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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宴间风云


崇明之中,富丽璀璨,满殿贵胄,满堂沉默不应。

        项天择一番冗长讲话,显然未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局面一时僵持,诸王正襟危坐、无人应声。项天择扫过他们,眸色越深、心思越重,这样的沉默不能打开僵局,他于是率先出声朗朗道:

        “诸王既都无异议,朕就当尔等答应了。尔等忧国忧民之心,朕深为动容。”

        但瞧项天择挑眉微笑,他话堪落,立新鲁王出列步至中,躬腰行礼提出反对:

        “皇上,恕臣、臣不能做到。”

        他第一人站了出来,紧跟着另几王爷亦出席与他同侧,躬身皆是言“不能”之意。

        …两方遂成对峙,其他坐着的人则乐得看戏——从武仁王知会时他们已有了防备,现在皇帝突提出就不至乱了阵脚慌神,谁都不愿无端少了百分之十税收,此刻正好那些王爷替他们试个水。

        道安然做着的王爷中不乏那样想的,便缓缓品上杯酒,作壁上观。

        须臾后,他们只听皇帝淡问:“为何?”

        …竟没发怒?众王中遂有听得诧异者遥遥瞥看神情,可高座的那位却看不出喜怒、甚是平静。便内心沉重了几分——他们这位同胞,不像以前,他们越发不知其意了。

        而另一边,率先异议之人则不得不硬着头皮强上。鲁王第一个站出亦是第一个回话,但看他复行礼定声回禀:

        “回皇上,臣封邑为近边恶劣之地,收成一向不好,所以由来税赋不高。

        王府百来口人每日所耗非在少数,私卫五千每月军响也是不小,又营房安置、伙食、兵器…以往维持便已不易,如今朝廷还要再、再抽一,那这、这,臣这个王府就维持不下去了啊!所以臣、臣真的不能,请皇上恕罪!”

        话毕,撩起下摆便是匐首跪地、前额紧叩。

        随即其他王爷亦纷纷禀明缘由,但皆大同小异,无外乎“私兵军响”“王府奢耗”。

        由是不一会刷刷跪了一排,这些个都是有品级的王爷,还真几分压力。然项天择对此,并不因人多而感怯意,怎么可能没有阻碍,他若因这些人的反对就退却,如何能上令下达?

        他是皇帝,他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在于强硬!

        项天择想到,俯看去那些人,接着执一酒杯起身走下,扯开嘴角露现浅笑,开口但听语气舒缓温和,

        “朕明白了,尔等不愿是因私卫耗费、王府耗费,果真是、好大的一笔钱呐~”

        悠悠拖长,口吻到后却是越发玩味,项天择这段话了人也走到鲁王面前,与他挨得极近,靴的前缘差分毫便能贴到他额头。

        却忽毫无预兆,项天择突将手上酒杯猛向地掷去,“啪”并不大的声音刹那震了全殿,那杯受猛力四分五裂,杯中酒连同杯片碎屑飞溅到了离得最近的鲁王脸上,溅得他眼一闭、心一惊。

        而项天择骤雷霆大怒、勃然宣言,环顾四处,运内力使声音达到崇明中的每一处,以致殿外人都能听得分明:

        “还真是不容易呐~啊~?私卫每人每月军响不过一两银子!六口之家祖孙三代一年也不过十多两银子!还有你们说的营房、兵器、布匹菜蔬又能要多少银子?且营房、兵器也非每月皆需重造。

        这其中耗费最大依朕来看不过私卫,然私卫少者两千、多者五千,月饷最多不过五千两银,朕都给你们按这个标准,每月万余银两可够!

        而尔等,十之四的赋税,月万余银两岂是没有?当朕是傻子吗?编出这样的借口!朕已然勒紧腰带,难道尔等不思为国尽力吗!

        朕为尔等如此推脱深觉可耻!!”

        可耻!一“耻”字飘忽于崇明殿犹久。项天择语罢拂袖反身回位,而其下皆为之所震,项天佑等人也是头一次感受到了一股逼人气魄,不同于往日间取乐胡闹,却是岿然正气令人暗服。

        逼得跪地众王一时竟都不知如何回复,但心中不忿之意到底不曾消去,反是更甚。

        至项天择十余步回去原位,火气消了些,看去跪地诸王,单独拎出了最先反驳的鲁王:

        “鲁王,朕记得你的封邑所辖是临边萦、汾二郡,可是。”

        “啊?”鲁王显是一诧,转而忙应,“回皇上,是。”

        项天择又道:

        “萦汾二郡,确多贫瘠之土,收成虽不多也足以应付,况与邦邻生意往来一向繁盛,商税由来可观。

        依朕所知你个人庄园及地方赋税抽占比例每月加起能有十余万两,虽有私卫五千、仆役近百,也纵生活稍奢,难道如此收入还不够!”

