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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崖流崖流 仙中岛


见到凰虞痛苦的叫喊,再看到她整张脸上所流露出来的痛苦表情可以知道她现在所经受的应该是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原本为了六界安危就算是牺牲了凰虞能将天枢经重新归为凤央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天枢经的,可是眼见着凰虞越来越痛苦的模样,凤央手中的力量却在这一刻迟疑甚至于再不敢强行地施力。只见他慢慢地收回了神力,甚至在他收手后的一瞬间凰虞因为突然地消失的支撑力量身体慢慢地倾倒,而在身体倒下之前被凤央伸手接在了臂弯之间,因为承受不住几方力量的牵扯凰虞在恍惚中看着凤央仅在咫尺的脸随后昏迷了过去,而凤央尽管表情和眼神的是冷漠的,但是这是凤央第一次认真地看清楚凰虞的脸,第一次他认真地这样看一个人,这样近距离地,从来都讨厌被其他人接近的他却不知为何对此刻躺在怀中的凰虞没有想要阻隔的意思,而且更是有一种熟悉感。凤央自己也不知道在看着凰虞昏迷地倒在他的怀中时他的情绪第一次有了动容,因为他在不经意间皱起了眉头。

        当凰虞再次睁开眼睛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原本的殿中躺在床上,她想要起身,却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便觉得身体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不仅使不上什么力气,反而一挣扎就带着万般锥心的痛楚。凰虞侧头看着桌上的茶水,牙齿咬着嘴唇硬是使力下了床却又在离桌子两步之外倒下了。

        刚刚走到门外的崖流听到了屋里的响声立刻推门而入,刚进屋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凰虞,她的脸色苍白很虚弱,他便赶紧地扶起了凰虞。

        崖流随着凰虞的目光看过去:“你,这是要喝水?”

        凰虞点了点头,身体完全是靠在了崖流的身上。崖流将她扶到桌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水杯就一饮而尽,还接连喝了好几杯才算解了渴。

        “你,好些了吗?”崖流没想到从天涯阁进去还好好的凰虞,从天涯阁出来后竟然会变成如此虚弱,而凤央上神也在将凰虞送回来后就进了绝央殿中没有再出来,这接连已经过去了一日一夜了,而在进绝央殿之前也只是吩咐他照看凰虞,其他的再也没有说什么。

        凰虞没想到自己这一昏迷醒来后竟然能见得到崖流对自己的关心,他此刻的关心表情是发自内心的真情一切,并不是装出来的,语气也不似之前那样冷漠了,她的心里自然是开心,带着苍白的脸色摇着头说:“谢谢了,还好你及时出现,我方才真的只是想要喝口茶罢了,没想到竟然也能摔在地上。”凰虞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玩笑,可是在崖流的眼中却感到了一丝丝的怜惜,但是这种怜惜在一瞬间后被他隐藏了起来,随后又带着冷漠的语气说道:“我只是遵从凤央上神的吩咐前来照看那你,你不必想太多了。”

        凰虞抬眼看着将关心藏起来的崖流,扯着苍白的笑道:“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这一会阳,一会儿又阴的模样着实像个孩子,不过看你的模样也的确还是个孩子。”

        这句话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崖流一下子忘记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崖流心中的那份隐藏的记忆慢慢地苏醒。

        四海之外,有一处与世隔绝的仙岛,知道它的人都知道它名为崖流岛,不知道的人都称它为忘忧岛,因为与世隔绝,又是一座罕见的仙岛所以岛上生活的人都有着长寿的生命,与凡间世人它是仙中的仙岛,都不被六界之事所扰,生活在岛上的人都是通过了漫长的,这样无忧无忧的日子活着直到终老归元的那一日。

        崖流从一出生起就被冠以继承岛主的位置,因为他不仅出生在岛中最古老的崖家,更是着一代中唯一的男丁,更是被命定的崖流岛之祖的转世,为了守护崖流岛而生,同样天生都承着最珍贵的能力,所以为了父亲便以崖流为名字让他时时刻刻谨记着自己的使命。

        因为从小就被寄予厚望所以父亲对他的严厉又怜爱的,而且他生来性情沉默,较于其他同龄的人显得少年老成,可是谁又知道他的心中其实也藏着一颗向往外界的心,藏着一颗好奇的心,他并不像永远地生活在这里,就像世世代代的先祖们一样直到终老归元的那一天。

        那一日月亮高挂星空,繁星仿如在眼前般清晰,清凉的夜风微微吹来,空气中飘着一股股花香。崖流偷偷地从宅子中跑了出来,坐在他的秘密基地,崖流岛最高处的山顶之上眺望崖流岛上空的星辰。每每只有到了这里他才能感受到心底中的那一份宁静之地,月亮,星辰仿佛近在咫尺只手可摘,可是当他,那是的他就在想外面的天空是否也跟他此刻所看到一样,满天辰星。正当他还在幻想中时,从远处传来一阵优雅绵长的笛声,笛音带着低沉又轻灵,仿佛能穿透整个星空,也仿佛窜进了他的心里。他不想打破这份有没的笛声,只静静地安静地聆听着却也不知不觉地进入到笛声所编制的意境之中。

