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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枳机林中酿风流


吕布正和香澜在红柳丛中亲热,全然没有想到一件突如其来的事向他们袭来。

        香澜自从那天和吕布见面后,对吕布更是情有独钟,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吕布因为是校尉吕良之子,率军队上黄河边防洪时,头领就把看管军马的任务交给了吕布,所以吕布也有了时间和机会与香澜相约。

        香澜更是自由,她只和二爹说一声就出来玩了,二爹知道她是个懂事的闺女就没有限制她。这几几乎每天和吕布在草滩上约见,隐蔽在草林中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吕布已是偷吃过禁果的少年,对两性那种事更加热望,而香澜受过良好的母教,迈出这一步比较难。两人从亲吻开始之后,就一发不可收,香澜从来没有接受过男人的亲吻,如今被心爱的吕布左一次右一回地亲来吻去,就来了情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人的本性开始张扬抬头。但是,每当吕布要进一步时,香澜理智地抵御和反对,吕布也就不敢深入,而那种你死我活的拥抱亲吻就更加疯狂,往往把香澜搞得嗷嗷直叫……几日下来,香澜真有些抵御不住了,这天从二爹家走前她就想好了,既然吕布也如此钟爱自己,那么献出贞操又何妨?女孩子迟早要迈出这一步的,何况自己那么爱吕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也许只有这样才可能促成她和吕布的婚姻尽快成为事实。萤儿之所以没有被吕家认可关键在于她的家境不好,和吕家门不当户不对,所以吕家才把她认作干闺女,而自己不一样,家境完全可配得上吕家,只是父亲名声不好,一旦自己真的成为奉先事实上的女人,那么奉先就会主动记向父母,争取让家人成全,到时候吕家还能咋样?总不能和萤儿一样也把她认作干闺女吧?再说吕布一旦偷吃了禁果就要对她负责,不可能置她于生死不顾……香澜想好这些后就来红柳林见吕布。当吕布真的要动手解她衣裙时,她的心跳得发疯,用手再次挡住他说:“奉先,香澜害怕!”

        “不必害怕,这荒野之中只有咱俩和两匹马。”吕布抚摸着香澜隆起的胸脯说。

        “香澜把女儿身看作比生命都重要,你若拿了去我将来咋办?”香澜试探着吕布。

        吕布说:“我说服父母娶你为妻。”

        香澜说:“既如此,为何不等婚后再做?”

        “那要等到甚时候?”

        “做夫妻乃一生一世之事,为何重视其一朝一暮?”

        “迟早不一样吗?我心象火烧一样,难道你愿意看我受此煎熬?”

        “将来奉先娶不了我,那香澜又该如何?”

        “香澜放心,奉先以死要挟父母也要娶你进门。”吕布说着就把手伸进香澜的衣裙中。

        香澜长长地吐口气,把抵御吕布的手慢慢拿了开来,然后说:“奉先若不兑现诺言,香澜就只有一死了。”她说完闭上了眼睛,胸腔内却象万马奔腾一般狂跳不已。

        吕布慌忙往下剥香澜的衣裙,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香澜脱光,香澜的肌肤洁白如玉,要比萤儿白了许多。

        香澜闭着眼睛不敢看吕布,胆战心惊中等待着那一刻,只感觉吕布扑了上来将她全部覆盖,继而感到自己在云天雾地中飘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不远处低头吃草的两匹马突然受惊,展开双蹄向他们这边旋风般地冲过来,两人吓得不约而同地望向冲来的马。两匹马由于惊恐万状失去了常态,向他们主人没命奔来,眼看就要将他们踩于蹄下时,吕布一跃而起,迎住了自己的枣骝马且将它笼头搂在手中,马将他带一丈之余。香澜在那一瞬间向右滚动着身子才避开了马蹄的践踏。就在他们两人惊魂未定时,忽见一只豹子象箭一样从他们身边的枳机丛中跳过,接着就听到不远处人呼马叫。

        吕布刹那间明白了一切,他叫了一声说:“快穿衣裳!围猎人马过来了。”

        香澜慌乱中抓衣裳在手,忙中无智穿得乱七八糟。吕布过来帮忙,却越帮越乱,一群马队就象刮风一样席卷而来。

        首先看到吕布和香澜的是牛四,他见吕布几乎,香澜正在慌乱不堪地穿着衣裳,立即就清楚了一切。他把马头一勒在吕面前兜了个圈儿,刚想说句什么,就见吕布横眉立眼瞪着他,他就不敢久留,赶快打马离开。

        司马秀骑马冲到吕布和香澜亲热地方时,突然发现吕布站在那里,身上几乎,他很奇怪,勒住马细一端详,看到了自己的闺女香澜还在忙乱地穿着衣裳。玩了多半辈子女人的他马上晓得了一切,他身边又有几骑好奇地停下。司马秀咆哮地喊:“快追豹子!快追豹子!”那些狐朋狗友偷偷笑着拍马而去,只把司马秀留了下来。

        “父亲快去追豹子吧!”香澜惊慌失措之中却没熟练了对司马秀说。

        吕布趁机往上套自己的裤子。

        司马秀走过来说:“吕布,你和我闺女做下这事,现在你就给我写下牛皮文约,若你不娶香澜为妻,老夫要灭了你们全家。”

        吕布只顾穿裤子没有回答司马秀。

        司马秀拽住吕布的手说:“吕布,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吕布点点头说:“我向香澜起过誓,您不必为此担忧。”

        “那好!香澜,你俩现在就跟我到你二爹家,当场和吕少爷签下牛皮文约,免得吕少爷反悔。”司马秀一字一顿地说。

        香澜说:“奉先虽是少年,但也是七尺男儿,说话犹如一笔写下,为何还要逼他签牛皮文约?”

        司马秀瞪了闺女一眼说:“吕布年少,婚姻还得父母做主,倘不签下牛皮文约,将来他悔婚岂不毁了你一生?”

        香澜似乎感觉父亲言之有理,抬头望着吕布。

        吕布也望她。

        香澜说:“奉先,事以至此,签个婚约也无妨,何况你已经答应过我,不要让我父亲生气,好吗?”

        吕布说:“香澜,吕布乃七尺男儿,是一条汉子,岂能耍笑你?”

        司马秀步步逼近,他说:“好!不愧是个少年英雄,敢做敢当,咱们走吧?”

        吕布亲自扶香澜上马,然后和司马秀一同向司马刚家驶去。那批军马在远处的草滩上悠闲地吃着草;南河岸边传来一阵号子声,那么沉闷那么悠远;一行白天鹅在碧蓝的天空由北向南飞翔,快乐的鸣叫声声不息;追猎豹子的吼叫声似乎消失在原野的尽头,豹子也许逃得无影无踪了,那些追赶豹子的马匹驮着他们的主人不知去向,或许正躲在枳机林中传诵着吕布与香澜的风流故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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