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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六十七


女杀手道:“你这个人真令人作呕,你刚才击飞的人,是我找来要侮辱你的白的,这些人吃了阴阳合欢散仍然对你的白下不去,直到我用了迷魂大法这些人才靠近了你的白,但还是畏畏缩缩不上去,否则哪能等到你赶来。你一个神志清醒,又没服药的人竟去亲这么一个奇臭无比的人,你是没鼻子吗?”

        过了一会,黑的嘴从白的嘴上离开,白原本腐烂不堪的脸竟重新变得白皙粉嫩,冥界之花能让黑全身破碎的经脉骨骼都恢复原状,治好一张脸又算得什么?原来黑知道虚弱已极的白可能连咬花吞下的力气都没有,在亲白嘴的时候用舌头顶开她的舌关,然后咬碎冥界之花送入了她口中。冥界之花神效非常,倾刻之间,白不仅容貌尽复,甚至更胜往昔,原本一指不能动的身体也完全恢复,生命之火重新回到这具离死仅有一步之遥的躯体。

        白方恢复行动,眼中含泪,一把抱住黑道:“黑你终于回来了,你永远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黑见白恢复如初,用双手抱紧白,眼中流出喜悦的泪水,道:“好,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了。”

        白哽咽道:“对不起,我之前的话伤了你的心。”

        黑安慰道:“都过去了,忘了他呗。”

        白止住眼泪道:“黑,是的,都过去了。”说着依偎在了黑的怀前。

        黑眼神温柔的看着怀中的白。

        一旁的女杀手道:“你俩能別再卿卿我我了吗?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黑抬起头,眼神重复冰冷,道:“你可以从这离开,我可没有让你在这看吧!”

        白也道:“只要你现在离开,我与你之间的仇怨便一笔勾销。”

        女杀手道:“你们让我走,我偏不走。小子就让我看看你吃了冥界之花后有多少实力吧!”

        黑道:“自取灭亡的人!”一只手抱住白,单手一扬,“罡风推云”,两道软绵掌气击向女杀手。

        女杀手以为掌气来势缓慢必可轻易闪开,但这招用劲奇巧无比,女子无论怎么闪,掌气都如跗骨之蛆追着她,且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迫不得已,唯有正面迎击,双掌齐出,同运“碎心掌”,波的一声,掌气破裂瞬间顿感一股无匹巨力袭来如遭铁锤重击,吐血击飞。

        黑恨女杀手多次害他和白,这招已是全力出手,本以为以她的功力必定全身经脉骨骼尽碎而亡,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惊道:“咦!你居然能接下这招不死。”

        女杀手从地上挣扎站起,道:“你可不要小看我,我之前都是留手的,否则你早已死去。”

        黑道:“你真的留手?我可不信,我觉得你最高功力也不会比李大夫强上多少,毕竟你才二十左右的年龄。”

        女杀手道:“如果谈年龄,你可能比我还小几岁。但我从你的功力看出,你现在已远胜海鲨、巨鲸两帮的帮主。难道冥界之花真有这么神奇?如果是,那我真后悔没去抢。”

        黑道:“哼,你能与我比吗?我记不得多少过去的记忆,但我所能记起的记忆尽是战斗,满是杀戮,全是血腥。这样的我比你强稀奇吗?”

        女杀手道:“哼,你又不了解我,你怎么知道我的人生比你幸福呢?”

        黑道:“嗯,我不了解你,但我有必要了解你吗?经刚才那一击,你也应该已经明白你我之间的差距了,我现在心情好,你如果不想死就快点走吧!”

        女杀手轻笑道:“走?你以为我会走吗?”

        黑叹了一口气道:“念你俢到现在这种功力不易,我本不想杀你的,现在我也只好送你一程。”说着双目闭落,单掌擎天,正是之前击杀李大夫之招“泰山一压轻毛羽”。

        女杀手看黑的动作,已知极招将至,生死将分,不敢怠慢,双掌扬起似涛涌,周身气流狂走,威势惊人。

        两人即将交手之刻,李佬鲨,少林罗汉,东瀛男女突然出现攻击黑。猝不及防,黑招数仍未凝好这些人已猛攻上来,迫不得已,唯有提前发招,轰的一声,围攻众人皆被击飞。东瀛男女功力高深,没飞多远已止住身形。

        李佬鲨吐了口血道:“这就是你杀我儿子的招数吧?我儿子死的不冤枉,这招果真威力无比。”

        黑此时可没有空理会李佬鲨的话,运了好久的招用来对付李佬鲨这帮人,为应付女杀手即将发出的极招,掌上再运绵掌“愁云惨雾”向女杀手抢先攻去。此时女杀手也功行圆满,迎上了黑攻上的一招。呯的一声,黑竟被震退数步,半身发麻。黑惊道:“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力量。”

        女杀手狂笑道:“这才是我真正的力量,你怕了吗?我还会更强呢!”

