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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逃出生天,晚自习了


甩了一张红灯笼给柳宝瓶,张麻饼两人扬长而去。

        对于下午的艳遇(张麻饼认为这就是真实质感的艳遇,孙哈儿认为这是纯粹小受挨皮鞭的受虐),两人都一脸兴奋。

        在朱美女懒洋洋的上菜过程中总共提及紫色蕾丝边十五次,提起手腕脆骨响3次,提起尾椎骨被蹬两次,提起黑风双煞抱在一起的几秒钟四十六次。

        最后孙哈儿已经完全相信今天是张麻饼走了狗屎运,而自己痛失了一个500万彩票的好机会。

        张麻饼少有的没有跟朱美女说话,这种破纪录的事情,已经被两人完全忽略了。

        酒足饭饱要走的时候,当哼哈二人第四十七次提起温香软玉满怀抱的时候,朱美女在门口的惊喜声传来的。

        另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两个少年只听到咚的乱响,好像是“杜纤眉,你怎么来三湖了?”“哈,原来你们这两个流氓在这里”。

        傍晚的温度本来还是燥热难当,声音响起登时满店温度下降了七八度。

        张麻饼二人毫毛一竖,一人握着一个酒瓶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句话,看来我老张(孙)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朱美女笑嘻嘻的引着一张死人脸的杜纤眉缓缓进来。

        空气里洒了几桶浆糊,变得粘湿厚重起来。

        两同学鼓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道是谁,原来是娘子赶回来又来看为夫了?”

        所谓虎死不倒架,张麻饼其他优点没有,就这点还算不含糊。孙哈儿就逊色多了,牙板都开始上下打架了。

        杜纤眉羞怒交加冲出网吧,想坐个末班车赶回省城白沙市。

        可惜这五点多的晚班车师傅要早点回家吃冰镇西瓜,早早就冲向高速路了。

        杜纤眉也只好在三湖市住上一晚,闺蜜太妹甲估计也不在三湖市了,电话长期不在服务区。想起一起练摊的朱姐姐,也就转过来看看。

        毕竟当年大学里面她只是练摊中的“练”,而朱姐姐却是练摊中的“摊”。一个是体验生活,一个是为了生活,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想到两个丫头蹲在地铁口子外卖手机壳、玩具灯、劣质内衣的日子,有几分甜意在心头。虽然两人读的不是什么重点大学,青春得友谊却凝结在地铁出口的路灯下。

        出了学校也是小两年没见面了,看到熟悉的朱姐姐一本正经的守在柜台前,终于欢喜了。

        可惜这种欢喜还没延展,就碰到鬼了:两个厌物竟然在朱姐姐店里面胡吃海塞,看到自己进来还一手一个啤酒瓶。

        真是中二无药治,想起下午的荒唐架,冷冷的哼了一声,拉着朱维音就要往这边气势汹汹的过来找事。

        看到冷艳高贵女竟然如此生猛,张麻饼放下酒瓶又是一张红票子贴在桌上,拉起孙哈儿一溜烟冲进后厨,杀出了饭店后门,杜纤眉没想到这两兔崽子竟然滑不留手,正要追去,旁边的朱维音笑着拉着道:“算啦,就是附近的小屁孩,七中学生,你跟他们当什么真哟。好姐妹好久没见了,过来吃点东西消消气。”

        张麻饼一人一辆公共自行车,直接飚到50迈,晚饭有一小半转换成了乳糖。

        两人冲进教室也刚刚挨到七点整,晚自习的同学们都已经习惯了哼哈二将踩着点进教室的动静,没有一个人抬头望来。

        搞得在路途中脱手整了一番乱蓬蓬头发的孙哈儿心里有几分失落。

        静谧的教室上空弥漫这高三那种特有的紧张和亢奋的气氛,班主任河马曹冲后窗偷瞄一番后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今年如果除开张小波和孙良彬这波学渣,重本率完全可以冲个新高了,教导主任的大位在前方招手,学校的奖励也如约而至,河马曹心情愉快爆表。

        他脚步轻快的从走廊往前门进来,同学们看着哪一张完全超越马类极限的长脸,心里的紧张更加增添几分。

        河马曹先是微笑的环视了教室一圈,然后在两个碍眼的苍蝇处收敛了铜铃般大的鱼泡眼,鼻子冷哼一声:“这一周是我们进入高三第一个关键周,嗯哼,希望各位同学抓紧时间全面复习一下,本周四五两天第一次摸底考,我希望咱班能冲击一下第一名,嗯哼,少数渣滓也收敛一点,不要影响了大家的学习积极性。嗯哼,从今天算起,距离高考还有209天,我希望大家把每一天都掰开揉碎了,主动抓住每一秒,嗯哼,不要浪费光阴呐。”

