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番外篇：到底
“今天想吃什么呢？小钰？”
“麻婆豆腐、宫保鸡丁、龙井虾仁、奶汤蒲菜、锅包肉……”
周鲸钰看着光桌上已准备好的传统餐配方，无语地附和。你都准备好了，还问……
“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开不开心！”
“唔…当然是开心的。”面对还依然把自己当小孩宠着的哥哥，她还是笑了笑，但心里有点无奈。
吃完传统餐后，周鲸钰和周羡慈一起坐在光椅上休息、聊天。等会俩人还都得继续深造学习呢。
“哎，哥，你也别光准备我喜欢的配方啊，也做点你喜欢吃的。”
“我妹喜欢的我也喜欢啊。况且今天的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做点我喜欢的也是可以的啊。”
“明天明天，每次都是明天。那好，明天我要吃”她光想着菜谱上不常吃的菜了，但一个脱口而出的菜名一在空气中散播，就马上让两人沉默。这菜的确是他俩都喜欢的，但也是爸妈喜欢的。
今天，又没见着他俩父母的影……
哥妹俩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屡见不鲜了，毕竟，他们忙嘛…忙着一家人的生计……低能科技人不都是这样的嘛，累死累活，却还是不好过活。即使爸妈有打入固定但足够并且还能有剩余的星币，但他们缺的不是金钱，而是团圆与陪伴！
哼～星币不也挺好挣的嘛，我就靠精神力挣了好多。还有，去tm的贬位体制！说得这么好，什么即使是在边界区的低能科技人也能依靠自身才能跻身进入中心区；什么但凡是犯过大错的并且影响较大的科技人都有极大概率被贬到边界区，但之后也还是有再次回到中心区生活的机会……老子在这生活了刚好500尔，连一个贬到这的科技人都没见过！靠!
等不久后，就在这章中，这哥们进入了时空军军队——所在的中心区时，他就会晓得什么叫精神力交易与真正的贬位体制。
年轻人嘛，多多少少都有些傲气，但也有被削的时候。可不是，他到了那，刚才那些内心里的骂人话，早就因为一个又一个的大场面和身肩的重任而被雪藏，封印在了回忆里…只是，后面遇见了让他重启的那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逝，100尔过去了。
每隔100尔的科技人筛选开始了，简称尔筛。光影星球对它持有极高的重视，它们是有绑定羁绊的。这就好比它是脐带，光影星球是婴儿，如果没有脐带源源不断地运输新鲜营养，婴儿就会死去，而新鲜营养就是每一个科技人……
尔筛细则——规定每过100尔，星球将会进行科技人的筛选。要求最低限制年龄为600岁，最高无上限。特别声明:该筛选可为处在贬位体制中的每一个科技人提供有价值的参考，以此来决定该科技人的升贬与否。
“嘁！”
看着前面堆积着的人潮，周羡慈撇了撇嘴，继续急剧喘着气……他好像有点烦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宠她妹，让他慢些来就慢些来？自己可是知道报名尔筛的科技人数不胜数的啊！算了，也没啥好计较的，都会报名、登记完的，而且会很快。边默默等着自家妹妹边听着周围很多杂七杂八的情报……
“先缓一缓吧，还得有一会。”看到空飞过来的妹妹，周羡慈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还好是在空旷地、造成影响也不大，这不违规，嗯嗯!而且好像也不是很迟……就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空飞过来的自觉……
“哈～哈…哥，我们来得有点慢，是吧！”
“没有，刚好。”
周鲸钰看了眼人潮，又看了看自己那睁眼说瞎话的哥……不行不行，她得好好治治她哥这宠人的病了。虽然是自己去拿必要的东西耽搁了……但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啊！
自家哥哥太宠妹妹，肿么办？在线等，急!
“哥，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迟到了。”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感到抱歉……
“没事的，你是我妹嘛。”
“你妹的!”周鲸钰直接暴躁老哥附身……
“啊？!”周羡慈第一次见着自家妹妹这样说话，自己可是好不容易送走了自己的暴躁，怎么……难道…这还能感染传播？
“没什么。”周羡慈觉得她会继续说，等着。
“哥，你太宠我了!这样不好。”嗯？妹妹可不就是拿来宠的嘛？
“你这样宠溺我，当我以后面对挫折时，我是不会成长的……”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之前都是习惯了，把它当为了理所当然……
看着突然懂事、好像成长了很多的妹妹，他心里好像有点欣慰？欲说话回答时……
“请问你们想报名哪职位？这里也有介绍手册……”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报名官，一抬头看见还杵在那的两人，合着刚刚自己在跟空气说话呢!