        黑道:“你的力量不足以令我害怕,但你的疯狂令我惊惧。”

        女杀手道:“別废话,一击未分胜负,再来吧。”说着向黑疯狂攻去。

        黑不甘示弱迎了上去,单掌运使绵掌,掌威强劲,不可轻辱。女子攻击又疯又狂,招式狠辣,但完全攻不进黑的掌网之中,反而被震得双掌发疼。

        一旁被黑震走后一直不发言东瀛艳女,媚笑道:“凌家余孽你好风流啊,打架手里还抱着一个女子。你只要给我几碗血喝喝,今天我就放过你,否则我们就要围攻你了。”

        黑道:“卑劣小人,你刚才不是围攻过了吗?何必多言呢?有本事你就上吧。”

        东瀛艳女道:“我可是为了你身上流着冥界之花成分的珍贵血液,才提出这个建议。你既然这么不识好歹,那我就杀了你再吸干你的血好了。”说着便向黑这边走来。

        东瀛艳女一动,双刀武士也随之动作。

        女杀手怒喝道:“谁要你们这些人多管闲事。”

        东瀛艳女道:“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你这点功力也想击败他吗?”

        女杀手道:“我被他打死也不要你帮忙。”

        东瀛艳女心想这里人多,又都想宰了黑,刚好借刀杀人,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除去黑,正好弥补失去冥界之花的损失,道:“这可由不得你。”说着运起东瀛密术杀了过来。

        女杀手怒道:“哼!你这么想帮忙,我就让你帮忙好了。”掌一扬,发出一招“神风掌”,狂风在周遭肆虐,借风势与黑分开,同时除下了面上厚纱,露出的绝美面容竟是巨鲸帮云九重之女云玉华。

        众人无不惊讶无比,尤以李佬鲨最是吃惊。李佬鲨惊道:“你就是多次袭击黑与我儿子的女杀手?”

        云玉华道:“你答对了。”

        李佬鲨道:“也是你偷了小鲸鱼和战鲨?”

        云玉华道:“没错,都是我。”

        一直没开过口的白,这时也开口说:“她不仅想利用我杀李大夫,还想利用我杀黑。”

        云玉华道:“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但又如何呢?”

        李佬鲨道:“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云玉华道:“很简单,我那个脑子不好用的爹居然想要和你这个破帮结盟,还要把我嫁给你那个乌龟儿子。明明再有个一两年,我就能彻底吞并你的地盘,他却给我来这一招,说什么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三从四德,不该出去抛头露面,都什么狗屁玩意,我才不信,巨鲸帮的天下难道不是我打的吗?凭什么因为我是女人就得嫁给这种垃圾?”

        李佬鲨叹了口气道:“我早该明白的,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嫁给我儿子。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挑拨两帮的关系,打破了同盟,你自然也就不用嫁我儿子了。我若能早点知道,也许我儿也不用横死。”言下不胜唏嘘。

        try{mad1('gad2;}  h(ex){}  云玉华指着黑道:“那可不一定,你儿子之前已惹上了他,其他事情都是我做的,唯有杀战鲨的人不是我,我之前也在奇怪杀战鲨的人究竟是谁,直到我看到了黑的力量,我才明白杀战鲨者舍他其谁?你那废物儿子看上了他的女人,无论有没有我你儿子都要死他手上,你废物儿子的死只能怪你自己会生不会教,纵然不死他手上也会死其他人手上。”

        此时黑正在与东瀛男女展开激战,黑单手以一敌二,处处受制,身上多处见红,在众敌环伺下,也不敢放下白,险像环生了。

        李佬鲨惨然道:“确实是我不好,他娘死后我太骄惯他了,只是我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无声无息的偷战鲨的呢?”

        云玉华看了黑的情况道:“和你聊了这么多废话,差点误了我的正事,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样偷战鲨的。”身形瞬移,一刹那便来到黑的身边,站在东瀛男女之前,双目发出如闪电一样亮的光芒,扫视两人,东瀛男女竟瞬间受制,双目神光消灭变得黯淡无光和之前的白一模一样。云玉华命令两人道:“杀了黑和他怀中的女人。”

        两人一同答道:“是,我们马上去执行。”再度攻向黑,攻势比之前更疯更狂,势同拼命。黑顿落下风,接连受创。

        黑道:“臭女人,你不是说要靠你自己战胜我吗?为什么要控制这些傀儡来杀我呢?”