        河马曹的老生常谈已经听得起茧子了,不过新增加的倒计时让少年男女心里没由来一揪。

        登时更加感觉肩膀上沉甸甸的压力多了几分。

        只盼着班主任赶紧结束训话,用题山文海将这多余的焦躁镇压下去。

        “呼,呼,呼”苍蝇没有意外的发出了声音。

        本来这声音也不是很大,平日里讲课的时候各位老师指点江山激昂文字,这种清微又有节奏的打呼声可以充耳不闻。

        毕竟张总赞助的各种建校费可不低了——虽然张麻饼当时考七中其实是过了分数线十来分的,但是架不住在校期间各种状况层出不穷,张总也只好花钱消灾了。——就冲那些过了六位数的建校费,各科老师已经和张麻饼默契共生,你不打搅我讲课,我不打搅你睡觉,和谐社会就需要理解万岁嘛。

        河马曹今天晚饭的时候被老婆痛骂了一顿,心里余气未抹平,加上在这种静谧的环境里,那种呼呼呼的声音确实也有几分刺耳。

        河马曹终于鼓起铜铃般鱼眼:“张小波,站起来!”

        张小波本来还在往天空中飘着跟梦中冷艳大美女打得不亦乐乎。

        被孙哈儿一肘子捅醒了,也知道河马曹这是病又犯了,又要竖个样板来鞭策各位莘莘学子们。懒洋洋的站起身,也不答话。

        河马曹看到这家伙的斜肩吊膀模样,新仇旧恨都涌上心来。

        不就是脸稍微长了点,竟然背地里给老师取个河马的绰号,搞得两年多下来,不仅全班尽知,连老师队伍里都是鼎鼎大名。

        不止一个嘴快的年轻老师叫过自己河老师了。真是恨的肝儿痛:“张小波,你爸爸最近不忙吧,周三请他到学校来一下,现在你这个状态已经影响其他同学了,站到外面去。”他冷冷说道。

        张小波并不是什么良善人家,你如果两不相干倒也罢了,这种当面鼓对面锣的冲杀过来,难道张老子还怕不成。

        他斜眼看着曹老师:“老师,我好像没有打搅其他同学们学习吧?”

        “你这个油里油气的样子,哪里还像个学生,敢跟老师顶嘴,还说自己没错?”

        “我不知道错在哪里,油里油气也不是你说了算,要不你跟教导主任说一声,直接办个开除算了?”张麻饼最不怕的就是开除了,真要少了张总的红包,教导主任肯定会心痛的直抽抽。

        虽然小张是祸害,但是毕竟还是有分寸的嘛,祸害也是祸害自己,没听说其他同学家长投诉他课上讲小话,招惹女同学,放学堵同学的劣迹不是。

        河马曹也很是收了张总几个红包,所以麻饼话头子硬起来,登时也有几分虚火。

        可是一想那光芒万丈的前程,师道尊严立即在心里扎根牢靠起来:“好嘛,周三喊你家长过来,我跟教导主任也反映一下,你实在无心学好,我们也不能勉强。”

        河马曹恶心就恶心在这里,明明是要私心干个什么事,总喜欢扯起大旗倒打一耙。

        张麻饼倒也习惯了这种调调:“是,保证完成任务!”他倒是笑嘻嘻的敬了个军礼,一屁股又坐下了。

        河马曹也拿他无可奈何,这种二世祖不能打也不能骂,冷风热潮也没卵用,那脸皮都是可以切下来,做皮带都不用硝了。

        加上这家伙要说坏,也是焉坏焉坏的,没见犯过什么教规,拿他还能怎么办?

        河马曹想到这里,兴趣缺缺的索性不理。

        换了一张笑脸坐到前排洪神童边上,开始低声的和洪神童探讨起各种数学解答方法来,比起这个讨厌的二世祖,还是神童更得曹老师的心。

        神童洪的脑回简直是钛合金的,解答问题不仅快,而且同一道题那些五花八门的解决办法,是教科书和老师都想不到的。

        为了这个庆华种子的犀利不褪色,基本上每晚自习,各科老师都要轮番和他讨论一番新的答题解决思路。

        神童洪有神童们普遍具有的特性:脑子好,手脚懒,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所以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那是家常便饭,走路没人看能绕进路边沟里也算稀松平常。

        河马曹不仅要在学习上磨砺他,平日生活上也是无微不至,曹太太每周必到住校宿舍去取神童洪的脏衣服,并把洗好的衣服叠在他床头。

        有时候也不避嫌(毕竟河马曹和曹太太都是年过半百的主了,避不避嫌也就那么一说)的强制神童洪洗头洗澡。如果宿舍没热水还要牵着回家洗刷刷。搞得结了婚的曹家儿子总觉得自己不是爹妈亲生的,曹家儿媳尴尬的看着陌生少年在自己卫生间搓的黑水直冒,几次都想跟老公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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