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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柳至君和张宇墨


她沉思之际,喜鹊已经下去了。龙枊翔不知何时,坐在她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许诺着:“若是你害怕,也大可不必,我在呢。”

        东娘含笑看着他,也只有他能一眼看出自己的担忧,并且若无其事的接受。

        她忽然心底柔弱,在龙枊翔的脸上亲了亲,用一种忧心忡忡的口气说:“庆云才八岁,我年纪却已经不小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不能陪着你,不能陪着庆云,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害怕的要命。”

        他听她的声音略带着一丝颤抖,握住那双冰凉的手,安抚道:“别怕,反正咱们有庆云了,在生一个也是麻烦,你也会疼,既然如此,不要也罢。”

        东娘声音婉转轻柔:“能遇到你,我三生有幸。”

        “你这么说,我岂不知把生生世世的福分都用完了,方才和你相见。”龙枊翔的眼睛一闪而过哀伤,不过转瞬就变成了调笑。

        他也是个帝王,也曾隐忍过,若论掩饰情绪,不逊色于任何人。

        所以东娘根本就没发现,那眼中的事情。

        她还在思考别的,比如婚事。

        赵玉锵和十三公主成亲之后,接下来的两家也陆续办理了婚事。

        暗九好歹也是自己的人,于是给了个京都指挥使的职位,叫他好好的去求娶,并且给准备了不少的聘礼。至于柳至君那边,她自然是不会薄待了,手一挥儿,好东西源源不断的流入了柳相家中。

        人人皆知她和柳家的关系,倒也不意外。

        这两场婚礼一前一后,倒是浩大。

        东娘躲过众人,陪着柳至君在婚房里坐着。

        新娘打扮的柳至君面带喜色,一如身上一片红艳的喜庆,她的手无意识的捏着红色的衣襟,一声轻笑道:“以往看人家新娘子都是羡慕的,却不想,凤冠如此沉重。”

        东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她,她的凤冠是宫里人特意打造的。为了看上去漂亮,并且难忘,她特意寻了夜明珠和点翠等东西,加倍的点缀,好不叫人看轻。

        纵然未婚先育又如何,她还是自己疼爱的妹妹,比太多的女性,好上太多。

        “很美的,虽然很不舒服,但是非常的漂亮。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纵然辛苦一些,也要多多坚持努力。”东娘眼睛笑的和月牙一般,纵然是自己成婚那一日,都未见这么开心。

        柳至君点了点头,有些一丝少女的羞涩:“凤冠霞帔美丽,但一辈子穿一次也就够了。”她说着,忽然语气一顿,有些捉摸不透:“虽然不是我最初想为穿上的那人,但总归是我心甘情愿穿上的婚服。”

        东娘的笑容不变,眼光不自觉得扫过四周,还好,因为她来了,所以干脆便没有别人的存在,这样的话,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至君。”她敛眉,终于还是说道:“若是你现在不想结婚,我一样可以帮你。但是赵玉锵已经成婚了,你能后悔,他不行。”

        柳至君扬头微笑:“姐姐在说什么,这一日,是我期盼来的,如何会有反悔的事情发生。我很开心,也很高兴,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至于赵玉锵,那是在错的时间,遇到的对的人。

        如果是现在这个时候,两人相遇,那么一切都好说,也许两个人会非常的幸福。

        很可惜,遇见的那一年,他是太医,她是婢女,还是一个刚刚失身的婢女。他所有的温柔,都是来自于怜悯。而现在,柳至君不需要任何的怜悯。

        她甚至在逃避,逃避那个亲眼看见她所有不堪的男人。

        但这些,都不足以磨灭她心中的那个,帮着自己的少年。

        两个人,终究是生不逢时。

        去做徒劳无用的功,放弃没有结果的故事,即便是真的没办法走到最后,也要从面对,相互道别,潇洒离去。

        在拥有一样东西的时候,就做好失去的打算,这方才是最好的。

        你不纠缠,我不流泪,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我在很久以前,听过一句话,在对的时候遇见错的人,是悲伤。在错的时候遇见对的人,是遗憾。”东娘喃喃的说道:“张宇墨是你的什么人?”

