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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91 想登基都想疯了92二皇子喝下了那毒杯酒


91  想登基都想疯了

        眼看着元侃在赵光义的心中地位直线上升,元祐彻底沉不住气了,暗杀连续失败,他已经失去了耐心,能否把王承恩抓在手里,就是最后一击成败的关键。

        但问题是,权利和金钱,王承恩哪一样也不缺,他掌管着宫廷警卫,又是赵光义身边的红人,怎样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这可是个难事。

        赵普老了,已经心有余力不足;康绍只能出些馊主意,上不得台面,也起不了作用;寇准,是个直性子,这方面和那个候莫陈利用一样,一喝酒就嘴上没有把门的,心里搁不住事,哪敢和他说?

        实在没辙,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去试探王承恩。

        “我王承恩的名字都是皇上赐的,这一辈子忠心耿耿为赵家干事,小王爷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就是。”

        王承恩慌忙给元祐让了座,斟了茶,脸上陪了笑脸说。

        元祐故意夸了他几句:“王总管为宋朝殚精竭虑,可谓大宋朝的第一功臣哪!”

        “哪里哪里,这都是做臣子的分内之事,”王承恩打着哈哈。

        “王总管,皇上是不是要重用我三弟呢?”元祐直入正题。

        王承恩想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看眼下这情形,有这个意思。”

        “我和襄王之间,王总管准备站在哪边呀?”元祐突然问了这一句,让王承恩没有想到。

        他一下子愣在那里,好半天才说:“小王爷开玩笑吧,你们兄弟之间,我哪里好插嘴?再说,谁不知道小王爷就是太子,将来这皇位还不是你的?我当然是听皇上的!”

        元祐心中暗骂:这家伙回答的真是滴水不漏,我要是当上了皇上,他就听我的;那也就是说,我当不上,他就不听我的!

        其实,元祐哪里知道,这王承恩心中早有自己的打算,私下早已和皇后结成同盟,准备拥立元佐年幼的儿子继位呢!为什么立他呢?那孩子才刚刚五岁,便于他和皇后把持朝纲。

        所以,他并不把元祐看在眼里,只是出于面子,才敷衍一番。

        元祐悻悻地回了府,心中烦闷,又百无聊赖,看看小妾张氏外出未归,忍不住翻了箱子,把一套前一段时间准备好的大红龙袍拿了出来。

        那是张氏私下找人来做的。张氏说:“你当皇上不是早晚的事?早做好了,免得到时候忙活。”

        他当时心里有些发怯,现在却是越看越喜欢,心中那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猛地升了上来,忍不住就在屋里穿戴起来。

        自古天子都是黄袍,但自宋以来,却改穿红袍,因为赵家皇帝自归德府发迹,自认火命,故以大红为吉祥之色。

        元祐在镜子面前照了照,感觉光彩照人,马上来了精神,在屋子里度着方步。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君临天下的感觉真好!他想像着自己已经登基,百官跪倒朝贺,黎民载歌载舞相庆------

        门帘一挑,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是张氏回来了。看到他的样子,拍了手说:“这衣服穿在身上,可是威风得很那!”

        元祐笑了一下,正色道:“赶紧帮我把它脱了,免得被人看见,那可还是忤逆之罪!”

        张氏撇了撇嘴:“看你那胆子,这又没人来,谁会看见?”口中说着,还是上前脱了红袍,叠得整整齐齐,放回箱子。

        张黎在屋外早已看得清楚,心中一惊:这俩人也真是大胆,竟敢早早把红袍做好,藏在家中,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张氏接着说:“后天就是仲秋节,我安排一桌酒菜,把姐姐叫上,咱们痛痛快快地一家人团圆一下。”

        元祐一听她称李氏为姐姐,心中甚是高兴:“你想得很好,越是这个时候,你俩越是要和睦相处,不能让外人耻笑,免生事端。”

        张氏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我肯定给你安排地妥妥帖帖。”

        其实元祐哪里知道,张氏此时已经有了杀死李氏的计谋------

        元祐突然一拍脑袋:“啊呀,我咋差点忘记了一件大事:后天万岁要来,你早做准备,把里外安排停当。”

        张氏忙问:“在这里一起吃饭吗?”

        元祐回答;“不是,他回宫里吃。”

        张氏一皱眉:“拿它来做什么?”

        元侃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只说过来看看。”

        张氏提醒他:“莫非对你起了疑心?”

        元侃不知所终,赶紧让张黎去叫康绍。

        康绍听了两人的疑惑,有些愤懑地说:“都说万岁最喜欢的是你,我看未必。元佐好歹原来被立过太子,可是对你呢?虽说现在的位置是准太子,可毕竟没有下旨,名不正言不顺的,啥时候是个头?下边没有人,你可以等;但问题是,现在襄王办了几件差,万岁对他青睐有加,打算让他代替你也未可知。”

        “咱们府中各色人等都有,风声自然难免传到万岁那里,他借着节日看望的机会,来一查究竟也是可能的。我感觉他越来越多疑了,按说这种事派个人就行,这说明他现在没有可相信的人。”

        元祐和张氏都不由点了点头,认为康绍分析得很对。

        可该怎么办呢?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康绍说,出了咱们的府门外,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没有一点胜算机会,可在咱的地盘就难说了,跟着进来的皇城司侍卫不会超过十几人,毕竟他是来儿子这里,事先不会防备;而我们后院却有百十人,除去没经过阵仗的,也还有六七十人能打,那可是五个打一个,又提前做了准备,突然袭击,拿下还不是问题。只要控制了皇上,让他下诏,禅位与你,这事就算成功了。

        张氏说,这个主意好。

        元祐却犹豫着下不了决心。

        张氏说:“你又不是弑君,怕什么?再说唐初早有先例,李世民不也是这样当上皇帝的?做了就做了,只要上位,谁还敢说什么?”

