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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至君


短短时间不见,身子圆鼓鼓的,跟吹皮球一般的长了起来。柳安然摸着手感好,连忙叫人拿来一些好玩的东西,都是些拨浪鼓之类的东西,小孩子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柳夫人也忍不住叹惜:“我与你父亲虽然不算是多么姿容过胜的人,但总归也是看的过去,真怕这孩子,是半点都没有你父亲与我的样子。”

        她这么说,也算是自谦。孩子嘛,都是外人夸奖我自谦来着。

        他今年已经三岁了,可只是毛岁,实际上别恩比庆云只大上三四个月,这小舅舅,实在是小,景云成了里面最大的,瞧着两个比自己小的人,特别有成就感。

        三个孩子放到了一处,玩闹起来。

        莺歌见了喜鹊,也有许多的话说,两人便去了偏殿说些私房话。

        剩下母女两人,少不了说说贴心的话。柳安然瞧着母亲眉宇间一抹慑人的光泽,便掩嘴笑:“母亲的气色很是好嘛。”

        柳夫人脸色一红,到了她这个年纪的人,与丈夫基本上就没什么恩爱了,毕竟在这小三小四合法化的社会,柳相一句话,便有多少女人上杆子爬床。哪怕那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照样有十四五的少女喜欢。

        可柳相洁身自好,与柳夫人关系又好,自然不会出去沾花惹草,妾室也没有。两人时常恩爱一番,也是常有的事。

        但这样的事情被自己女儿点出来,柳夫人别提多害臊了,红着脸道:“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说,定是陛下给你惯的。”

        那门口的关雎宫,金光闪闪,她来时便看见了,不由得高兴,女儿虽然意外没册封成了皇后,但是能得到这般的看重也是好事。

        柳安然抿嘴发笑,无辜道:“父母感情好,我自然是要高兴,只是说了一句气色好,母亲为何训斥我呀?女儿可是不明白。”

        柳夫人支支吾吾,也说下去,转而岔开话题:“听说宫里的淑妃病了?”

        柳安然不甚在意,随意的道:“病了许久,可能是紫城的风水不养她吧。”

        她自然不会谈论宫廷的一些事情,也不会告诉母亲,是她不让淑妃好起来。不是怕母亲觉得自己狠毒,而是怕母亲心疼,好好的女儿,进了宫便学了更多的手段。

        无论什么时候,母亲总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最好了。

        “番邦公主,也难怪在宫里待不住。”柳夫人感叹了一句,没有多想,目光挪到玩闹的三个孩子身上,“当初听说你养了皇长子,我还怕你的心性不会用心,不过现在瞧着,你也是懂事的。”

        两个孩子平日里吃穿并无不同,且景云养的极为大胆,若是从小就被冷待着,孩子该是爱哭爱闹的。

        柳安然脸上多了一抹温柔,吩咐人三娘将三个孩子都带下去,这才道:“既然养了,那便好好养着,不然白白出力,最终却给他人做嫁衣,没意思。”

        柳夫人打探道:“程夫人,可找你麻烦了?”

        “她哪有那机会。”柳安然若无其事道:“一个月也会进宫见一次皇长子,我也不拦着,却也不见她,她去看看,在走便是。”

        这孩子在关雎宫里一日一日的养大,柳安然又抱着不松手,两人的母子情分自然足,程夫人入宫,偶尔要抱抱景云他都不让。这么小的孩子,讲道理也说不通,气的程夫人脸色难堪,却说不出什么。

        “孩子将来长大了,难免要追问生母。虽然如今可爱,但你也休要太过于用心。精心即可。”柳夫人意味深长道。

        精心和用心是两种意思,精细是叫她照顾仔细,用心是真真的把孩子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

        也难怪柳夫人担心,毕竟这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将来听了外边的风言风语,在生出什么怨恨来,最伤心的还是用了心的人。

        “你们一个个的,总是劝我,可是不到最后,谁知道这都是什么孩子?”柳安然微微一笑:“这孩子若是好的,我便用心待着,若是不好,我自己也是有亲生骨肉的,无妨。”

        柳夫人听她这么一说,便没在说什么。

        两人说了两句话,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

        柳夫人起身道:“我去看看几个外孙子,想来你也有话要和喜鹊说吧。”她出去换了喜鹊进来。

        这下子屋子里是没人的,喜鹊眼泪汪汪的瞧着柳安然,跪地磕头道:“娘娘!”

        柳安然连忙将人扶起来:“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冬日里头凉,地下有地衣也没用。”

        喜鹊坚持磕了三个头,方才起来道:“娘娘为了奴婢,特意叫了夫人收奴婢为义女,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

        柳安然笑道:“原来是这事啊,没必要这样。既然你是我母亲的义女,也是我的义妹,合该与我平等相对,怎么能动不动就跪?也别在自称奴婢了。”

        喜鹊也不坚持,含泪笑了笑:“娘娘,夫人说了,我若成了义女,在叫喜鹊便不合适了,您瞧着,该叫个什么名字?”

        柳安然想了想,苏轼有一首关于喜鹊的诗。

        喜鹊翻初旦,愁鸢蹲落景。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牧童弄笛炊烟起,采女谣歌喜鹊鸣。繁星如珠洒玉盘,喜鹊梭织喜相连。

        “便叫做至君可好?柳至君。”

        柳至君仔细叫了两回,不由得欢喜道:“小姐取得名字,真好听。”

        “日后,你就是柳家的二小姐了,腰板要直,我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你便是第三尊贵。”柳安然斩钉截铁道。

        她自然是笑笑,毫不在意道:“娘娘恐怕还不知道,自从柳家对外宣城收一义女,不少人都上门打探了,甚至有人问婚配与否。”

        柳至君这义女的身份,又与柳怡然不同。

        前者是凭借喜爱,成为柳府小姐。后者是破落户强搭个上柳家,不受待见。

        两样相比,高低自然分明。也勿怪,有人会去上门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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