        云玉华道:“我控制的手脚难道不是我吗?我控制的人难道不是我吗?我用傀儡杀人和用自已的手脚杀人有区别吗?再说了,这些傀儡可是我付出巨大代价换来的。”说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红,脚一软,坐倒在地下。脸色衰老许多,头上也出现了白发,像是一下子衰老了十年一样。

        原来云玉华所习的迷魂大法乃一奇人据九阴真经之上记录的移魂大法所改成,威力巨大,远胜移魂大法,能轻易控制意志薄弱的人,对于白这种意志不弱的人则必须趁她精神崩溃方可使用,白被黑抛弃在海鲨帮总坛上时,被她钻了空子,之后白才会对黑那样,但用后对方还会记得被控制时发生过的事。云玉华本想先让白失身于李大夫,再让她杀了李大夫,跟着杀了黑,最后当白清醒过来还会自杀,可谓是连环毒计。控制可深可浅,白之所以会提白清醒是因为她与黑之间深厚的爱,那几个裸男不去碰白则是因为被控制的浅。这招的使用极耗功力与精神,控制白这种休息个一两天也就没事了,但若想控制意志坚定功力又高的人,则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控制不了多久长间。她刚才付出的是她十年的寿命,女人的青春美貌,但仅能控制那两人半个时辰而已。

        东瀛男女能在半个时辰內击杀黑吗?如果黑能彻底恢复过去的武功,如果他能用双手应战,以他现在的功力莫说是坚持半个时辰,就是反杀两人也非是不可能的。但那仅是如果的情况,现实就是他即记不起过去的武功,更放不下怀中所护之人。所以他只能挨打,身上不知已中几下拳脚,留下几多刀伤,但仍毅立不倒,只因倒下便是两人同亡。

        白哭求道:“黑放下我吧,放下我你才能有战胜这两人的机会。”

        黑哈哈大笑道:“胜利是什么?重要?我之人生,自我能记住的记忆来看,我从来没有为胜利而战过。”

        一旁的云玉华听了黑的话也大笑道:“没有胜利就没有一切,就像你现在若战胜不了这两人,你两人势必同死。”

        黑道:“也许没有胜利就没有一切,但有了胜利就有了一切吗?我若放下白去追胜利,也是胜利是有了,但我还剩什么呢?”

        云玉华听了黑的话不禁默然,是啊自己花十年寿命,纵使今天能杀得了黑又能得到什么?可如今骑虎难又能怎样?况且黑心中想守护者是白这个女人,我的心中又有谁?

        在云玉华思考內心之时,黑与东瀛两人也即将分出胜负。黑身上已伤痕累累,血流如注,不堪再战,甚至连站立也有困难,东瀛两人见时机已至各催极招欲取黑之性命,双刀流武士纵身跳到空中,双刀同出,阿修罗斩再现,天空出现巨大修罗修,四周鬼气弥漫,诡异非常。妖艳女子掌出阴阳之力,周边卷起怪异气流,邪银之声回荡全岛,定力低者,登时脱阳而死。

        黑知极招将至,拔出骨剑,运起“冰河初解”要做最后一搏。

        阿修罗斩率先带着逼人气压从天空斩下,黑骨剑迎了上去。爆出一声雷响,之后则是砰的一声,他竟不敌阿修罗斩强大的力量,跪了下去。此时妖艳女子之招也向他攻来,要盖碎天灵,让他永不超生。他闭上了双目,静待死亡的到来,一声碎人心魄的骨碎声,脸上开出一朵温热的血红之花。他却没感一丝疼痛,以为是自己受伤太多而感觉麻目,睁目一看,却见到他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白竟以身为盾挡下了东瀛女子的致命一击,本来白是不可能从黑紧抱的手上挣脱的,只因黑身受多处重伤,力气大减,加之刚才力拼双刀流武士强招已用尽所有力气,白见女子攻来黑却无力以抗,情急之下,跳出以身体挡下了攻击。他脸上血花正是由白身上喷洒而出,惊愕,无比的惊愕,白躺在他怀中道:“黑……不管……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我,说到这吐出一口血,永远……喜欢……你,你…是我……人生中……唯一……的英雄。”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在黑的唇上印了上去。

        黑泪如雨下,用手紧紧抱住白,似要抱住她的性命,道:“我也愛你,永远爱你。”人力总有尽时,纵使强悍如他,又怎能挽回逝去的性命,随着双目闭落,一缕芳魂终还是消逝了。归去的脸上依然带着满足的甜笑,正是她为爱之人付出无怨无悔的一生。

