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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少橖


说到一半还故意停下来眨眨眼睛卖个小关子,还真是位活泼八卦的小侍者……少橖十分上道的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来,也神神秘秘地将头凑过去,示意她靠过来讲一讲这庄秘辛。

        小侍者的八卦欲得到了满足,连带着警惕性也降低了不少,半分没有怀疑地便将头凑了过去。

        少橖冲她莞尔一笑,抬手便一掌劈了过去,将小侍者直接劈晕,放倒在床上。

        真是位简单粗暴的姑娘……

        折夜灵在心中暗叹,同时还有那么些个惋惜,少橖不让那位小侍者讲完,她自然也无缘得知这庄传说中的王城秘辛了。

        然而折夜灵并没有惋惜多久。

        因为那位少橖姑娘的好奇心,并没有比她小上多少。

        只见她溜到门口向下瞧了瞧,大抵是看到另一位去取水果的侍者的身影过来了,忙将晕倒的小侍者推进床里,自己再躺回去,装成刚醒的模样。

        侍者端着水果过来后还有些奇怪,刚要开口问少橖便咳了两声,有气无力道:“麻烦了。方才那位小姑娘突然身体不适,想来……想来是照顾我许久,被我的风寒传染,你们这王城的姑娘都娇娇弱弱的,我也不敢再随意差使了。”

        侍者见少橖面色有些不善,以为她是怪罪这些下人们照顾不周,忙告罪道:“姑娘说的哪里的话?是我们这些粗实下人怠慢的姑娘,我这就再寻两位侍者来。”

        少橖冷冷道:“不必了,我这病体也不敢多事,你还是将我使惯的侍者唤来吧。就是……就是那个随我一起来的,青衫小丫头,她现在在何处?”

        侍者点头应诺:“在前院的厢房里歇息,我这就给姑娘唤过来。”说罢便要退下去。

        少橖突然叫住她,侍者还以为她要发脾气,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低头道:“姑娘有事尽请吩咐。”

        少橖皱着眉纠结了半天,才凑近她开口:“方才……方才那位小姑娘同我说了个你们王城的一桩关于烛龙神庇佑的奇事,但未能说完便身体抱恙离开了,我这个人素来做事便喜欢有头有尾的,如今听到个开头便没了,心里头实在是有些不舒坦,现下你能不能……能不能……”

        折夜灵和这位侍者一起愣在当场。

        侍者反应过来忙道:“愿为姑娘解惑。烛龙神本是我们魔族的一名战将,靠着一柄上古神剑所向披靡,后来因故战死沙场,人们安葬他时,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他的手札,上面记载了这柄剑的来历。原来这剑是烛龙神幼时无意间得到的一块玉石,因色泽和触感同玄铁都十分相像,他便将其打磨成了一柄剑,剑成之日便有无上神力加诸他身上,让他之后无往不胜。魔君本意是将剑立在他的碑陵以示纪念,可碑陵立好之日本是凛冬,竟突然天降祥瑞,万鸟来朝,从此王城便似有天神庇佑,四季都如春天一般。”

        折夜灵有些失望,这听起来只是一个很平常俗套的故事,侍者说的神乎其神,其实不过就是王城因缘际会得了一件神器,让城中的气候不随季节变换而改变而已。

        少橖却对这个故事很有兴趣的模样,长长地“哦……”了一声,带着听够八卦的满足感和蔼地挥了挥手,示意侍者可以下去了,侍者忙领命而去。

        不多时,一个青色袄裙的小丫头便随着侍者跑过来,少橖见了她顿时目露欣喜之色,冲她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一愣,马上很上道地站在侍者身后,一抬手便熟练地敲晕了侍者,扶着她到墙角坐下,再笑嘻嘻地喊了声:“少主!”跑到少橖身前来。

        少橖佯装怒气难耐,抬手便给了小丫头一个板栗:“好你个小夭,在前院睡的可舒坦?还知道我是你少主?”

        小夭捂着脑袋委屈道:“是夫人不让我来叨扰你的,说你还在养病,我才没敢过来的,你看你这么一传唤我不就赶过来了吗?”