“哎哎哎，你们俩，是来报名的吗？看看看，还在那你看我我看你？快来，到你们了。”
“焯!”
“嘿!你这人!”
“呵呵～这年轻人嘛……算了算了。”
“哎，对了，你要不要来时空军队？我觉得你可以!”一位老者出现，适时挡下了欲上前进行长篇理论的报名官，眯着眼慈祥地看着周羡慈。
“时空军队？长官，我耳朵没听错吧！”报名官错愕得大声说，同时也惊得人潮泛起了涟漪，也在絮絮交流着。
“哎，时空军队？你听到了嘛，那位老者看中了那位年轻人耶，前途无量啊！”
“可不，就是时空军队!我来得还算早，我可听说啊，这老者可不是一般的科技人呐，他可是九大时空军队中其中之一的总理长官，实力可是杠杠的!”
“不得了不得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时空军队实在是太难进了，就算报名了，后面还得进行固有精神力和固有魂魄力的检测。如果不合格或者想要突破，经过本人是否同意接受扩容后……然后……”
“哎!行了，不说这了。人家的事，我们在这瞎操心。对了，你报的什么啊？”
“也是。害～我报的还是……”
那边有着早起的科技人有瓜吃与像科举落榜的有才人；这边就有着因大脑当机而无法及时做出反馈的哥妹俩……
“嗯……年轻人，是因为要离开，担心家人吗？那也没事，选择自己想好的就行了。”
“啊!抱歉，刚刚走神了。额…我们可以先商量一下吗？”
老者掩了掩神，对她点点头。又朝旁边看一下又闭了眼、一直不语的青年人走去。
“哥，时空军队哎!你不……”
“你别遮着嘴啊，你声音本来就很小了。”
“哦～”周鲸钰不遮着了，也不弯着腰了，站直了跟她哥商量……
“你看得怎么样了啊？零？”
“两个字。”零睁眼。
“都行!好啊好啊！我还是没看错嘛，哈哈！是不是一个军队；一个学校？”
“嗯。选择和过程都是好的，但最后他们的结果可能……”
“够了!不要再看过多的未来预测……”谁最后的结局不是喜剧呢？只不过是一个内核为悲剧的喜剧罢了…剧本也不是我们能提前知晓的。
“零……唉～”老者看向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又什么也不想再说了。零也继续闭眼…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还能继续选择吗？”
“当然可以啊，小姑娘。”
“哥，快!说出来。加油!”
“我…我同意接受扩容!”周羡慈搞忙一嘴皮子甩完，生怕他们听清楚……
“哈哈哈，这是之后契约里才有的。现在不用，还有，那些始终是固有的好。”毕竟扩容，它的成功概率为99％，极、极小概率没成功的话，该科技人就会因为精神力受损而需要一尔的时间来恢复。
而且扩容后的精神力和魂魄力的稳定性都是不可控的，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离暴，就像一个随时都可能会爆炸的炸弹一样。进行扩容时，会持续49天经历像撕裂机理这样的痛，挺过来了才能算是获得重生……
“哦～”表面风轻云淡，内里翻云覆海……啊啊啊!好尴尬啊!没有人看我吧……好像有人，唉!
“我想选择天明学校，我可以吗？”笑完了，也该说出早已做好的决定了。她哥也太好玩了，还是想笑，哈哈。咳咳，我当然是不知道在契约里的啦～哎嘿！
“可以的。”
“那我登记了哟。”报名官看向老者再次确认。
“嗯嗯，麻烦你了!”周鲸钰激动地说。虽然那人等的是老者的点头……
“哥，我们一起开开心心地回去吧，嘿嘿!今天爸妈也会回来!”
“嗯，好!今天的好消息实在太多了，必须得好好庆祝下，四川火锅怎么样？你想吃什么？”
“哥～”
“哎!看我!哈哈，我不说！走，回去!”
看着肩并肩的影子被拉长，时间也在流逝，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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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科技人，不近不远，却似银河。
“你的心里有我吗？”灵曦主动牵起对面人的手，抬头看着她。
“你已经在我心里了啊。眼里心里都是你，手心也是你。”
“到底有没有。”
“没有。”
各自看着互相的眼睛，不言亦不语。
我都知道的。
我也知道的。
各自转身前往的方向，出门与进门。
镜头不断推远，拍另一场景——
我独自走在不比中心区外表光鲜的边界区。入目的残损，好比此刻自己的内心或许不止：自己用撒谎来打碎的心，哪怕是打包起来也不能让她发现……我不能的。
那人眼里的自欺欺人，我真的不懂吗？
推远景——咔~打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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