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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醉酒


两个人这样的行为很快就被人发觉了,只因为这砰砰的响,还是很引人注目的,有第一个人来看一看,就会吸引许多人,这消息自然也递到了空如也那。

        空如也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屋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砸了个七七八八,楼内的姐妹倒也过去拦了,但是全都拦不住东娘,还有玫瑰在那纵容,自然是都只能在旁边瞧着。

        他一进去,看着这一片狼藉,整个人都有些蒙的感觉,看着醉酒的东娘伏在案上,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玫瑰在另一侧趴着,听闻此言没忍住,坐起来哈哈大笑,笑得极为开心,那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半天都缓不过来,还是楼内的姐妹给顺了顺气,这才直接趴在了芙蓉的怀里,想要借着酒醉的劲儿,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人如果不醉酒,还怎么能够好好的睡觉安眠?

        空如也越看越糊涂,不过因为这里的惨状,脸色也有些不好,没好气儿的瞪了玫瑰一眼:“你给她喝了什么东西?”

        “好东西。”玫瑰噌的一下从芙蓉的怀里爬了出来,那脸上全都是红晕,勾起嘴角的微笑,看上去格外的诱人:“倘若不喝点这种好东西,这心里面多难受呀,喝完之后心里就舒服了。”

        空如也听了个糊涂,却也听到了难受这两个字看一看,东娘躺在那儿一副痛苦的样子,干脆将人打横抱起,然后往陈贞方向走。

        毕竟陈贞还是有两把医术的。

        谁知道抱着东娘走出去没两步,东娘就已经开始不高兴了,一个劲儿的挣扎要下来,口口声声的说:“酒呢,我还要喝酒,那是什么样的好酒,喝了之后让人的心如此的舒服?”

        这种能麻痹人心的酒实在是一种好东西,东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忘记一切了。

        当初自己病重,空如也为自己出海寻药,放弃一切,可谓是恩重如山。正是这股恩重如山压得东娘喘不来气儿,不敢表达出自己什么态度,因为对于对方来说,对方已经为自己付出了一切,自己理应支持才对,可她心里不舒服,一方面是理智,一方面是感情。

        心里面的不舒服是不会自我消化掉的,会一直在那,等到什么时候彻底的爆发出来,彻彻底底。

        如今这酒可谓是一个契机,将人的理智麻痹掉了,脑海空荡荡的,也就无所顾忌,哪怕东娘瞧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是空如也,也都没了那么多的反应,就只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要下来。

        空如也也很来气:“你好端端的灌自己这么多酒做什么?玫瑰那没有什么好东西,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为什么还要喝她的东西?回过头来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东娘才不觉得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好,相反她很快乐很舒服,而且没有砸够,倘若有再多的东西让她来砸一砸,这心里一定会畅快许多。

        她含糊不清地说:“我想要和田玉。”

        那东西入手生凉,而且特别美观,倘若砸在地上,肯定特别好看。

        “回头我给你买。”空如也皱起了眉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一时之间升起了几分焦虑:“你能不能别这么喝酒,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神志不清,那怎么能行呢?”

        东娘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儿意思,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有些讽刺的笑了笑:“怎么着,我连喝醉都不行,我还不许醉,凭什么不叫我醉一醉?”

        人在清醒的时候那样的痛苦,怎么能不醉醉酒,来舒服舒服呢?

        空如也停下了脚步,因为对方挣扎的实在是太厉害,只得将人放下来,然后说道:“你是在气我想要离开吗?”

