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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喜鹊的婚事


毕竟他平日对喜鹊,并没有特别热衷,总是淡淡的。反而是喜鹊,很是主动,赵玉锵明显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若是他执意不肯娶,只怕就算有孕也扣不住。

        但柳安然转念又一想,你敢酒后乱性,就得承受后果不是。

        可若是对方实在不愿意,那喜鹊也没必要嫁给一个那么嫌弃她的人。

        柳安然脑海里,一会一个想法,乱糟糟的,她不知,怎么样才是对喜鹊最好。

        “当初,我入宫之后,有机会见了他一面。与他一并用膳之际,被下毒了。”小皇帝眼中闪过追忆之色:“他从那时起,便弃文从医,直到现在,只为了保护我安全,不知帮我躲过了多少明枪暗箭。”

        柳安然默然,小皇帝说了这么多,无非在表达一个意思,我不会强迫他。

        诚然,若是有人这么待自己,自己也不会去强迫那人。

        柳安然一叹,只能是听天由命。

        不多时,赵玉锵便来了。

        他仍旧一副天地万物不入我眼的样子,目光瞥见柳安然之际,微微有些惊讶与尴尬,聪慧如他,几乎明白了叫自己来的原因。

        柳安然有些尴尬,起身欠了欠道:“陛下和赵太医谈吧,我先走了。”

        赵玉锵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用,我会娶喜鹊的。”

        柳安然脚步一顿,对着赵玉锵欠了欠身,转身离开。

        离开之际,似乎隐隐能听见小皇帝的声音:“不要委屈自己……”

        赵玉锵与小皇帝,大概就是喜鹊与柳安然吧。

        八人抬得轿辇一晃一晃,柳安然心烦的训斥:“就不能稳一点么?”

        小德子连忙指挥众人,可依旧有些不可避免的颠簸。若是往常她定然是不以为然,现在确实心烦的要死,半点好脸色都没有。

        就这么回了宫,就见喜鹊在门口等自己,莺歌劝她进去,她也不肯。

        “怎么在这等着,这里多冷啊。”

        小德子扶着柳安然下轿辇,徐徐走了过去。

        喜鹊红着眼睛,随着回了屋后,立即便跪下:“娘娘,奴婢不会和赵太医成亲的。”

        柳安然一怔,问道:“为什么,赵玉锵已经同意了。”

        喜鹊抹着眼泪道:“是奴婢灌醉了太医,方才……是奴婢的错,娘娘,不该让赵太医承担啊。”

        柳安然抿了抿嘴,头疼的很。良久她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真的不嫁?”

        "是!"喜鹊坚定道。

        “好,莺歌,你送喜鹊回我家,叫母亲照顾好。”柳安然挤出一抹笑意:“正好,我的孩儿,还缺个乳娘,日后,就叫他们一起长大也好。”

        喜鹊伏在柳安然膝上,呜呜哭噎。

        这样的结果,让人叹息。

        柳安然让小德子给皇帝捎个话,便说,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也省着人为难。

        不想,当天下午,赵玉锵竟然找上了门。

        身上都是积雪,莺歌站在门口用东西都扫了下去,他抬步进来,跟柳安然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拱手。

        柳安然瞧着他,只觉得头疼与无奈:“你有什么事?”

        赵玉锵抿了抿嘴:“为什么不许婚了?”

        “因为喜鹊不忍拖累你。其实这样也很好,我会照顾好她,而你,也不用为了责任。”柳安然这样说道。

        他听了沉默一下,不否认,成亲是因为责任。想了想,他道:“我想跟喜鹊说两句话。”

        柳安然点头,让莺歌领着人去。

        两人之间的事,还得是两个人自己解决,外人掺和,不对劲。

        喜鹊被安排到了西殿,名唤温室殿,殿内打扫的干净,但因为是临时收拾出来,难免有一些破旧的感觉。但是因为明日就出宫回柳家,反而便不重要了。

        她坐在榻上缝制着衣物,从前缝制的,尽是给柳安然腹中骨肉,现在却是给自己。

        虽然还没有显怀,但已经能感知到,腹中骨肉的存在。

        “喜鹊。”赵玉锵唤道。

        殿内点着蜡烛,柔和了喜鹊的面容。

        平心而论,喜鹊并不美,只是邻家女孩,极爱笑。她没有华丽的装扮,却显得干净纯粹,眼睛之中没有一丝的算计,也是柳安然不肯让她沾上半点算计的原因。

        她此刻有些慌张,慌张之后,便是平静,脱口而出:“对不起。”

        “对不起。”赵玉锵是这么说的。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除夕夜,对于小皇帝是一个噩梦,对于赵玉锵,何尝不是?

        那一夜,他一夕之间和兄长分离,年级尚且小的他已经记不清楚那段回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时所残留下来的恐怖。

        当喜鹊劝酒之际,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便畅饮而尽。

        酒喝多了,话也就多了。

        两人你敬我,我敬你,慢慢地就靠近了。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总之,这是一场让人摒弃自我的狂混。

        然后酒退了,也就后悔了。

        两个人之间,不敢僭越,至少现在不应该。

        喜鹊小声道:“都忘了吧。”

        赵玉锵垂眸,问:“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她咬了咬唇,道:“就当没见过。有娘娘给我安排,日后挺好的。”

        赵玉锵那一刻,真的退却了。说了一句,你保重。然后转身就走。

        烛光终究不是阳光,它能照亮,却不能温暖。哪怕外边,是个寒冬,光芒也终究抵得过烛火,照亮整个天空。

        他可以摒弃自己的心,和她在一起。

        可是那不是喜鹊要的。

        她更愿意看见自由的他,自我的他。

        抱着肚子,眼泪往出涌,哭着哭着,她抹了抹眼泪,开始再次做绣活。

        有些人,邂逅一次就够了。

        第二日,喜鹊便乘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皇宫。

        从朱雀门上,越走越远。

        赵玉锵收回目光,眉头稍有的蹙着,他不爱,但他有愧。这股愧疚,折磨他整夜难免,指着他道:无耻之徒。

        衣着上颓废的月白色,有些褶皱,他抚不平,就像是心底的涟漪。

        望着乾清宫的牌匾,想了想,赵玉锵终究进去了。

        兄弟十几年,少有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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