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四章

蝙蝠和罗宾鸟对视一眼，似乎在思考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灵魂摄影师”的话的可信度。远在蝙蝠洞的便士一并未找到任何和他有关的线索，光光是这一点，就足已令人怀疑了。

        虽然蝙蝠侠很想把他赶出哥谭，对于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来说，自己的领域内出现一个他无法掌控的人，警惕和担忧便是共存的，而这人又提出了一个自己无法抗拒的条件……

        约瑟夫看着这两人的动作以及旁边女侠的不作声，“猜到”了些什么。“是想要复活已逝之人吗？”他漫不经心地问到。

        蝙蝠和罗宾并没有太惊讶，就他们之前所表露出的一些事情，被猜出来也不难，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否肯帮他们了。

        “是。”蝙蝠回答道，向前了一步，表情有些不自然。杰森，二代罗宾，他的孩子，那个死于小丑撬棍下的孩子，是他的遗憾，也是他的过错。

        沉默再次扩散开，约瑟夫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长刀，没有再看他们几人。过了一会儿，约瑟夫抬眼看向几人，开口道：“时间到了。镜像，破碎。”

        周围的一切破碎化为光点，转瞬即逝，再度被赋予了色彩。未待几人反应过来，恢复黑白的约瑟夫已挥刀打向某处。

        “咚”的一声，伴随着小丑的闷哼，刀边羽毛四散开来，约瑟夫随手甩了甩刀，即使那上面并没有丝毫血迹，“大意了呀。尽然让他自愈成功爬起来了。”（小丑：我谢谢你）

        蝙蝠侠眯了眯眼，这就是所谓“不能杀人”的禁令吗？只能打晕人吗？还是说这只是“不杀人”的一种表现？（只是借着环境变化遮掩以极快地戴上取下挂件“笔尖柔情”再偏转了一下刀的桑染：……你想多了）

        “庄园主给的时限已至，请允许我对于无法在此长期停留而表达最真挚的歉意。我唯一关于此次任务可以透露的信息只有任务地点在哥谭这一事。我代表庄园向您致敬。愿夜莺的歌声伴你入眠。”约瑟夫微微向几人鞠躬，伴随着口中低声地吟唱，消失在在红黑交织的鬼影中，徒留一干人加一个复古照相机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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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绑定了一个假的第五人格系统怎么办？

        站在机场附近小巷子里的桑染正面临着这种情况，传送是她下意识的反应，约瑟夫的记忆中有这段咒语，但是为什么还可以设定传送地点？说好的密码机，大门，厂长爸爸的傀儡呢？？？

        ‘看来还是需要去机场拿一趟自己的行李了’桑染有些烦燥不安，她对于自己的行李和手稿还有书感到担忧，希望没被毁了吧。切换为局部变化，桑染一边将刀挂回手腕上，一边急冲冲地赶回机场。

        然后就在入口处和某刚刚见过的三人撞脸了。

        面无表情地越过那三人，桑染直奔目标，却突然被蝙蝠侠抓住了左手腕。“这个挂坠你哪里得到的？”蝙蝠侠开口问道。

        “哦，你是说这个挂坠吗？我过生日时一个朋友送的，听她说是她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吗？”桑染心里一惊，‘好强的观察力和动态视力’，但脸色不改的转过头看向抓住她手腕的人，不耐烦地回答道。

        “可以借我们看看吗？”罗宾鸟凑了过来，绅士地问道。“行吧，但是就给你们一分钟，我还要去拿行李呢。”桑染抬起手腕，将挂坠展现给几人看。

        贵族象征的军刀在光照下反射出银光，藏匿其中的寒意蔓延，丝丝杀气点缀其中。

        三人对了下目光，桑染感到一丝危机，便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继续跑向拿行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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