        东娘可能是有点儿生气吧,但更多的是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气氛,那股气氛横更在胸口里面,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然后就这么折磨着人,她很不爽,又不敢说出来,以防止让身边的人难过。索性就一直自己消化着,如今消化不下去了,便干脆的爆发了出来:“跟你在一起,我很难过。”

        如果能选择的话,当然还是希望可以和那个有记忆的丈夫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会很舒服,那个人会更加的为自己考虑。也许东娘觉得自己也是自私的,否则怎么会那么怀念过去的那个人呢?明明两个人都是一个。

        空如也的脸上多了几分哀痛的表情。伤人这种事情向来是伤人伤己的,两个人都不好受,彼此都很难过,所以东娘从来都自己消化,今日竟然消化不了,说了出来,那就跟一根针似的,两边都是尖,我疼你也疼。

        “我不走了。”

        东娘听了嗤笑一声:“你现在不走,有什么用,你说都说出来了,说完也已经让我难过了,回头你再不走,心里面还会琢磨,是我不懂事儿,硬生生把你留下来,你以后还是要埋怨我的。”

        倘若是一开始想的清楚明白,这话就不该往出说,就不能往出说可,偏偏他说了,东娘觉得不舒服了,他能把这句话再咽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过的事儿,就是一根针,扎在了彼此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消失,就留一个伤口在那,即便是不往出流血了,也留下了一个空洞。

        东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可真是疼的厉害,跟自己在一起了之后,又开始去追求权力,明明知道要分开很长时间,却执意要去前往。东娘知道自己开口留,肯定会将对方留得下来,可问题是自己真的要那么做吗?

        回头来自己落了一个不懂事的罪名,空如也在心中埋怨着自己,回过头却没有什么丰功伟绩,还要说是被自己给耽误了,那自己可就真真成了恶人,她怎么这么委屈呢?

        东娘从始至终认为空如也做错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不该提这件事儿提出来了,那就是个错,并且没办法避免,也没办法更改。

        “你走你的,我也会在这里等你。”她闹了半天,感觉酒醒了不少,揉了揉有些疼的头,越发的不爱说话,简短的说了一句,跌跌撞撞的,就想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可偏偏方向好像还走反了。

        空如也如何能够放心的下来,急急忙忙的撵了上去,想要搀扶住人,就瞧见东娘迎面撞上陈贞,然后整个人就跌倒在地。

        陈贞还没反应过来怔住了,然后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了?

        他一把将东娘抢过来抱在怀里,沉默了好长时间,轻声说道:“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儿。”

        他也许是对权力有一些向往,但是更多的是想要能够成为东娘可以托付终生的那个男人。所以才想要去战场上建功立业,拼得自己的一番天地,能够保护住东娘,而不是有其他的男人靠近东娘的时候,只能凭借东娘自己去推开躲避。

        空如也是个男人,身为男人就会想要保护自己身边的女人,可偏偏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心里也很憋气。

        然而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东娘的反应会这么大,会不跟着自己走,同样也会在酒醉之下如此大发雷霆。

        他如今是有几分害怕了,将东娘紧紧的抱在怀里,抱到了陈贞的院子当中,陈贞给扎了几针,将酒解了。

        这个过程当中,空如也从始至终紧紧怀抱着东娘,陈贞看着那副架势,有些无奈的说:“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儿,无非就是酒喝多了,几针扎下去,再睡一觉也就好了,你何必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呢?看得我都心里面毛骨悚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空如也脸色有几分复杂的说:“我不是之前说要离开去从军吗?东娘不高兴了。”

        “那你不去不就完了吗?”陈贞想的特别简单,既然那么在乎东娘的想法,那么就顺着东娘的意思来好了,让他去从军,他就去从军,不让去从军,那就不去呗,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空如也有几分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现在不去也没用了,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泼出来的水,已经在地上留有痕迹了,东娘已经将这痕迹收进眼底,会让我按着说出来的话那般行事。”

        他意识到自己有点做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这件事情的错误从一开始就是不该说出来。

        而眼下的局势很明显就昭示出了一点,那就是想要补救都来不及了。东娘从来都不接受任何修饰性的词语,真实的就是真实的,如今已经将这份真实崭露在眼前,在想要添油加醋的去修补,那就成了完完全全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说两个人谈起恋爱来是最麻烦的,一个人做错了什么事儿,就可能让另一个人缺乏安全感,同时会瞻前顾后犹豫的不知所措。

        陈贞作为旁观者,看着两人,只觉得深深的疲惫,当事人得累成什么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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