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唯一的选择
“是，火影大人。”
宇智波止水的嗓音变得干涩嘶哑。
“如果下一次例会之上，宇智波一族之中某些不怀好意之徒蓄意挑拨、鼓动发起暴动你会怎么做。。。”
猿飞日斩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连绵不断地敲打着宇智波止水的心防。
“我。。我不知道。。。”
宇智波止水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在无风的房间内摇摇欲坠。
猿飞日斩满意地看着已被彻底击垮的少年。
时机到了。。。
他无声低语，不经意间嘴角勾起一缕笑意。
“如果形势恶劣到如此地步，想要宇智波一族不被灭族，你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猿飞日斩站起身来，属于火影独有的气势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瞬间将宇智波止水淹没。
“杀了宇智波富岳，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
宇智波止水失魂落魄地走在通往宇智波一族驻地的街道上。
炎炎烈日下的木叶在他的眼中变成了灰色。
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色的。
“只有杀死身为族长的宇智波富岳，才能震慑那些不怀好意之徒。也唯有如此，才能阻止宇智波一族的暴动。而这件事，只能由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你来完成。
只有这样，宇智波富岳的死才会被定性为宇智波一族的内部争斗，不会引起宇智波一族更强的反弹。村子也能继续保持和平。虽然过的比以前艰苦一些，可总比灭族来得好。想想宇智波一族的那些女人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这是离开火影办公室前，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最后的话语。
“这真的是唯一的办法吗？”
他喃喃低语。
猿飞日斩冷酷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耳边回响，想要催促他早作决定。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
在他的内心深处，则正进行着一场极为惨烈的战争。
。。。。。。。。
“你通过了“根”最艰难的考验，没有让我失望。”
团藏满意地打量着宇智波鼬，完全忽略了他身后“虎”和天藏二人的存在。
“是。”
宇智波鼬淡淡地应道。
他眼角地余光在团藏左手一侧厚厚地一摞文件上搜寻着。
找到了。。。
根据“虎”在幻术之中的描述，他顺利地找到记载着九尾来袭当晚所有信息的文件夹。
虽然他无法看到文件夹侧面的标签，可直觉告诉他那个白色的文件夹，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以他的速度，足以在团藏反应过来之前，将文件拿到手。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可理智和房间四周传来的查克拉波动，提醒着他。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
即便是拿到文件，他也无法从这守卫森严的地下堡垒中杀出。
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他无声地向团藏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下团藏一人。
他的目光追随这宇智波鼬离开的方向。
一缕神秘的微笑渐渐浮现在他的嘴角。
“是时候了。。。”
他如同梦呓般低语。
。。。。。。。。
“表现得很好，佐助。。。”
宇智波鼬坐在宇智波一族驻地高高的围墙之上，他的身边是刚得到哥哥夸奖，有些害羞的宇智波佐助。
不远处的半空中，宇智波一族的团扇家徽在火红的夕阳下熠熠生辉，仿佛永远不会失去光彩。
“比起哥哥来差远了。。。”
宇智波佐助嘟着嘴，小声地说道。
“追随你哥哥的脚步，成为像他一样出色的忍者。父亲是这样跟你说的吧。。。”
不需要回答。
宇智波鼬已经从佐助稚嫩的脸庞上得到了答案。
从弟弟懂事的那一天起，他就在拼命地追赶着自己的脚步。
幼小而懵懂的弟弟，对于自己兄长的这种优秀和强大以及父亲的冷漠与忽视，惶恐而无助，最后表现为一种对兄长的嫉妒，如此明显地写在了脸上。
“你是讨厌我的吧。。。”
宇智波鼬轻声说道。
佐助的身体明显地一震，差点从高高地围墙上摔下。
“没有关系。。。”
宇智波鼬的右手轻轻地落在佐助的肩头，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自己的强大对于年幼的佐助来说更像是一个灾难。
明明已经具备了足够的天赋和才能，优秀得令同龄人都望尘莫及的弟弟，在和自己比较之后，被那种不正常的才能和力量所击溃。
只能用这样嫉妒的目光看着自己。
不止是佐助。。。
私自离开“暗部”加入“根”，父亲此时想必也对自己很失望。
还有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当初，每一名宇智波一族都为他天赐的忍术才能而欢欣鼓舞。
当发现这种强大的力量不能为他们所控制之后，就胆怯到让宇智波止水来监视自己。
“有时候太过优秀未必是好事。。。”
他盯着佐助清澈见底的双眸，认真地说道，
“快乐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试着交一些朋友吧，比如那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同学。。。”
“才不要。。。”
佐助的目光逃了开去，落在远处一名渐渐变大的黑影身上。
“是止水哥哥。。。”
他指着远处的黑影喊了起来。
宇智波鼬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即便隔着如此远的距离，他仍能感受到宇智波止水身上的那种绝望。
“你先回去，我有事和止水说。。。”
没有理会佐助的不满，宇智波鼬从高高的围墙上一跃而下。
“呼呼”的风声粗暴地掀起他额头的黑发，露出下方一双血红的双眸。
。。。。。。。。
“虎”藏身在一处隐蔽的角落。
在宇智波鼬从围墙上跃下的同时，他感受到一股寒到骨子里的冷意。
宇智波鼬只是轻轻的一瞥，就足以令他全身僵硬。
他明白那一瞥代表着什么。
如果他继续跟踪下去，后果将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他用愤恨地目光死死地盯着已经并肩而行的二人，想要抗拒这杀意，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后退。
他恨恨地叹了口气，消失在一团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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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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