        东瀛男女见黑仍未死,再度向他攻来。两人的杀意,让黑心中悲伤暂收,取而代之,是极恨,极怒,更是极杀。功力摧动,骨剑寒芒暴起,一股似可冻结人心的寒气自剑上猛然窜出,双刀流武士被寒气击上天空,登时重伤。

        黑将将骨剑放回背后,拿出了剑形铁,握上剑形铁瞬间,剑上突生异变,连剑柄之上现出两字“墨心”,剑鞘自动开启。无尽杀气自剑中暴射而出,充斥天地,似要灭尽世间众主。离这座岛很远的寺庙内的一尊大佛像前,一女虔诚的跪着念经,女子作尼姑打扮却未剃度,本该美艳绝伦的脸上却有一道由额顶到下巴尖将整张睑斩断的血红疤痕,墨心剑出鞘瞬间,大佛竟流下血泪。女子见佛像流泪大吃一惊,喊道:“师傅,佛像无端流泪了。”

        一个身着雪白法衣的老尼从内门走了出来,老尼虽老却肤白胜雪几乎与外穿着的雪白法衣融为一体,也无一丝皱纹,容貌竟更胜叫她师傅的女子,且还多了三分出尘之气。只是从她雪白的眉毛可以看出她真的老了,真的很老了。老尼缓缓开口道:“不是无端流泪,这几曰为师我一直心绪不一宁,在禅定中我看见了大劫。”

        女子道:“什么样的大劫竟可使观人间万千劫难的佛陀流下血泪?”

        老尼道:“一场可以让几十万几百万甚至让神州沉沦的劫难,纵使观尽人间万千劫难也难免要流泪。”

        女子惊道:“如此可怕的劫难能化消吗?”

        老尼道:“能与不能皆是缘,如今也是你下山的时候了。”

        女子坚决道:“我不下山,我要在这陪师傅。”

        try{mad1('gad2;}  h(ex){}  老尼道:“我过去救你是缘,现在你下山也是缘。”

        女子道:“师傅你为什么坚持让我下山?”

        老尼道:“因为你是化劫需要的人,你不会比佛陀更硬心肠吧。“

        女子道:“好,我为苍生下山。”

        老尼道:“临行前我有两个瓶子给你。”拿出一红一白的瓶子绐女子,又道:“你将会遇到一个生心病的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女子道:“我记住了。”

        黑朝攻来的东瀛艳女,剑一挥,只是最简单的一挥,强悍剑气自剑中冲出,一击击退东瀛艳女

        东瀛男女这时已经恢复自我意识,见黑如此神威怎敢再战,连忙逃走。黑也没有去追赶他们,把剑插回了鞘中,静静的看着怀中的白。此时岛上所有人都离去了,世上也仅剩他们两人。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黑依然不动不言,仔细一看,双目紧闭,嘴角溢血,他已经因为极悲失去意识了。此时岛上开始发生异变,流火处处,火石如雨,岩浆从岛上鬼山中不停喷涌而出,向全岛蔓延。原来岛上的鬼山是一座活火山,冥界之花与活火山是相互克制,相互利用的状态,失去冥界之花的压制火山自然会尽情被压制数百年的怒火。

        没过多久,岩浆已蔓延至黑的脚下。此时一条大船停靠到了岛上,船上下来三人,其中之一是一老者,须发皆白,却无一丝皱纹,眼中神光湛然。一人是中年男子,脚步沉稳,拳上青筋暴出。最后一人是一个头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活泼伶俐,行走如飞,速度非常。这三人正是邓陵云,周武罡,周妙瑶三人,灭神塔一战,邓陵云与周妙瑶被海之力击入海中,虽凭持功力沉厚护住周妙瑶,两人都浮回到海面,但早已不知被冲到哪里,经过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到陆地上,却失去了凌旭照和周玉玫的行踪。邓陵云夜观星像,知两人还活于世上,于是和伤愈的周武罡及周妙瑶一同出海寻找两人。因为凌旭照之前在灭神塔走火入魔,功力被封,星像不显,流落的岛屿又偏僻,三人久寻不获,直到几天前,星像又变得明显,三人这才寻了过来。

        周妙瑶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分别多时的姐姐,难抑喜悦心情,道:“姥爷,爹,你们说,姐姐和那人能生活的好吗?”