        他闭上了眼睛追着笛声传递的方向而去,在一片茂密竹林深处搭建着一处竹屋,通往竹屋需经过屋外的竹桥,小桥流水环绕,荷藕莲叶缠绵,再加上悠悦空灵的笛声将这竹屋映衬得格外雅致。竹屋屋顶立着一个满身都是火红衣衫的女子,她的面上带着一面红纱和她的衣服一样,尽管他只看得到她的侧影,尽管她的周围仿佛有一层层的薄衫故意侧挡着她,可是她站在屋顶之上,手执着长笛,她的身纤细又婀娜,头发往后梳了个简单发髻用红色的长带系着,衣袂和乌黑长发被夜风吹起,在明月繁星满缀的夜中仿如非尘世之人般,看着她的背影都让人浮想翩翩,相比她应该是世间少有的绝美女子,而这种神秘感让崖流便不知不觉地想要去靠近她,想要知道她的面纱下到底是何模样,但是尽管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却始终接触不到。虽然崖流动用了意念前来找到她的,可是凭着他的聪颖与修为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这让崖流感到不可思议,在崖流岛上出现的竟然还能有这样深厚功力和修为的人,过了许久那朦胧中的女子终于放下了长笛,接着转过头,尽管视线很模糊,但是崖流却看到了一双最美丽的眼睛,一双清冷却又无双的眼睛,通过这双眼睛他能想象得到面纱下定是一张丰美绝伦的脸,有仙风若骨的身姿,定然你也有绝代芳华的容貌。她似乎能感受得到崖流的存在,再一次转身后凰飞跃下屋顶,手中握着的那一支银色水晶长笛,笛身镶嵌着翡翠玉珠,笛前端系着一块月牙形玉佩,这是崖流在将意念回归到身体时最后的印象,也是从那晚之后崖流在第二晚的那个时候又偷跑出去可是却再也没有听到过那晚的笛声,也再没能见到那晚的未看清楚的女子。

        但是因为好奇心的驱使,他仍然在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在接连了近半月的晚上都去了,可是却也接连半月失落而归。

        在崖流从崖流之巅回来时已经是夜入深更了,而以往这个时辰原本归于沉寂中的宅子却有些不凡的动静。

        “最近牵动着我们崖流岛的命脉之星异象越发地明显,我想安稳了数万年的平静生活又要被打破了。”崖宅中殿外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抬头眺望着夜空星象正与身旁的一身威严气场的人交谈着。

        “运师说的没错,近半月来我就已经感觉到了命脉之星的异动,只是一直只期望这只是我的一时担忧罢了,却不想今夜异象越发地动荡,所以才不得不请你来。”身旁的男人也眺望着星辰,尽管在他的面上没有太多的心绪表现可是从他的眼神中却将一切的忧虑表露无遗。从他接替了守护崖流岛的哪一天起他都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他有着高傲的尊严,有着承担守护崖流岛的使命,他希望在有生之年能保崖流岛的最后一刻的安宁,可是如今为难却在短短的半月排山倒海而来,尽管对于他来说早就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心中的担忧也越发地浓烈。

        运师仍然望着星象接话道:“您所担忧的我都明白,我也早在半月前就发现了命脉之星的异象,也曾用追灵术探查过。”

        男人转头看着运师立刻问道:“那可探查到什么?”

        运师轻叹了口气后对上了男人的眼睛:“与崖君所预料的一样,他们又重新回来了,而且这一次比以往更加地强大,甚至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所以我们要准备好做最坏的打算。”

        藏在屋檐之上的崖流那时并不知道父亲他们口中所说人是谁,也不知道原来所谓的最坏的打算就是牺牲了整个崖流岛换得他一人的安危。

        那一日整个崖流岛迎来了最大的灾难,那些人从被阻隔在外的世界而来带着目的而来,他们奋力抵抗却还是没有能将来势汹汹的那些人赶走,反而是成为了他们爪牙下的亡魂。

        与世无争,平静了数万年的崖流岛也就在短短的时间中从一个宁静安详,充满着幸福的生活走向了沉寂的死亡,运师,汀溪,绝好,从小一直陪伴者自己的伙伴,甚至是他一直都崇敬的英勇的父亲,他最爱的母亲都用尽了生命。至今他都记得母亲在临去时说的那句话,那是母亲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流露她对自己的爱,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流儿,莫要怪你的父亲对你那样的严厉,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是我们崖流岛最重要的人,你身上流着的血,肩上所要承担的重任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大,可是我的儿子,你如今这般的年纪,这般的模样不过都还是个孩子,是母亲心中永远的孩子罢了。”母亲含着泪摸着他的脸,眼中是不舍也是心疼,那时崖流第一次见到母亲的泪,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的爱,可是也是最后一次,母亲在他的怀中烟消云散,还带走了她与生俱来的香味。

        崖流被父亲和崖流岛的其他运师一起合力所设的结界所困,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保护,可是也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崖流岛从原本安宁平静,与世无争的到此时此刻的漫天哀嚎,尸横遍野的凄惨,也眼睁睁地看着威严,不苟言笑却又高傲的父亲在英勇的战斗中死去,在临死的那一刻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寄予期望的,还是他从未流露出来的对他的疼爱,还是让他为了他而牺牲了性命的整个崖流岛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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