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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小魔女


“你们有事和我说么?”她笑着问道。

        景云见东娘问道,忙给庆云使眼色,庆云还是一脸老成得道:“读书须用意,一字值千金。前个母亲提点得是,是儿臣短见识了,还请母皇恕罪。”

        “你我既是母子,哪有恕罪一说?你还是个孩子,知识是宝库,你要源源不断的汲取进来,取其精华去其糟簸,经过知识的洗礼和积淀,必会成为明君的。而这些都是浅层次的,为君者心胸最为重要。母皇说你一句,你都不高兴,若是有人谏言你,你还不得发出怒火?”东娘一席话,不知道他听懂了几分。

        庆云也是知道错了,老老实实的说道:“说儿臣气量小了,儿臣知错,日后定然改正。”

        这边景云见庆云不“夸”,有些着急的道:“母皇学识渊博,早就听父皇说母皇有才学,儿臣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父皇说的一点没错。”

        东娘听着这样的话,挑了挑眉,被勾勒出完美的新月眉像是一道月牙,眼眉有些淡淡的晕染开:“哦,你父皇真这么说,还是你...”

        “是真的,父皇说母皇是独一无二的好女子。”没等东娘说完,景云抢先说完。东娘微微一笑,独一无二,是啊,这点是绝对的,自己就是那独一无二的,至少现在就是。

        “嗯,就是就是,母皇是最好的。”附离也附和道。他不知道说什么,但附和景云的话总不会错。

        “哦,我的大将军也这么觉得啊。”东娘笑呵呵的问道。不过几日,总觉得这孩子似乎又长个了。

        “父皇还夸母皇好看那。”附离真诚的说道。

        所以说,千万不要教导老实人说谎,因为一个老实人说话的时候,说的和真话并无两样。

        庆云想着自己新学来的情诗,清了清嗓子,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父皇时常这么说呢。”

        东娘的笑容越发的深邃。

        这首诗的意思是,若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仓促地由花丛中走过,懒得回头顾盼;这缘由,一半是因为修道人的清心寡欲,一半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的你。

        《云溪友议》云:元稹初娶京兆韦氏,字蕙丛,官未达而若贫。韦蕙丛逝,不胜其悲,为诗悼之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说白了,是在叨念原配的。

        龙枊翔只要不是脑子坏掉了,断断不会说这首诗。

        或者,他是私底下叨念?

        她微笑着,笑容很深:“你父皇真的时常说?”

        那龙枊翔真的是废了。

        景云下意识的觉得,东娘的态度有些奇怪,到不像是高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然后庆云便认真的点头:“就是父皇说的。”

        真心坑爹。

        东娘摸了摸自己手腕上带着的伽南香手镯,觉得自己指尖的力度似乎增加了许多,但凡有点内力,估摸着都捏了个粉碎。她嘴角翘起,淡淡笑道:“还有么?”

        一旁得景云见附离还要说,怕他话多失言忙道:“自然有许多,只是儿臣们嘴笨,不如父皇说的娓娓道来,日后让父皇说给母皇听,才是最好的。如今天色见晚,母皇忙一天的朝政也累了,我们还要回去上课,儿臣等告辞。”

        说完看向庆云,庆云也没个表情,但还是跟着一起离开,和附离走出了乾清宫,几人兜兜转转又来到了假山旁。

        “为什么不多夸母皇几句呢,母皇还是爱听得。”附离首先开口道。

        “我怕你说漏了嘴,毕竟我们不常听父皇说,庆云可曾听父皇说。”景云问道。

        “父皇是夸母皇来着,具体的我也记不得了。”庆云摸了摸下巴,肯定的说道:“不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句话倒是没说过。”

        “我总觉得这句诗似乎在哪听过。”景云皱眉沉思。因为苏寒笙觉得诗词歌赋不是正道,故而并不经常教导诗词,多半还是有关国事的东西。

        “不如你去问问。”庆云想了想,道:“近来入宫的都有谁?”

        “最常入宫的人是……”

        “东侍中。”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庆云厌恶的皱眉:“他不行,父皇最讨厌他了,当然我也很讨厌。”顿了顿,他低声说道:“其实可以问问方元照,我前阵子听母亲说,他要入宫给母亲请安,等着身上的孝过了就进宫。”

        “等着他进宫,父皇都回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话都说了,在知道意思有什么意思?”景云皱了皱鼻子。

        附离低声道:“他不是伤到你了么?”

