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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诡异的钢琴声


欧阳竹影登时不淡定了,“刚刚那个是人是鬼?”

        大白天出现的,怎么可能是鬼?况且我之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鬼气。

        只是他就这么凭空出现又突然消失,实在诡异。

        “他刚才,今天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女娃娃,那在我们之前一定还有人,李婉和妙怡肯定来过。”我朝校门靠近了一步,抬眼看向远处高高的教学楼,猛地,从残破的窗口闪过一个人影。

        我眼眸一闪,确信没有看错,忙拉了欧阳竹影,“师姐,教学楼里有人。”

        欧阳竹影凝神看去,过了好半晌才收回目光,“你是不是看错了?哪里有人?”

        确实那道人影一晃就没了,但我确定我没有看错。

        我顾不上其他的,抬脚就要进去。

        欧阳竹影一把拉住我,她抬眼看了看天色,“这天要变了,很快会有一场暴雨,你现在进去不安全。”

        果然,方才那风过后,天就暗了下来,此刻,南侧黑压压的一片正往这里赶过来,看这情势,果真是要有一场大暴雨了。

        只是此时就走的话,如果妙怡当真在里头,如果她又像上次一样出了事,我怎么安心呢?

        我愣在原地,思考该进还是该退之时,欧阳竹影却猛地身子一颤,我感觉到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教学楼的顶上,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晃悠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从上面掉下来。

        “那是妙怡。”我定睛一看,惊呼出了声,忙挣脱开欧阳竹影拉着我的手,再也顾不上什么,拔腿就冲进了学校。

        身后传来欧阳竹影的叫唤声,又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想必她也跟着进来了。

        拨开一片杂草,被几个坟头绊了几脚,也不知踩到了什么总算安全过了那一片杂草田,到了教学楼下,可当我再次看向楼顶时,却什么都没有。

        欧阳竹影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不管了,进去吧!速战速决,最好能赶在下雨之前离开这鬼地方。”

        有了她的支持,我便再不犹豫,直接推开教学楼大门,跨步走了进去。

        学校被荒废了这么多年,这栋教学楼也已经残败不堪。

        大门的锁显然不知被谁用利器砍掉的,大门上结满了蜘蛛,一推开门,一股霉味就扑鼻而来,我跟欧阳竹影皆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走廊内的窗玻璃都已经不完整,就连窗框子也只是着挂在那,一阵风吹过,‘匡铛匡铛’的响着,好似轻轻一拽就会掉下来。

        欧阳竹影掩着鼻子,挥去面前扬起的尘土,哽着声音道:“按理不过才荒废了几年,不该破败成这样啊。”

        我也觉得诡异,我一进到这里,就感觉一股莫名的凉气,就好像入了千年冰窖一样,全身发寒。

        再看头上,虽然整栋楼有五层高,可来自于四面的压迫感却让我觉得好像进了一个拥挤的匣子里

        就好像

        对,棺材!就好像进了棺材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往楼上走,我们一层层找,要果真有什么东西,一定能找到。”欧阳竹影着,已经先我一步往楼梯口去了。

        我又环顾了四周,因为天气的缘故,楼里的光线并不好,我大约看了看走廊,没有发现异常,这才将心底冒上来的那股难受强压了下去,随后跟着欧阳竹影上了楼。

        楼梯扶手上灰尘盖了厚厚一层,墙壁上的石灰也开始脱落,露出凹凸不平的里表,甚是难看。

        我同欧阳竹影疾步上了二楼,站在楼梯口,眼前便是长长的一条走廊,左右都是教室。我眯眼看过去,依稀还能看到门上方挂着的教室的名牌。

        这里应该是以前美术系的教室,最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公用画室,我从前听秦子墨过,那间画室里也曾死过一个人,但不是那个死亡传中莫名其妙死的,而是为情自杀,当然这个自杀的理由不过是掩人耳目对外宣称的,到底她是怎么死的,已经无人知晓。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生,据半夜离开了宿舍,一个人到了这间画室,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她当时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坐在椅子上,身前是一幅刚刚完成的人像画,画上的女子就是她本人。

        只是那画却异常诡异,女子的眼睛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就和她死去之时的样子一模一样,而作画所用的原料竟然是她自己的鲜血。

        那个时候还没有发生每个月相同的日子就死一个学生的事,所以妖鬼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学校也不会以这样的理由来应付死者的家属,所以,也不知怎么私下查的,最后学校赔了点钱,死者家属竟然也就不吵不闹了,于是这件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从大家的脑海中消散了。

        只是那个女生从前的男朋友却成了死亡传的第一个死者。

        所以在接连死了五六个学生之后,学校才意识到事情的诡异,可也不能断定就是那个死去的女孩子在索命,没有办法之下,只得迁了校址。

        可这一迁址却也带出了地底下那些深埋了不知多少年的白骨,这个地方也就成了不折不扣的阴地。

        如今我站在这里,回想起以前所听到的,不禁怀疑,难道果真是那个女生的魂魄还留在此处吗?难道当时她的死另有隐情吗?