        周武罡面上也有喜色,道:“凌家后人功力盖世,当世难寻敌手,他自己虽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依然认为他是好人。玉玫和他在一起应该没什么问题。”

        邓陵云心中却不如两人乐观,他夜观星像,知凌旭照与周玉玫已在大劫之中,凌旭照命硬能挡过这次大劫,但周玉玫却是万死难一生,心中虽忧,但不忍泼两人冷水,面上神色不动道:“应该会没事的,凌家后人不止武功超绝,智慧也是一流。只是我看这岛上的情况,两人未必还在这,也许我们这次依然是无功而反。”只有黑夜方有星像,白天虽可以靠气息追踪,,但离远点他就追踪不到了。

        周妙瑶道:“那我们分开搜索好了,这岛并不大,我们三人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完了。”说着带头飞奔而去,她的轻功经邓陵云教习,已非吴下阿蒙,全力奔驰起来就像一只黄色的喜鹊。

        周武罡向着她背影喊道:“小心空中喷下的火石,岩浆,还有岛上的人,听说这里正在进行惨烈的夺宝战争。”

        周妙瑶停下脚步,回头道:“爹,我知道了。”说完,又全力向前跑去。

        周武罡叹了口气道:“女儿都长大了。”

        邓陵云道:“我们也分头去找吧。”

        周武罡道:“好。”

        周武罡与邓陵云分别朝一个方向找去。

        没过多久,周妙瑶突然传出“啊”的一声惨呼,周武罡与邓陵云闻声,以为她出事了,忙以迅雷之速赶到发声地,却见到一幕令二人都痛心绝望的情景。凌旭照怀中抱着周玉玫,半身已在岩浆之中,双目紧闭,难分生死。

        周妙瑶与周武罡痛心至亲骨肉之死,泪流满面。

        邓陵云较为冷静,仔细看了凌旭照和周玉玫的情况发出一声惊咦,道:“你们先慢伤心,两人也许还有救。”

        周武罡道:“这样了还有救?”

        周妙瑶哽咽道::“姥爷,你是说真的?不是在安慰我?”

        邓陵云道:“当然不是,你们仔细看凌家后人的身上,是不是没一点火?正常人靠近这高温岩浆身上就着火了,而那两人身上却没一点火。”

        周武罡道:“据我与凌家后人的交手经验来看,他该习有阴属性的内功,以他功力之高能立身高温岩浆之中原不算奇,只是他为什么不动呢?”

        邓陵云道:“且不管他,我观岩浆流速,再流一会就要将这兩人埋了,先将两人救出再说。”

        周武罡道:“可要怎么救呢?我又没有练过寒属性的内功,难道你练过?”

        邓陵云道:“我也没有,但我有办法。”

        周武罡道:“什么办法?”

        邓陵云道:“你用拳力开出一条沟将岩浆引流走,我去救人。”

        周武罡道:好。”说罢开始以拳力开沟。

        周妙瑶道:“我也来帮忙!”开始帮周武罡开沟。

        父女两人心忧至亲安危,挖沟十分卖力,顷刻之间已挖出一条又长又深又宽的沟。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岩浆被深沟所吸,水位瞬间下降。邓陵云深吸一口气,脚下发出真气,整个人浮到了空中如同御风而行。他以蜻蜓点水的轻功全力向黑这边跑过去,所过之处,岩浆受他真气所斥,纷纷退开,形成暂时的安全地带。他手一抱将凌旭照两人抱在手中,再如法炮制回头岸上。

        父女两人看邓陵云一气呵成救人都感到由衷佩服,这几下看似容易,实则对本身功力与用气技巧都要求很高,尤其是回来之时,还要背负两人的重量。邓陵云回到陆地已是满头大汗,吐出一大口浊气,吸进几口清气,道:“终于救回来了。”双手放在两人鼻下,黯然道:“玉玫她……”说到这已再也说不下去。

        周武罡一听邓陵云口气已知大事不好,忙欲从凌旭照手中取回自己女儿,但凌旭照双手抱得实在太紧,连试数次都无法将他和周玉玫分开,怒道:“生前你保护不了我女儿,死后你抱得再紧又有什么用?”说着举起双拳招出“霹雳雷击”欲击碎凌旭照双手。”

        邓陵云掌一挥将周武罡强悍拳威引入自身,再导入地下,轰的一声,地下多出两个大坑。道:“冷静。”

        周武罡怒道:“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邓陵云道:“你看玉玫的表情,是多么的安详喜悦!既然她自己觉得被这男人抱着是幸福的,那我们又何必要分开他们呢?”

        周妙瑶道:“姐姐死……”没说完又哭了起来。

        周武罡道:“罢了!罢了!”

        邓陵云道:“我们回去吧!”

        于是三人回到了船上,因为凌旭照紧抱周玉玫遗体,所以也没下葬她。三人船开后没多久,鬼山之火喷得更加猛烈,转眼间已将全岛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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