        庆云一怔,随即想起了这件事情,他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你们不要因此不喜欢他,他不是故意的。”

        当初的事情,他也有错。两个人都有错,却不是什么大错。

        彼此都不怪罪彼此,更不会因为别人而怪罪。

        附离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天色,脸色有些难堪的说:“我们有麻烦了。”

        庆云道了声糟糕,上书房的时间似乎是晚了。

        苏寒笙长着一张硬汉脸,还是东娘指名教导皇子之人,在加上才学过人,很得几位小皇子的敬仰。再加上手里握着戒尺,且不留情面。

        几个皇子都被迫的很老实。

        苏寒笙手拿戒尺,绷着脸,一张俊脸冷的跟冰山似的,看得三人心胆生寒。

        陪读的两位站在一边,低着头,心道最近是怎么了?

        “最近你三人,上课迟到,课上走神,心不在焉,可是不用再学了,要不要我禀名元帝,给你们放个长假啊。”

        女人生气的时候,说话是反的,男人也一样。这那是给他们放假啊,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啊。

        过去的私塾老师很厉害,孩子不听话,首先是戒尺伺候,皇帝的孩子的老师,也是有威望学识的学者。也就是说,打了太子,皇帝也是没的讲的,谁教孩子顽皮,有道是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打着你,在教训着你,能从洪荒讲到你知道错那,想到这吓的人肝疼,如果不把这事小事化无,就能做成大事。

        景云忙一脸正色的道:“我两个人与太子一起探讨太傅所受学业,有道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高兴忘时间。还请太傅莫要告诉母皇,我等以后谨记,也断不会在发生。”他怯生生的表了态,不拐弯不抹角的请求道。

        庆云不多语,昔日上课的时候,犯了错误,都是作为伴读的别恩挨打。如今无非是自己挨打,打坏了手,又要休息好几天不能上课。太傅才不会那么做呢。

        于附离好似泥塑般站着,既然错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挨打,心思已经神游天外了。

        苏寒笙看着三人,虽然做了错事,但表现还是不错的,心中的怒气也就小了些,看三人眼观鼻,鼻观口,默默地站着,也不在忍心责罚,把戒尺往背后一背,悠悠的道:“都回去吧,若有下次,定不轻饶。我可不是每次都有好脾气的。”

        这话三人信,所以说小孩还是三份吓,七份教。

        不过自问是其中大人的景云倒是不以为然,倒是真心不信,苏寒笙敢打他们,只是需要台阶罢了。

        三个人进去上课,这一节课都是好了许多。

        待到了下午休息的时候,三个人又围着假山旁边了,余晖应着晚霞,煞是好看。照在身上也格外的舒服,然而三人却无心此事,余晖中三个翩翩少年还在为中午迟到的事唏嘘不已。

        “嗨,为了父皇和母皇,我们差点被打,以后可要注意,不能在迟到了。”景云感叹的说,然后问道:“我住的远,迟到不奇怪,太子可就是在东宫里面怎么也迟到了?”

        前阵子方元照送进宫一个模仿,他玩的忘乎所以,半夜都在被窝里玩,当然会起的晚了。

        庆云肯定不会告诉他们的,所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要孤说,大人也不让我们省心。”作为储君,他时刻都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仔细的抚平因为跑动而出现的衣摆褶皱。

        “嗯。”附离附和道,也不知道是同意景云的话还是同意庆云的话。

        “不想了,只要以后不迟到就没事了,现在也要用晚膳了,我们回去吧。”景云一说,两人也感到了饥饿。

        “那我们今天去还夸母皇么?”附离问道。

        “啊,看情况吧,食不言,寝不语,晚膳时候母皇是不会让我们说话的,晚膳结束……”景云有些纠结的说:“母皇进来好像很忙。”

        “嗯,我父亲也很忙,据说是梁国公的小公子又病情恶化了。”

        “宣亲王的医术都治不好么?”庆云刚说完,猛然抬头,发觉假山上趴着一个男孩,正是攸宁。他抚了抚胸口:“你怎么在这?”

        假山上又探出来一个头:“我也在。”

        景云招呼着柳别恩和攸宁下来,拧着眉头道:“你们两个跟我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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