        可若果然如此,她为何不离开这里呢?这里已经鲜少有人来,她就是想要报仇也该离开这里啊。

        我正想着其中是不是有关联时,猛然听见有钢琴的声音。

        显然欧阳竹影也听到了,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尔后倾耳细听,终于,她往楼上看去,指了指上头,声道:“从楼上传来的。”

        我记得,三楼应该就是音乐系的教室。

        我跟欧阳竹影轻手轻脚的上了三楼,果然钢琴声更清晰了一些。声音是从尽头靠窗的教室传出来的。

        我抬眼看了看门上方的名牌,确实写着‘音乐教室’四个字。

        那是一段很优美又带着点哀伤的曲子,我听过,那是很有名的日本钢琴演奏家矶由纪子作的风居住的街道,有一段时间我曾将它当作我的手机铃声,所以特别熟悉。

        什么人会在这里弹奏这样一段伤感的曲子呢?

        我皱着眉头,忍住心头的难受,一步一步往教室门口走去。

        离得越近,心内的压抑便越深,这段曲子能蛊惑听曲的人回忆很多难以忘记的往事,也能勾起人心深处最不愿触碰的伤痛。

        我抬眼朝欧阳竹影看去,就连她这般意志力坚定之人也被影响了,她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只是她最终还是控制住了,她微微晃了晃脑袋,越过我的身,先我一步到了音乐教室的门口,就那样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里面。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走了过去。

        教室的门开着,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半开的窗下是一架积了灰尘却丝毫没有影响琴键声音的黑色钢琴,在钢琴前,背对着我们坐着的是一个熟悉的背影。

        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那是妙怡的背影。

        可我知道,那不是妙怡。

        外面的天色很暗,可那人的周围却像被光包围了一样,甚至我直视的时候还有些刺眼。她无视周遭任何,修长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着,一个个如魔咒一般的音符尽数飘入我和欧阳竹影耳中。

        我俩就那样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钢琴声戛然而止。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再看过去,那人依旧端端正正的坐着,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欧阳竹影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我都来不及拦她。

        “是人还是鬼,别给我耍花样。”

        欧阳竹影完这话,已经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符纸,我忙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尔后上前一步,对着那背影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既然附身在我朋友的身上,我就必须得管一管了。你有什么话,就直出来,如果可以,离开我朋友的身子。”

        她沉默了几秒,还是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却开口了。

        “我等了你很久,终于把你等来了。”

        “等我?为何?”

        “有人告诉我,只有你可以帮我。你愿意帮我吗?”

        我抿唇看着她,问道:“你是谁?”

        她默叹了一口气,“你可听过,五年前这个学校的画室里曾经死过一个女学生,对外是为情自杀的,那个人,就是我。”

        果真是她。

        “可我不是为情自杀的,我是被人杀害的。”

        我眉心一拧,同欧阳竹影对视了一下,她因不知这件事,面上存着些疑惑,我此时也没时间跟她解释,眼下还是先解决了这个女鬼要紧。

        “你你是被人杀害,那到底,是谁杀了你?”

        她没有直接就回答,只是就着光影,我看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正要再开口,她突然就变了声音,带着异常痛苦又愤恨的口气道:“是校长,是那个畜生!”

        五年前我还没来这个学校,秦子墨当时也还没上大学,所以并不是特别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的校长我却是知道的,两年前,也就是我刚上大学那会,听这位校长升了职,现今已经是舒城教育局的局长了。

        我对这位局长也知道一点,因为新闻里一直有他的身影。他在家为慈父,官场上更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这两年省厅教育被他搞得有声有色,还听做了不少慈善事业。

        怎么这样一个人,会成为她口中的杀人凶手呢?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如此,我还是想弄清楚当年这件事情到底是怎样的经过,之前因为她的死,所有的线索都死无对证,眼下她既然在这里一直等我,我也该听听她的解释。

        她却开始哭了,从一开始的竭力隐忍到后来趴在钢琴上痛哭,好像这么多年她积心里所有的伤痛都了出来。

        等她哭完,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我只能凭着一点点光亮才看清她坐着的位置。

        她开始慢慢讲述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原来,那夜,她收到自己男朋友的信息,在画室等她,有一个惊喜要给她,因为第二天就是她的生日,她没有任何怀疑,偷偷出了宿舍门,摸黑到了画室。

        她到的时候,没有见到她男朋友,还以为自己来早了,她便开了画室的灯,准备将白天还没有完成的自画像完成,当她刚收尾的时候,教室的灯突然就灭了。

        她听到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以为是她男朋友,便坐着等他过来给她惊喜。

        可当那人的手抱上自己的腰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她男朋友瘦瘦高高的,手上的力道从来没有这么大过。

        因为是夏天,所以她穿的很轻薄,隔着纱衫,她察觉到身后那个身子的异样,她刚想要喊出声,那人就把她按住了,死死的了画室中央本该放着颜料的桌上。

        就着从窗口透进来的星星点点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那不是她的男朋友,却是校长!

        她惊恐,她害怕,她想挣扎,想要从那人的身下逃开,可是她越挣扎,那人禁锢着她身子的手就越紧,她好容易咬开了那人捂着她嘴的手,她开始大喊,双脚开始乱踢,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校长的身子肥硕有力,她的两条细长胳膊被他压的紧紧的,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一番挣扎,她薄薄的外套已经被了。

        她开始求饶,哭着求饶,可换来的却是更为恶心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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