        元祐咬了咬牙,说:“事到如今,只好这样背水一战了。只是要交待下去,不可伤了皇上!”

        康绍满口答应。

        张黎站在二道门口,看他们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支愣着耳朵也没听清楚半句。

        92二皇子喝下了那毒杯酒

        仲秋节上午,陈王府内前、后厅恍如隔世,前厅焕然一新,张灯结彩,一片祥和;后院却是剑拔弩张,暗藏杀机。

        临近中午,小太监顾德匆匆跑来,说皇上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众人抱着不同目的,都暗自松了口气。

        元祐匆匆步入膳堂。从一大早开始准备,他就紧绷着一根弦,连早饭都没心思用,这时候一松懈,饿的难受。

        张氏刚让人准备好了菜,倒好了酒,正房李氏带着两个孩子和元祐前后脚就到了。

        加上张氏的一儿一女,全家人落了座。元祐举起酒盏,对大家说:“今日是举家团员的大好日子,让我们大家共饮美酒,同喜同贺!”

        说毕,一饮而尽,张氏和李氏也喝了下去。

        一家人高高兴兴开始吃饭,两位夫人陪着元祐,连饮了三盏。

        突然,元祐“哎呀”叫了一声,酒盏当啷摔在地上,看时已是满脸痛苦;他牙关紧咬强忍着,汗珠子顺着脸颊直往下淌,右手不由捂紧了肚子。

        两位夫人赶紧问:“怎么了?”

        元祐却不回答,大叫一声:“疼死我了!”说完,一头栽在地上。

        上前看时,已经是面目狰狞,一脸黑青色。

        两位夫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奋力摇晃,元祐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康绍赶来看了,大吃一惊:“这是中了剧毒的症状,赶快去请御医!”

        御医皇甫瑞带着药箱,一路小跑赶来,看了看现状,把了把脉相,摇了摇头:“这是中了剧毒牵机草,毒已攻入肾脏,无药可救。我只好开几服药,看看能否延缓几日。”

        当下赶紧抓药、熬药,迅速给元祐灌了下去。一家人守着元侃,都哭成了泪人。

        陈王府乱做一团,早有人给赵光义送信,赵光义正在用膳,撂下碗筷就带着王承恩赶了过来。

        元祐服了药,已经能微微睁开眼,他努力挣扎着张开嘴,艰难地告诉父亲:“酒里-----有毒!”

        赵光义马上让王承恩封锁现场,用银筷子试了试元祐用过的酒杯,并没有发现有毒。又去检查酒壶,酒壶也没有毒。

        一问才知道,元祐喝了三盏酒,那毒从何来?

        赵光义命王承恩将元祐两个夫人、丫环、指挥使康绍以及厨子等一干人拿了,就在后堂审问,自己抱着元祐,忍不住泪眼婆娑。

        元祐此时已经气若游丝,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他嘴唇蠕动了半天,却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终于,他头一歪,死在父亲怀里。

        长子疯了,次子死了,赵光义悲痛欲绝,想不到自己英雄一世,到最后竟然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一下子病倒了。

        几位御医手忙脚乱,赶紧开药调理,到次日中午,总算有了点精神。

        他见王承恩正在身边,第一句话就问:“下毒之事查清楚了没有?”

        王承恩上前回答:“禀皇上,下毒之事已然查清,全是那小夫人张氏一人所为。”

        赵光义一脸诧异:“她为什么要害元祐?”

        王承恩说:“她一向和大夫人张氏不合,担心陈王登基后,张氏成为太后,她想取而代之,便在酒里下毒,欲除了张氏,鬼使神差,这酒竟让陈王误饮了!”

        “那为何就只有无毒?酒壶又在哪里?”赵光义越发起疑。

        王承恩继续回答:“这些都已经查清楚了。李氏是在酒席开始前,就倒好了毒酒,然后把酒壶拿回去,藏了起来。她知道那牵机草的毒性,酒盏里那些足可以致命。我按照她供述的,让人拿了那酒壶查验,果真有毒。陈王只喝了一盏毒酒,后面倒的都是无毒,酒把毒药混合完了,所以查不出酒盏有毒。”

        “其他人呢?有没有同谋?朕不相信她一个女人家,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赵光义想了一下,又问。

        “其他人打得哭爹叫娘的,都说不知道此事;这小夫人也是受刑不过,才招了是她一人所为。奴才猜想,这种事必须做的隐秘,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所以就相信了她说的!”

        听了王承恩的回答,赵光义心想,这倒是真的,这种事必定是自己干了保险。

        赵光义长长叹了口气:“承恩那,你知道我最喜欢陈王,也想着把皇位传给他,迟迟未立他为太子,就是想让他多加历练,怕我赵家拼死打下的江山毁在他手上,所以才想让老三元侃出来做事,将来辅佐与他,没想到出了这等事!哎!人算不如天算,叫我如何不伤心?”

        王承恩眼中含泪:“我承蒙圣上恩宠,连名字都是圣上所赐,可惜无法替圣上分忧,分外惭愧!”

        赵光义微微点了点头:“陈王的后事你权且安排吧!”

        王承恩突然小声说:“圣上,我还有一件大事要说,请你屏退左右。”

        赵光义一惊,看着王承恩说:“什么天大的事,还不能现在说?”

        王承恩上前一步,压低声音给赵光义说了几句,赵光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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