先听语儿讲完。”
大老爷眼神复杂，他与侄女虽然没有多亲近，但是是真真实实看眼里，老二对这女儿如何宠爱。
也想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却没同意，只是哼了一声，冷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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