        少橖摆摆手:“没时间同你理论,我们赶紧走,说不定能追上母亲的马车。”

        说罢拉着小夭便要往外走,却被小夭一把拉住:“少主,门口还有个夫人留下的小厮呢,他若是看见你闯出去,肯定要向夫人报信的。”

        少橖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顿住了脚步,回到房内,打开西边的那扇窗,回头示意小夭跟上来,便虚扶了一把窗棂便轻巧地翻身跃了下去,无声地落到了地上。折夜灵看她先前看也不看便翻身跃下,还以为她跳下来之前也没有仔细察看过地形,便随着她四下望了望,这是个小院子,院中插着不少木桩,周围只有一间茅草棚子,里面放着各种杂物和大堆大堆的草料。大概是给住宿的客人放置马匹的小院子,只是现在是白天,并没有人将马留在院中。少橖有些失望的撇撇嘴,折夜灵这才发觉她对这里的地形似乎很熟悉,不禁有些吃惊。

        少橖见找马离开的计划失败,只得叹气,身后小夭怯生生地扯了扯她的衣袖,问道:“少主,没有马诶……我们怎么办?”少橖烦躁地挠了挠头:“我哪知道,以往这里都有很多马匹啊,不如我们去偷……”

        话音未落,就听得小院落的栅栏被人推开的声音,少橖一激灵,拉着小夭便闪进了茅草棚子,躲在了草料堆后面。

        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人领着两民马夫进来,在院中左右打量了一番,最后用马鞭指了指小院右侧角落的位置:“就那儿了。”

        马夫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便小心翼翼地拉着一匹马进来,将绳拴在了那人指示的地方,垂着手等吩咐。

        那人拿着马鞭抵了抵肩,傲慢的抬头道:“这可是少君的新坐骑,你们都给我小心看顾好了,除了差池,命都不够你们赔的!”说罢踱步走了出去。

        那两名马夫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送他出去之后,回来一前一后的立于马旁,不敢松懈。突然马长嘶一声,焦躁的喘起气来,大抵是饿了,一位马夫便向少橖和小夭藏身的地方走来取草料。

        少橖和小夭眼神交流了一下,默契的起身,一人绕到取草料的马夫背后,一掌拍晕,另一人躲在草棚的右侧,等另一名马夫听到闷响后过来查看情形时再故技重施。

        小夭将两名晕倒的马夫都拖到棚子里,拍拍手上的灰,冲少橖眨了眨眼:“少主我们可以走了。”

        少橖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她:“走什么?”

        小夭愣住,指着那匹马道:“骑……骑它去追夫人呀,小姐你不是急着要回南孟么?”

        少橖睨了她一眼道:“你方才可曾听得清楚?这是少君夙缘的马。”

        小夭点点头:“自然是听得清了,不过少主你为什么不要他的马?”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少主你那日被他羞辱,莫不是愤恨难当想杀了他的马泄愤?”

        少橖伸出一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满脑袋瓜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啊?他不理我我日后也不去自讨没趣便罢了,何必拿这匹马出气?我是那种爱与人结仇的人吗?”

        小夭不解道:“那你为何打晕马夫,又不肯骑人家的马?”

        少橖道:“谁说我不肯骑了?我方才是要说,这是少君的马,就这么骑着它出去,是要王城这帮人追杀我一路追到南孟吗?”

        小夭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少主说的有道理……那我们现下该怎么办?”

        少橖冲她嫣然一笑,翻身一跃上马,将腰间南孟族的令牌丢给小夭,道:“自是要你留在这里来替我向他解释一番了。告诉他,我事成之后,必将双手奉还宝马。”

        说罢策马扬长而去,只留下小夭一人,任她在院中哭喊叫骂。

        这实在是一匹好马,少橖骑着它向城外奔驰,一路上马鬃飞舞,四足矫健,马蹄踏在青石板大街上,如密雨敲窗春雷滚滚,引得街上人侧目,路人被声吸引待要细看时,早已连人带马消失不见,只剩下残影。

        少橖骑着它没一会儿便追上了族长夫人的马车,大道只有这么一条,她也不敢直接策马掠过,只得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但也不敢跟着太久,以免警觉的侍卫发现,过来询问。

        就这么跟了半天左右的光景,少橖正兀自绞尽脑汁想怎么样才能超过母亲又不被发现,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滚滚的马蹄声,有一拨小骑从身后追了上来,少橖还以为他们是要来找自己追回马匹的,吓得忙往大露右侧的树林边上躲。

        躲在大露边上仔细瞧了一瞧,这还真是夙缘手下的兵马,因为那群战马的辔头,铰子和蹄铁的样式同少橖现下骑着这匹别无二样,只不过这骑小队似乎并不是来追回马匹的,他们前行几步追上了族长夫人的马车,领队的头领下马在夫人的马车前抱手行礼,似是在禀告些什么,不多时,夫人撩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也还了他一礼,似是千恩万谢的模样,然后将车队仪仗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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