        柳至君轻轻一笑,坚定的说:“对的时候,对的人。”

        现在的她,能够匹配那个优秀的未来之星。如果说,女人最美好的年华是十八岁至二十八岁,那么她最好的年华就是现在。

        她很清醒,在这个时候,他们相遇了。

        东娘默然不语,心中总归是有些遗憾的,可是当事人都这么多说了,自然也不会在多说什么。

        “那么朕嘱咐你,你会永远的幸福。”

        她用一个皇帝的口气说出,不仅仅是一句祝福,还是一个承诺。

        “那么,妹妹由衷的希望姐姐,能获得幸福。无论谁在,或者不在。”柳至君亦是诚恳的说道。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强下去。

        这样太难了,正是因为太难了,所以她才祝福。

        东娘嫣然一笑,听着外边杂乱和吵闹的声音传来,提前一步离开。

        她刚刚走,后脚便进来了许多人,皆是闹洞房之人。

        实际上,今日的饮宴还是有些尴尬的。虽然这么多年,柳至君始终居住在柳相府中,但在很多秦人眼中,她就是宣王妃,现在好了,王妃嫁人了。

        以前都没听说过。

        挨着柳相和东娘的面子,方才有人来,最初自然是拘谨的,只是几杯酒下肚,纵然是政敌,也开始称兄道弟。

        柳至君笑着看他们胡闹,然后被新郎官撵走。

        张宇墨关上门之后,立即过去,帮着柳至君解开头上戴着的凤冠,入手的重量,让有些微醺的他直摇头:“这也太重了。”

        他放在一边,嘀咕着:“娘子,咱们下次不戴这东西了。”

        成亲哪里还有下一次?

        柳至君无奈的摇头,将人扶着到床上,张宇墨翻身把人压倒,声音在耳畔呢喃:“娘子。”

        “嗯?”

        她的脸有点红。

        张宇墨在怀里摸索来,摸索去,摸索出来了一块方帕子,他痴痴一笑:“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柳至君瞧着那帕子,正是自己借给他的。

        她一时心头涌上千头万绪,捏住那帕子,低声道:“送给你了。”

        张宇墨“嗯”了一声,醉眼朦胧,却又一副认真的样子,摇头道:“不行,柳小姐,帕子不能随便送人的。一方素帕寄心知,横也丝来竖也丝。”

        柳至君失笑,这人是真的喝多了,那口中的酒味并不难问,他身上还有股皂角的味道,闻着便觉得舒服。她用力将人推开,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张宇墨忽然坐了起来,搂着柳至君痛哭流涕:“柳小姐,是我无耻,我竟然又做这种梦了。你快快走吧,都是我不好。”

        柳至君一张脸红的是火辣辣的,她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只能下意识的倒在他的怀里。或者说,是故意的。

        她的手,摸着他的脸蛋。

        他红的像个番茄,手都不会动了。

        她轻声细语的说:“夫君。”

        这个时候,在没有什么动作,那才真真的不是男人。

        张宇墨很明显,是一个男人,并且是一个要一展雄风的男人。

        他的双手,仅仅搂着她,两人都倒在了床上,翻滚在了一起,他的眼睛有些红,将柳至君压在身上,一字一句的问:“柳小姐,您还喜欢宣亲王么?”

        柳至君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我是你的妻子。”

        我是你的妻子,与别人无关。

        你是我的夫君,万万别再问这种话。

        他狠狠的吻了下去,就算是做梦也好,他忽然很想放纵自己,放纵自己的感情,纵然这是万劫不复,也是甘之如饴。

        柳至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挣扎着起来。

        张宇墨有些悲伤和委屈:“你不是我的妻子么?”

        她低低一笑:“你且容我把幔帐放下。”

        红色的幔帐上面,还绣着喜字,放下来之后,阻隔了一些的视线。

        空气之中,夹杂着暧昧的气息。

        他们在不断地接吻着,在缠绵着,衣衫成了阻隔,自然被除掉。

        “娘子。”张宇墨迷迷糊糊的唤道。

        “我在。”

        张宇墨想,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一场场的婚礼结束,一场雪已经悄然的步入各个地方,皇宫被度了一层银辉,在光芒的照射下,忽然有一种霞光万丈的感觉。

        冬天本来就是生病的高发期,迟迟病重不愈的方家主,已经越发的日薄西山,她知道自己身子越发的差,所以很快的便给远在宁古县的儿子传信。

        荀礼虽然有拦截,但终究是露出去一部分,而这些信件,自然没有到宁古县,而是被东娘给拦截下来了。

        龙枊翔把玩着桌子上的信件,漫不经心的询问道:“按着你说的,方家方元照是断袖,为何不叫他继承这个位置,到时候子孙断绝了,岂不是更好。”

        一个没有子嗣的人,是不会有太多的野心呢。因为即便是有什么,也没有可传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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