        挥袖质问,怒意尤甚,在皇帝的步步紧逼下,不久前才刚以世子身份继任的新鲁王不禁胆怯,嗫嚅地回不出话,只能乖乖受着——可在自己地方作威作福,在这像个孙子被训,年轻人的心不禁炽热,不甘地想要反抗,充斥着无能为力的屈辱。

        鲁王低垂的面上火烧火烧,项天择却犹在继续,听他沉沉发语饶有威严:

        “还有谁不愿的,都给朕站出来!不过朕把话撂这——

        朕的想法、政令绝不会变!不论是何种理由、多少人反对,这百分之十朕也必取!为百姓、为国家,你们纵都不理解、都怨恨,朕也会坚持做下去,无人可以阻拦!

        告诉尔等,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诸王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也!”

        ……

        酣畅淋漓,霸气凛然!

        项天择一席话使身旁二女讶然,亦使诸王为之夺目噤舌——何时,何时这个皇帝有如此气魄?!

        震惊间,他们大多心思一沉,除疑惑外更是对征税一事的无奈和不得发泄的愤懑!皇帝这样表态,他们多说无益,纵再不愿也不会没用的触霉头,只能走步看步——百分之十就百分之十,也不期望收回来,只要以后安稳便罢。

        苦闷间大多人只能暂吞咽并不易入肚的美酒,却项天佑与他王格外不同,他悄然睁大了眼,现出惊疑骇然之色——

        那几句话,项天择适才说的最后几句话,怎会那般熟悉?!他好像见过…不对,他就是见过!

        猛然忆起华夏时曾在手机上见过那段话后,项天佑陷入了思维恐慌:

        从《山园小梅》到“朕就是这样汉子”,还有这些日来他的种种行为举动,他这个哥哥皮相没变,可其他真的是与往昔大相径庭!

        若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还是巧合?!难道说穿越的并非是什么其他人,就是他这个哥哥?!如他一样,是、是魂穿?!

        项天佑脑中不知怎的,忽产生了胆大、恐怖的设想,可紧接着又狠狠地将自己否决——不、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为自己的猜想感到惊恐,以致惊恐到不敢再想,更是两手合包住脑袋,脸色青得发怖,像是受了什么严重刺激。

        “武仁王,武仁王~”

        ……“啊?啊,皇上。”

        深陷入自己的世界,陷入各种合理不合理的假设中,项天佑的异样他身边假扮的小厮最先注意,可碍于这种场合只能小动作提醒,却无法将其拉回现实,倒是不多时,项天择“无意”看到了,遂出声“关切”“善意”地叫喊。

        连着几声,让项天佑一震,看向项天择忙回应。

        而项天择关怀再问:

        “天佑你脸色有些白,可是这宴间酒水饭菜有不妥之处?”

        “啊?没有、没有,臣弟是这佳酿喝多了些,让皇兄、让诸位见笑了。”

        “哦,是这样,没事就好。”

        不吝惜自己的笑容,却笑容中隐含深意,项天择在其他人面前表现他与项天佑“兄友弟恭”的和善景象。

        有些事他就是有意为之,好比之前那几句话——华夏清雍正所说,在网上传的颇多。

        项天择想他这好弟弟或许知道,又正应景,就拿出来用用。

        他就是要他惊恐,活在未知的慌乱中,让他没事就猜一猜、想一想——

        伐人者,伐心为上!

        项天择暗忖,友好的笑容下掩藏着他的漠然,凭项天佑多疑多思之性,若能自乱阵脚,把自己折磨疯了就会让他少很多事。

        所以何乐不为?没事撩拨下,也是很大的乐趣啊~。

        “来,朕敬诸王一杯。”

        想着项天择高举起酒杯,对向诸王就好像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诸王无奈只能同举杯相迎,一杯酒喝得极是压抑不痛快。

        ……晚宴终在并不好的氛围中告结,诸王先退,再项天择一句话不说携柳箐晗离去,留苏菡在后眼色复杂莫名。

        “小德子,”去洗梧路上,项天择命道。

        “诶,皇上,内臣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明日去豹场腾禧阁选些姿色不俗的异国女子,给诸王送去,每处两人即可。”

        “是,皇上。内臣知道了。”

        项天择算着“延年益寿膏”积累这么些时日,作用应该渐显。又豹场腾禧阁中各国进贡的佳丽无以处理——

        他当然不会收纳,没有感情再美他也不要;留着孤独终老也不好,都是些无辜女子;下放到民间亦不适合,毕竟他国进贡。于是索性推一些给诸王降火,留一些日后赐婚。项天择暗思,为处理了一大麻烦而愉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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